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是她們交換信物的環節,首先是女方,來自虎都部落的拉卡,拍拍手,臉上是高貴的神情,從臺下走上兩個人,用一個木架子擡着一個圓圓的東西上來,只是可惜蓋着獸皮看不清楚是什麼。
臺下衆野人心情各異,其中包括晨光,她此時的神情簡直就是震驚以及迷惑,因爲自從他們剛把這個東西擡上來,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跳動,好像有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人就在她面前,那種久違的熟悉感另她十分激動,皺了下眉頭,她還搞明白的自身狀況的時候,就與上方哈比的視線對上。
從拉卡命人把東西擡上來的時候,臺下人的各種喧鬧令他煩悶不堪,他想讓衆人安靜下,可是,視線剛掃過前排的野人,他就要看到原本應該安安靜靜待在他屋裡的晨光此時出現在臺下,兩眼冒光似是注視着拉卡命人擡上來的東西。
這個女人真有本事,心裡劃過一絲了悟,他也不可能現在下臺抓住晨光,竟然她的東西在自己手中,那麼他也不怕她逃了,她看的出來,這塊亮亮的東西她很在意,不管是她的還是別人送給她的,現在,這個東西是他的。
“哈比哥哥,你沒準備信物嗎?”對面是拉卡,充滿好奇的問道。
“沒。”他簡潔回答,他本來就不喜歡這個拉卡,是他的父親強逼着娶她,更不用說信物了,他等着他的虎都部落歸於他的帳下,他一定會立刻拋棄拉卡。
聽到他這麼簡潔的回答,拉卡頓時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她也知道,哈比不喜歡她,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甚至把自己部落的神秘蛋都送給了他,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她低下頭,不言語,然後就聽到自己父親的叫聲,反應過來,才意識到今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她不應該爲這點事而失掉她們部落的顏面,再擡頭,她的笑容甜蜜,視線落在他的腰間,一個閃亮亮的東西,只是一個照面,她便被這個東西吸引住了,不顧現場,不顧哈比的反對,一把把他腰間的東西扯了下來。
“哈比哥哥,把這個東西送給我吧,我很喜歡。”近距離看,她滿眼都是興奮好奇,摸着這塊玉佩涼涼的。
而哈比怎麼會把這塊東西送人那,要知道他從女人手裡拿過來還沒捂熱那,當下,他失去分寸的想要奪回去,可是身後是他的父親及時的叫住了他,他的臉色黑了又黑,終是把擡起的手放下,不敢看臺下女人一眼。
靠,晨光現在最想罵的就是這句,本來這玉佩在哈比手上,她就覺得特別憋屈,被人搶走的東西在搶回來就行,可是自己的東西又被另一個女人搶走,那酸爽簡直無法言表,他們都是強盜嗎?她看的出來,男人也就是哈比,他非常不願意,可是礙於現場,也不可能立即奪回去,現在她的怒火無處發,只能惡狠狠地看着從哈比手裡搶走她玉佩的的拉卡,心裡默唸賤人。
直到結束,拉卡一直感到一
束怨念纏在她左右,可是待她仔細看,就什麼也沒有,只有衆人嬉鬧羨慕祝福的眼神。
哈比結束應酬就走向了自己的屋子,結果剛一進去,他的脖子立馬被一個利器抵住,他側頭,是他從妹妹手中搶過來的女人,此時,她一雙大眼睛異常明亮,其它地方都是被油乎乎的灰跡遮檔着。
“把玉佩還給我。”她道,氣勢洶洶,充滿怒火。
“沒了。”他在女人氣勢壓迫下一點緊張都沒有,攤了攤手,表示玉佩並不在他的身上。
“不管,你必須還給我,否則我要你死。”晨光知道玉佩並不在他手上,可是她只能威脅他從女人身上拿回來,並無它法,她若是懂他們的語言,或者現在身體恢復到頂峰,不用威脅他,她自己一個人就可以選個隱蔽的角落將它奪回來,只可惜,虎落平陽被犬欺,但這狗可是條野狗,說不準下一刻就一擊致命咬上她的喉嚨,讓她連反應都來不及。
“我願意拿那顆蛋…來換。”他說的很生疏,她勉強聽的清楚,語氣不慌不忙,似乎有九成的把握她能夠答應。
果然,他開出這個條件,她遲疑了,眼神驚疑不定,似乎在考慮他話裡的真實度,不過,她內心雖然是勉強接受了男人的提議,但是,她面上怎麼會輕易地向他妥協。
她神色漸冷,道:“你憑什麼認爲我會答應你的條件。”
哈比忽然一笑,身體往她那方向傾了傾,後者見狀,直接嚇得倒退了一步,就是這一步,哈比眼疾手快,飛速地打落了她手中的利器,然後攔腰把她抱起,迅速地把她扔在了牀上,然後高大強壯的身體壓了上去,近在咫尺的亮眸,哈比看着,心跳不自覺地慢了一拍,除了遇見自己最爲喜歡的梅花鹿出現以外,這是第二次出現在恐怕是部落先知口中的異國女子,她身上似乎有婆婆說的無窮魔力,一雙眼就能把你深深地勾引住,婆婆說過異國的許多故事,說異國的女子如何生的一副花容月貌,當然,眼前的女子除外,也沒有婆婆說的賢良溫淑,她就是刺蝟,扎的他疼,但是他就是願意碰,婆婆也說過異國的女子身材與他們部落的女人不同,婆婆說的對,果然不同,比自己部落的女子身材還要瘦小,渾身抱着沒有幾兩肉,唯有前面還勉強過得去,不過,還是不行。
哈比這樣想着,真的摸了上去,想要試試是否如他心中所想,不過,在接觸到女人眼中實質的殺意,他一笑,微微化解這尷尬和緊張的氣氛,道:“現在可由不得你。”
晨光無力,再次着了這野男人的道他們這些人不止下手無窮,強取豪奪還很狡詐,看看她,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欲哭無淚,晨光只能兩隻手盡力與他拉開距離,靜等他下半句話,她想,若是此前男子不懂她們一方的話,事情怕是更難了,只能這樣想着,晨光心裡纔好受了些,殺意逐漸散去,只是一瞬的功夫,她渾身透露着一股疏離
,眼神中盡是冷漠,狠狠地把熱情的哈比推出了好遠好遠,可他表現的一點不在意,輕笑道:“你若是想拿回玉佩,乖乖的聽我的話,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他話裡話外都是關心她的意思,晨光皺眉,很是不爽,誰讓他保了,她自己明明有能力能做這些事,只是礙於自己的身體,只能眼睜睜地被人威脅恐嚇捱打,若是等身體養好之後,她定要這些人睜大眼睛好好看,她晨光不是讓她們宰割的一種類型。
“我叫哈比,你叫什麼名字?”哈比的胳膊在她頭側立着,好整以暇的問道她,一副戲謔的神色,晨光跟他立着很近,看的也很仔細,於是,晨光平息的怒火再次被挑起,她這是被調戲了嗎?鬱悶。
“我叫晨光。”她悶悶的回答,這個該死的哈比身體好重,她推都推不開,反而身體很敏感的感覺到他下身的變化她更是動也不敢動了。
“晨光,晨光……”哈比反覆重複着這個名字。
盯着他的嘴,不知道他說了幾遍,直到她自己都聽煩了,然後,哈比才說:“這個名字好醜。”
你全家都醜,這下晨光再也忍不住道,竟敢說她名字醜,她還是頭一次聽說過,簡直就是忍無可忍,而忍無可忍,則無需再忍,說出口的下一秒,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脣,神情小心翼翼的看着上方男子的臉,那雙烏黑的大眼睛詫異了一下,再然後看不到別的情緒。
“對比你來說,我們全家還算是部落中好看的。”哈比如實回答,眼裡沒有戲謔的笑意,神情認真而專注,似乎在就糾正晨光錯誤的想法。
就是被這幅認真的神情打敗了,晨光很想怒天長嘯,她只是無意的一說,他要不要跟她那麼較真啊。
似乎也感覺到自己再繼續說下去,身子底下的小女人便會炸毛,哈比趕緊收拾起自己的逗弄,從她身上起來,坐在了簡陋的木凳子上。
“你只要乖乖聽話,我會把你的玉佩給要回來的。”坐在木凳子上,哈比一副好商量。
從木牀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簡陋的衣服,晨光很是無語,沒有在繼續和哈比頂嘴,一雙大眼睛在他身上打轉,直到把哈比看的渾身不自在,問她。
“你爲什麼說我們的語言那麼流暢?而且還能聽懂我說的話?”晨光發問,很是疑惑,剛開始他開口的時候,並沒有那麼流暢,而現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他肯定有什麼事瞞着她。
“咳咳,是我部落的先知教的我。”被她看了半天,原來是這樣啊,先是尷尬,後哈比實話實說,語氣裡全是驕傲,以及仰慕。
先知?難道是她們那邊的人?只是一個苗頭,晨光越想越可能,再三思量下,她開口,算是祈求:“你可以帶我去看看你們的先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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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