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麼好?上次就是我們疏忽大意,隨意找了一個大夫就給辰兒治病,這下可好,落了個病根,這下我們要還不謹慎點,這不是白白吃了那麼大一個教訓嗎?啊?”
侯爺突然想到自己的兒子上次生命的時候,隨便找的一個老頭給治的病,雖然身體治好了不假,卻也治出了大毛病。
這次,若自己再不吸取教訓,那自己的兒子若要真出個好歹來,可怎麼辦?
“父親,您小心是好事,可,可你不應該懷疑安平郡主啊!人家是我求了很久,才答應幫我煉香的,這要是因爲這點懷疑,而……總歸有些不太好吧!”
寧君辰擡頭看着自己的父親,面色尷尬的說道。
“有什麼不好?凡是關係你性命的事,我都不能掉以輕心,你是我跟你母親的命根子啊,你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了讓我們怎麼活呀!”
寧君辰看着自己父親,這段時日因爲自己的事情,操勞奔波了許久,整個人不但瘦了一圈,就連鬢角都多了幾縷白髮,心中着實有些不忍。
畢竟自己的父親也是爲了自己,這才小心翼翼的,侯爺夫人見自己的兒子不說話,自己的夫君也不肯妥協,連忙跑出來打圓場,
“兒子啊,你父親說的對,你也知道,你父親不是懷疑安平郡主,而是給你開藥方的人,雖然這藥方找人看過,說是壯陽補腎的藥,可是,畢竟這種東西製成香,不一定又沒有害呢!”
“所以,小心一點總歸是好事不是嗎?”
寧君辰看看侯爺夫人,又看看侯爺,見兩人都面帶希翼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笑,終歸是點了點頭,應允了侯爺的要求。
“來人!”侯爺對着門外的侍衛叫道。
“屬下在,侯爺有何吩咐?”一個侍衛打扮的人,走了進來,直接跪在大廳中央。
“去,去請劉太醫過來!”侯爺語氣淡淡的吩咐道。
“是!”侍衛應允後,人便立刻向門外衝去。
“父親,爲何要請劉太醫過來,他難道對煉香一說也有研究?”寧君辰不解的看着侯爺,本以爲自己的父親,會請最厲害的煉香師,過來檢驗。卻不想,竟然請來的是一位太醫。
“辰兒啊,你不知道,這煉香師境界再高,頂多是瞭解一些藥草的機理罷了,對這些毒藥什麼的,就瞭解的太少了。所以爲父才請來劉太醫,過來看,這樣才能更好的瞭解,這個香,它是否有毒。”
侯爺摸着自己的鬍子,笑着說道。
“這樣啊!”寧君辰不由的噘着嘴說道。
不一會,那個去請太醫的侍衛便趕了回來,後面還跟了一個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走了進來。
“啓稟侯爺,劉太醫到!”侍衛給侯爺行了個禮。
“好,下去吧!”侯爺淡淡的說道,一見劉太醫走了進來,他連忙從首座走了下來,親自將劉太醫引了進來。
“劉太醫啊,哈哈哈,許久不見,許久不見啊!”侯爺恭着手對就太醫說道。劉太醫連忙挎着醫藥箱,連忙迎了上去,說道
,
“哪裡,哪裡!”
“快,快請坐!”侯爺連忙給劉太醫讓座,劉太醫點了點頭,連忙找一個凳子,隨意坐了下來。
“好,好,好!”只見他端起侍女爲他準備的茶水,抿了一口,看着寧侯爺說道,
“不知侯爺今日召下官來,所謂何事?”
“哦,呵呵呵……劉太醫,是這樣的,小二自前面病好以後,身體一直比較玆弱,所以本侯便去給小二開了一些補藥,但那神醫說,這補藥若想要發揮的更好,必須要煉製成香才行。”
“這不,香剛煉好,還沒用呢,就想讓劉太醫你幫忙看下,這些補藥煉成香,是否存在相剋的現象?”
寧侯爺看着劉太醫,和顏悅色的說道。
“哦?還有這種說法?老夫倒要瞧上一瞧了。”這種說法,自己還真是沒聽說過,藥材竟還能煉製成香?真是稀奇,稀奇呀!
“辰兒,還不快快將香呈給劉太醫看看!”寧侯爺看着寧君辰吩咐道。
“啊?哦,是是是!”說完,寧君辰連忙走了過去,將手中的錦盒遞給了劉太醫。
只見劉太醫慢慢的將錦盒打開,而後又從裡面捏出了一坨,放在手心裡,用手指將它攤開,而後又嗅了嗅,不由得皺起眉頭。
“怎麼?劉太醫,這香真有問題?”寧侯爺看着皺眉的就太醫,不由得心裡一緊,問道。
誰知寧侯爺剛問完,劉太醫卻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劉太醫,你這是笑什麼呢?這,這香到底有沒有毒啊?”寧侯爺看着哈哈大笑的劉太醫,着急的問道。
只見劉太醫輕輕的搖了搖頭,拿起手裡的香,又嗅了嗅,笑着說道,“沒有毒,這香就是那幾味藥材煉製而成,如果經常焚香聞之的話,倒是可以養身怡興。”
“哦?這,這真是太好了!”寧侯爺高興的眼睛都合不攏了。
“寧侯爺,您既然請下官幫忙,下官便有一個不請之情,那便是煩請侯爺您告知下官,煉香之人究竟是誰?”
劉太醫看着寧侯爺高興德樣子,忍不住抓住機會,拱手問道。
寧侯爺聽後哈哈大笑起來,“此事簡單,此事簡單那!爲小二煉香得人便是,相府嫡千金,也是當今聖上親封的安平郡主——葉雅蘭!”
“哦?這,這女子真是人才啊!”劉太醫不由的讚賞道,這女子纔多大呀,竟然能有如此能力,竟然能將藥材煉成香,真是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啊!
就這樣,劉太醫爲寧君辰驗過香以後,寧侯爺便放心讓寧君辰開始使用,而寧君辰再房內一直連續使用三天,發現這幾天,自己竟然氣血,體質各方面都好了很多。
就是不知道自己男性這一方面,怎麼樣。於是,他便去了春花樓,找了自己曾經的老相好,那老相好曾經也知道寧君辰那方面有些虧虛。
每次都不能讓自己盡興,不過誰讓人家有錢呢?便答應了今晚陪他,到了晚上事,寧君辰一下子將女子撲倒在牀,不停地撩
撥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
不一會,兩人便開始氣喘吁吁,女子是個熟手,只見她熟門熟路的將寧君辰的衣服,不一會便脫了個精光。而寧君辰則是慢慢的將女子的紗裙脫下,手還不停的觸碰女子敏感的地方。
惹得身下的女子不由的嬌喘吁吁,“唔……小侯爺,你好壞啊!”女子嬌嗔的用手指在寧君辰的胸膛上,畫着圈圈,媚眼如絲的望着他。
寧君辰覺得自己快要爆發出來似的,一下子將女子的衣服,盡數褪去,不一會女子曼妙的身姿,便出現在寧君辰的眼中。
只見寧君辰雙眼大紅,低吼一聲,便將自己的男人特徵,送到了女人的身體,女子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隨着這一口冷氣下去,她的身子便不自覺的隨着寧君辰的身體,擺動起來。
只見滿室春色漪然,女子的嬌呼聲,男子粗重的喘氣聲,交織在一起,不由得讓人聽的臉紅心跳。
就這樣,寧君辰的身體慢慢得好了起來,男人哪方面再沒有出現什麼不穩定,寧侯爺和侯爺夫人可是高興的不得了,連忙準備要給寧君辰張羅着娶媳婦。
而雅蘭這邊,已經將暈倒的毒蠍救治好了以後,毒蠍不理會靖王怒目圓睜的表情,一味的拉着雅蘭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說道,
“蘭兒,你可知我即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毒蠍,也是雨國的三皇子雨晨,如果你不願意與我笑傲江湖,我也可以給你榮華富貴的生活,你,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毒蠍,哦!不?應該叫他雨晨,這樣深情款款的看着雅蘭,讓雅蘭忍不住更難的拒絕他。
從他進來王府,自己便一直在拒絕他,而他從未給自己講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今日竟全盤托出。這怎能讓她不感動呢?
雅蘭皺着眉頭看着他,雨晨努力的扯出一抹微笑,伸出手輕輕的拂了拂雅蘭緊鎖的眉頭,他不希望看到雅蘭眉頭緊鎖的樣子,如果這樣,他寧願從未遇到過她。
“雨晨……”
“蘭兒,你可知,我最近半年再忙些什麼?”雨晨的樣子彷彿是在自說自話,卻又好像要問雅蘭的樣子。只見他雙眼透過自己,看向門外,
“自從三年前遇到你,我便一直想,若我要娶你,就必須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可是我在江湖上只是一個殺手,沒有資格向你提親,我的真實身份雖然聽上去是雨國高貴的三皇子。”
“可事實呢?呵,我卻過得連個平民百姓那般自在都沒有,就因爲我母親出身地位卑賤,我便不受父皇喜愛,所以我只能靠自己的努力。”
“你在靈山寺的那三年,我每個月都會抽出一點時間去看你,目的就是要讓你記住我,我不想,也不要讓你忘記我。那三年我苦苦打拼,終於坐上了暗黑幫的頭把交椅。”
“而後,這半年來,我便利用我全部的力量,去穩定我在雨國的位置,我想到時候無論用什麼身份跟你提親,都可以給你一個穩定的生活。”雨晨說到這,眼神的焦距總算拉近了很多,他雙眼深情的望着雅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