凌暮然面目扭曲,抓起休書打開看了一眼,冷笑道:“你休我?想得美,我這就入宮去,你這輩子別想離開我。”他氣呼呼走出去。
薛柔兒愣了一下,他入宮去?他憑什麼入宮去?真是可笑。薛柔兒根本沒把凌暮然的話放在心上,閉上眼睡了。
凌暮然返回凌家跟紅珠彙報了一下,紅珠說道:“罷了,我入宮一趟,你等着吧。”
紅珠換了夜行衣悄悄潛入皇宮,因爲過去在皇宮住過,地形很熟悉,很快便摸到貴妃的寢宮。裡面亮着燈,貴妃在看薛柔兒的信。
紅珠用暗器點了兩個宮女的睡穴,貴妃井的剛要大喊。紅珠現身說道:“貴妃娘娘,是我。”
貴妃鬆了口氣,揚了揚手中的信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紅珠說道:“宇文默要帶着薛柔兒私奔被薛晴兒發現,結果宇文默對她出手害的她失了孩子。然兒也是一時氣憤,這才動了手。”
貴妃將信拍在桌上說道:“是麼?柔兒可是說了她在凌府的日子受盡委屈,她已經鐵了心要和離。”
紅珠說道:“原本我也很看好薛柔兒的,但是這孩子心軟,本來我想借着薛晴兒來bi她一下,讓她明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可這孩子根本就不是會主動出手的主。”
貴妃不解的說道:“爲什麼要這樣做?”
紅珠說道:“薛柔兒識大體,又很聰明,是個很好的太子妃人選,可就是這xing子怎麼能讓她在宮裡立足?不爭不搶就不代表別的女人會放過她啊,所以我纔想鍛鍊一下她。”
貴妃說道:“原來如此,可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根本無法收場了。”
紅珠說道:“只要貴妃娘娘不准他們和離就好,我想薛柔兒呆在凌府一日就不會背叛然兒,若是他們和離了,那麼薛柔兒會帶領王家和薛家全力支持四皇子,屆時我們將來就無法預料了。”
貴妃皺眉說道:“我也快臨產了,無法出宮去,不過我會寫信給她,安撫一下。至於薛晴兒,你打算怎
麼辦?”
紅珠說道:“那個女人死不足惜,況且她這次懷的孩子並非然兒的。”
貴妃愣住了,問道:“不是凌暮然的?那是誰的?”
紅珠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然兒的,所以我也沒打算讓那個孩子出世。”
貴妃點頭道:“好,我知道怎麼做了,薛晴兒已經是棄子,不如就拿她開刀,我會免了她正室的位置,讓薛柔兒成爲正室,算是安撫吧。”
紅珠說道:“就怕薛柔兒不肯回來,娘娘不如直接告訴她然兒的身份,再勸解幾句,告訴她將來會成爲皇后。這世上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地位高?這皇后的位置足夠吸引她了。”
貴妃心裡一黯,說道:“我明白,只是眼下我要臨盆了,不能動皇后,只能等我生下孩子再作打算。”
紅珠點頭道:“好,那我先回去了,這幾日就讓薛柔兒在薛府養傷吧。”
貴妃點點頭,說道:“嗯,去吧。”
紅珠走後,貴妃給薛柔兒寫了一封信,不准她和離,並讓她養好傷後入宮詳談。至於凌家那邊,貴妃訓斥了薛晴兒,並剝奪她正室的位置。
薛晴兒原本在凌暮然的懷裡撒嬌,訴說着委屈,結果貴妃的信一來就讓她五雷轟頂。
凌暮然不解的接過信,看了一遍後質問道:“你說這是不是真的?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薛晴兒沒想到貴妃會知道這個孩子不是凌暮然的,可是她不能承認,立即哭道:“我是冤枉的,這個孩子的確是你的骨肉啊!”
凌暮然見她如此說,心裡一軟,說道:“可是貴妃爲何說你與人通姦?”
“這事兒我來說吧。”紅珠回來多時,得知貴妃的信來了便過來看看。
凌暮然驚愕的看着紅珠,說道:“奶孃,你知道?”
紅珠點頭道:“你中了毒的事情你忘了嗎?雖然已經好了,但你不會有孩子,所以薛晴兒的肚子不是你的種。”
凌暮然幾乎將這事兒忘了,如今想起
來臉色頓時青紫一片:“薛晴兒,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晴兒並不知道凌暮然中的什麼毒,有什麼效果,立即分辨到:“你雖然中毒不能房事,但後來你不是好了嗎?”
紅珠說道:“好是好了,但他不會令女人有孕,當時我給你診脈就知道你這個孩子不是然兒的,時間對不上。”
凌暮然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說道:“怎麼會這樣……”
紅珠安慰道:“其實她第一次小產也是假的,她肚子的左側是不是有傷?那裡有着主管女人生育的脈絡,傷了一條就不宜受孕了。這一次算是幸運,也算是意外,可惜……”
凌暮然怒視薛晴兒,等着她的回答。
薛晴兒緊緊抓着被子,如今一切都暴露了,她該怎麼辦?她好想六皇子,只有他才相信自己。可是她卻不能說,若是被六皇子知道這次她是真流產,那麼六皇子會殺了她。
“我……我是被薛柔兒害的,那次我撞破她與秋芳的JQ,秋芳就QB了我,讓我不能說出他們的醜事。”薛晴兒決定自己死也要拉着薛柔兒一起死。
凌暮然想起會武功的秋芳,眉頭緊皺,薛晴兒在自己心裡一直都是純潔無暇的,卻出了這種事。而與人交際甚廣的薛柔兒肯定好不到哪去,所以他選擇相信薛晴兒的話。
“你說是薛柔兒害了你?那個jian人我就該打死她。”凌暮然狠戾的說道。
紅珠卻皺起眉頭:“是麼?秋芳在薛府,我會去打探他們的關係,若是真如你所說,我絕不會讓她當正室。”
屋內的一切都落入了室外清風的眼中,他在治療的這段時間總是會抽空來看看,結果正好聽見室內三人的對話。他相信薛柔兒絕不是荒*的女人,所以離開凌府來到薛府。
海納坐在錦繡閣的院子喝酒,他悔恨交加,枉費自己的一身武功卻在主子需要的時候沒能保護主子。
清風打量一下易容的海納,看得出他是個男人,便沉着臉現身問道:“你是個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