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焰輕淡漠的瞳眸凝視了她半響,最後卻不再說什麼,他只是淡淡的揚了揚脣,突然躍身跳到夏蟬那匹白馬的背上,那渾厚低醇的嗓音輕啓:“起程!”
身後突然多了一個個,細小的小蠻腰猛然被一雙大手抱緊,夏蟬淡淡的挑了挑柳葉眉兒,回眸直視着他,幼嫩的嗓音淡然:“花公子,雖然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你是擔心我沒命活到北冰城,只是你可曾聽過一句話?男女授受不親,與我共騎,公子會受人非議,會讓你困擾,所以……你要不要換一匹馬啊?”
這男人當她沒神經麼?他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食色性也?
無愛可性,雖然她人看來不過是十三歲,內心卻是赤/裸/裸的成**人,被一個如此英俊絕魅的男人抱着,她又不是沒感覺的死人。
況且這個時代的女子最小的十四歲就可以嫁人了,他們現在共騎一馬,他就不怕別人閒言閒語毀人清白?
雖然她從不在意別人的言論,身爲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也不是落伍的老古董,對於現代的速食感情也不反對,只是古代的男男女女不都是保守的‘童子雞’麼?他不要那麼開放好不好!引人犯/罪嘛!
聞言,花焰輕絕魅妖嬈的俊臉似笑非笑,有如無垠的深眸如同鷙鷹般犀利有神,邪魅妖魅,朱脣微微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聲音淡如輕風:“不需要,夏三小姐放心好了,本座從不是個在意別人非議的人,你的命比起那些無聊的流言蜚語重要,而且這是本座的戰騎,本座只習慣它。”
啊咧~這男人跟她扛上了不成?
她才懶得理他是不是放心,是不是擔心別人的非議,她不過是想與他保持一點距離。
從昨夜開始,她越發覺得這男人奇怪,而且不是普通的一般的奇怪,就好比現在,他若只習慣這匹馬兒,昨天干嘛還跟着她呆在馬車裡?這男人說謊都不需要草稿麼?
“既然這是花公子習慣的戰騎,那夏蟬也不想奪人所愛。”夏蟬說着突然轉向身後跟來的冬兒,淡然的聲音微揚道:“冬兒,你的馬給我,你坐後面的馬車。”
這匹白馬是順了她眼不錯,可是比起身後那個莫名其妙摟着自己的男人,她還是覺得保持一點距離爲好。
“夏蟬!”花焰輕突然喊了一聲夏蟬的全名,魅眸迷離中閃過一抹倏然的深沉,狡黠烏瞳眸有如天上閃閃而亮的星星,性感的嘴角微微揚起幅度,釋放着邪魅卻貴雅的氣息
莫名的叫喚,夏蟬微微一愣,沉默不語。
這還是他第一次當面叫她名字吧!雖然剛剛他也叫過了,只是當時情況緊急,花焰輕是擔心她的安危纔沒有多加註意,可是他現在又爲何直呼其名?這個男人真的讓她越來越迷茫不懂了。
見她沒有開口問話的意思,花焰輕也不在意,絕魅的俊臉淡定從容,抱着夏蟬小腰的大手卻微微收緊,優雅的聲音淡然:“季如言藉故退婚,南影城顏面無存,其實還有辦法挽救,只要你成爲本座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