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親說了一會兒子話,雲初便出了書房。
聽到了一陣熙攘人聲,雲初問“怎麼回事兒?”
書房外間伺候的丫鬟回到,”哦,回小姐,好像是聽說了大老爺書房那邊進了賊人!”
“哦,叫院子裡的伺候的人都小心警醒着點兒,有什麼事兒早點兒說話!”
“是,奴婢知道了!”
一天就這樣過來了,待回到了自己的臥房,雲初卻是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擔般癱軟了。
本不是一個狠戾的,如今雖說是越發熟練與人交際,卻是強自做那敢爭之人!雖累,但是爲了不若前世那般悽慘,爲了懲治那些惡人,自己甘之如飴!
對鏡拆下一些首飾,散下自己被盤好的頭髮,此時的雲初難得的帶了一份閒適的淡雅。
突然,雲初感到身後有聲音。轉過頭,雲初彷彿看到了一個人影。於是雲初正欲開口喊人,卻不想自己的嘴被一個大手捂了住!
來人扯下遮在臉上的黑巾,露出了一張俊臉,“別怕,別喊,是我!”
卻是殷郡王上官池!
見雲初平靜,上官池放下自己的手。呃,剛纔覆在雲初臉上時,又感受到了少女嫩滑的肌膚和肉、肉的嘴脣,上官池的臉上此時浮上了可疑的紅雲。
“不知是郡王駕到,失禮之處,還望海涵!”雲初忍住心中的不滿,狀若恭敬的說到。
“呃,實在是抱歉!你莫介意,我也是在方纔你進了屋後,才知道這個就是你的閨房。
“哦?那真是我們簡家的過錯了,讓郡王一個人在大半夜穿着夜行衣跑來!”
“你!”被雲初說的氣急,上官池略大了聲,意識到不對,又收了聲。
“本王倒是不知道,簡家五娘,原來是個伶牙俐齒,不饒人的呢!”揚脣,上官池心情頗好。
“小女子倒也不知,郡王是個夜探女子閨房的,果然品行端莊!”
都當我是傻的?今天裡一樁樁糟心事兒,一個個兒的都過來欺辱我?哪裡想到來了這個不速之客,就算你位高權重,女兒家的清白還要不要!
看了雲初果然惱了,上官池卻是不由自主的急急爲自己解釋,“你別真動氣!其實我真不是有意走到你的房間的,真的!”
“哦?那郡王是爲何而來?難道不是爲了查探我大伯嗎?”
“這,你又爲何這樣認爲?”上官池愣住了,自己一直秘密行事,莫不是這簡家五娘知道些什麼?
“郡王莫要這般眼神看我!我縱然知道大伯些事情,大概也是無法說與你聽的,我是簡家人,不是嗎?父親與大伯並未分家,大伯有事兒,我們一家脫得開身嗎?一個家族的衰敗,更甚者是一個家族的人們的性命的事情,郡王認爲雲初該是什麼樣的態度?”
募的想起,一個傳聞中不得寵的郡王,可是直到自己死前,這個嫡長孫殷郡王依然逍遙一方,縱然那個時候有幾個王爺已經爲爭位鬧了起來!
不得不說,即便當今聖上表現出的是對殷郡王的冷淡,殷郡王卻是混的自在,定是有其過人之處。
“全族人的性命?你可知,我來簡府,就是不想看到你簡家走向那種局面!”
雲初聽到這話,愣住了。遲疑着不該如何說下去,用了懷疑的眼神,看向眼前這個難得非常正經態度的男子。
上官池上前,想與雲初靠近些說話,雲初向後一躲,卻是傷口碰到了牀架,
“啊!”
疼痛讓雲初輕喊出了聲,而上官池很快發現了她的異常!
眼一轉,上官池側身看到了雲初的背,板子的印記,讓上官池很快明白了什麼?
“你,你受傷了?”
雲初不語。
“我這裡有金瘡藥,回頭你讓你的丫鬟給你抹上吧!真是想不到,簡家人竟是如此涼薄!”
雲初警惕的看着上官池。
“呵呵,不信任我?也罷,給你講個故事怎樣?關於我祖母的,或者也是關於你的祖父的!”
雲初眼中傳達着濃濃的不解之意,卻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輕微的打鬥聲。
推開門,只見如雨正在和一個黑衣男子打了起來,掌風陣陣!男子顯然並未盡全力,躲避如雨的招式,並輕聲說着什麼。雲初隱約聽到了一句“好男不跟女鬥,你讓開!”
看清情況,雲初身旁的上官池輕說了一句“原乙,住手!”
雲初搖搖頭,“如雨,快住手!”
兩人這才住了手,迅速的各自退到了主子身旁!
如雨依然如往日般沉穩,只是看了看雲初,見主子無恙,便不發一言。
而原乙,對自家主子全身上下用眼神看了個遍。
上官池,“有事?”
原乙,“呃,沒事。屬下剛纔引走了那些家丁,特來跟主子您說一聲!誰知道遇上了這個惡女人,見到我就認爲我是個壞的,招招狠厲,要不是我不願意打女人。。。。。。”
呃,主子那個是什麼眼神?好吧,我閉嘴!
嗯?主子眯眼了,很危險,好吧,我撤走隱身!
於是,雲初看到原乙閉了嘴,轉身幾個騰挪,飛身上了錦園的一棵大樹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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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的閱讀,這幾日大概不定時更新,過節嘛,中秋佳節回老家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