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風剛走到門口,蕭寒蘇等人就回來了,王爺和蕭寒蘇都受了傷,而且從傷口處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只是王爺此時是處於昏迷中的,蕭寒蘇倒還好,似乎沒受什麼影響。
蕭寒蘇看到他笑了笑,他知道肯定是蘇清派他去找他,保護他的,他心裡升起一絲甜蜜的溫暖,在這個家中,終於又有一個人是全心全意的爲他着想了。
“別告訴她,只說我受了傷就行,反正我吃過柳先生給的解毒藥了。”
解毒的藥還是上一次蕭永文中了七絕毒的時候,柳雲天給他們的,說是可以壓制毒性,但也只是壓制而已,具體的解毒還需要診斷後確定是什麼毒纔好對症去解。
諾風點頭,然後趕緊回了偃雲軒跟蘇清說了情況,除了蕭寒蘇中毒這事沒說。
蘇清聽後立刻坐不住了,一邊走一邊問,“你說寒蘇他們…他跟誰?”
“是二少爺和二少夫人。”
蘇清腳步一頓,“二嫂?”蘇清想了想,然後掃了一眼餘東波,“谷藍,你看好他,可別讓他跑了。”說着眼睛瞟向廳外,廳外冰露正垂首立在門邊,看似等着吩咐實際是正大光明的偷聽。
谷藍順着蘇清的目光看過去,只一眼她就低下頭,“是。”看來姑娘是要收拾這個內賊了。
“諾風,你現在回咱們蘇家,請雲柳先生過門來給王爺和寒蘇治傷,同時把抓到刺客和王爺受傷的事告訴父親,讓他也過來一趟。”
冰露,你不是願意聽嗎?
不用你偷聽,我讓你光明正大的聽!只是柳叔的身份可不能被你知道。其他的事…看姑娘我怎麼整你吧,保管比讓你喝辣椒水還刺激!
諾風領命去了,蘇清則帶着夜藍去看王爺。
……
依玉早蘇清一步將乾淨的衣物給蕭寒蘇送去,蕭寒蘇換過一身乾淨的衣裳後,就讓依玉拿過繃帶將傷口處纏了起來,依玉有些擔心:“少爺,可是你中的毒…”
蕭寒蘇搖頭:“落落肯定會讓諾風去請柳先生的。等柳先生來了再說。瞧這樣子,我這毒都能壓制住,應該不是什麼罕見的毒。既如此,就沒有必要讓她擔心了。”
依玉垂眸,真的是這樣的嗎?
剛剛她替蕭寒蘇把過脈,蕭寒蘇和王爺所中之毒她從未見過。真的能沒事嗎?
兩人剛說完話,蘇清就帶着夜藍到了。“寒蘇,你沒事吧?”
蕭寒蘇點頭:“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罷了,只是祖父他…祖父年紀大了。又不會功夫,當時要不是有王叔在,還有二哥二嫂正好在那附近…我真不敢想象結果會如何。”
蘇清看向裡間。裡面的人忙進忙出的,看樣子王爺傷的很重吧?
不多時。蘇毅帶着柳雲天來了,天成和笑天也跟着回來了,蘇清把天成和笑天留下,讓柳雲天去給蕭寒蘇,王爺診治,蘇毅則跟進去看情況。
“天成,我弟弟這邊情況如何?”
“如姑娘和五少爺所料,對方果然來了,但是…我很奇怪的是當時他們選擇的地方並非是衚衕口,按理說那裡人相對少一些,他們想要得手也容易,可他們卻選擇了人流很大的主街,混亂一起,街上的人亂跑,倒是誤傷了很多無辜的人,幸而很快官府就派兵來了,他們逃走了。”
蘇清嗯了一聲,他們選擇在那,也許是爲了他們自己的逃跑吧?
不管是爲了什麼,她只想要確定的是,她的弟弟沒受傷吧?還有…
她回頭看着裡間,他沒事吧?剛剛看他的臉色不怎麼好的樣子,真的只是小傷嗎?
……
柳雲天用他那雙精明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蕭寒蘇,“死小子,也不管中了什麼毒,你都敢亂吃解藥?你知不知道藥物之間是有相生相剋的?你…你個死小子,作死呢?是要讓我們姑娘守寡嗎?被毒死都不如讓我打死你得了!”
說着他擡起手真的想狠狠的揍他一頓,蘇毅咳了咳:“柳兄,別忘了,他現在是落落的…”
柳雲天擡起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你那閨女,太護短了,她欺負就行,別人欺負就不行?”
說着柳雲天提筆寫下藥方交給依玉,“幸虧你沒給你祖父用,不然他早就死了,哪還等的到我來?你就是身子健朗纔沒事的!死小子,聽過一句至理名言沒?不作死就不會死!氣死我了!依玉,你先照着這個方子給他吃三天藥,到時候我會來給他複診,如果沒問題的話就繼續吃,如果沒什麼效果的話就要換藥了,或者用其他的辦法了,不過…其他的辦法,小子,你可能要遭罪,還有最重要的是…”他點了點簾子外:“跟她保持距離啊,雖然成親了,可你現在中毒了。”
蕭寒蘇被說的臉色通紅,他可以說他到現在爲止,跟她都沒有近距離的接觸嗎?
蕭寒蘇很自動自發的忽略了他曾經調戲蘇清,還佔了她便宜的事,因爲他知道柳雲天的話是什麼意思。
柳雲天看蕭寒蘇的樣子,大概也猜到了,畢竟他們成親當天沒圓房,之後又鬧了好久,以蘇清的性子來說,想要圓房可有的磨了,再者說了,她應該懂,她現在太小,不適合圓房。
然後又看着王爺,眉頭皺了起來,“你的傷因是小事,雖然你亂吃了藥,但身子底子好,加上中毒的時間不長倒也算是好救的,只是王爺那…我不敢確定能不能治好他,如果有奇蹟,我可以讓他恢復如初,如果上天垂憐,我可以讓王爺甦醒,如果王爺幸運,可以活着,但醒不來,最後…”
柳雲天沒有說下去,但蕭寒蘇知道最後是什麼。
“柳叔,您盡力就好,我相信,我祖父不會這麼容易被那些人害死的,我相信。”
柳雲天走到蕭寒蘇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看開點吧,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嘆復坐愁?”
蕭寒蘇點頭,道理他是懂的,可是祖父是這個家中除了父母,對自己最好的人,他也是自己最尊敬的人之一,更是唯一一個能壓住祖母的人。
“對了,柳先生,莫要告訴落落我的傷,只說是小事,吃幾幅藥就好了,省的她擔心。”
柳雲天好笑的問他:“她會擔心你嗎?”
蕭寒蘇尷尬,她當然會,只是這個轉變也是從他們成親之後才發生的,在柳先生他們的眼中,落落只是跟他做戲的吧?人前她或許很關心他,可實際上他到底傷的如何她不會在乎。
“她會,柳先生,她是我的妻,我是她相公,她當然會擔心我了。”
柳雲天聽到蕭寒蘇的回答,一雙精明的大眼笑成一條縫,然後看向蘇毅:“老爺,我看啊,您的擔心是多餘了。”
說完對蘇毅附耳說了幾句悄悄話,蘇毅臉上露出笑容,“真的?”
柳雲天點頭,一臉的奸相,“真的不能再真了。”
蘇毅笑了笑:“咦,不對啊,柳兄,我記得以前你可是很穩重的,現在怎麼覺得你有些…”
蘇毅實在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了,他費勁腦汁終於想到一個詞:“輕浮。”
蕭寒蘇低低的笑了,‘輕浮’,這個詞用到這裡,還真是頭一次聽說。
柳雲天倒是沒在意,“那還不怪你閨女,這不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嗎?老爺,你要是不樂意啊,找她算賬,記得讓她賠我的損失啊,還有我給她看這個病那個病的,您是不是也該給點報酬了?”
蘇毅一哽,然後指着蕭寒蘇說:“你找他要,他說現在落落是他的妻,所以找他,你老爺我沒錢!”端的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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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