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星輕車熟路的離開了學校,來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普普通通的咖啡館,推開門走進去後,對服務員說道:“二樓雅間。”
“請這邊走。”服務員說道。
進入雅間後,安久星說道:“從現在開始,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個房間,明白了嗎?”
“是。”服務員恭敬的行禮,然後退下。
安久星站在雅間的角落,恭恭敬敬的垂手而立。
不多時,房間內忽然多出了一個身影。
這個身份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輕輕的品了一口,然後放下。
叮的一聲脆響傳開,迴盪在雅間內,安久星彷彿才發現這個身影,連忙下跪,“安久星見過公爵大人。”
“說說吧,我那可愛的小紅音,到底是如何獲得勝利的。”這個身影擡起頭,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
赫然是一張成熟版的紅音臉。
安久星跪伏在地上,把這幾天的事情做了一個詳細的回報。
貝蒂·伊莎貝爾冷靜的聽完後,笑着說道:“也就是說,有一個不知名的黑馬,襲擊了獅心會,逼迫張家的小傢伙退賽,讓我那可愛的小紅音白撿了一場勝利,對嗎?”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安久星說道。
貝蒂·伊莎貝爾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說道:“說說你的看法吧,安久星。你認爲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安久星說道:“應該是某一個敵視張家的人做的,他們顯然知道了大人和張家的對賭,所以故意隱藏了身份,襲擊了獅心會,讓張家的人吃了一個啞巴虧。”
“那個叫做張玄的小傢伙呢,你怎麼看。”
“不值一提,只不過是一個想要討紅音小姐歡心的傻小子而已。”
“傻小子嗎?”伊莎貝爾公爵輕笑起來,“也難怪你會這麼判斷,畢竟那可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小傢伙啊。”
“狡猾?”安久星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劇烈收縮,“公爵大人的意思是……這件事壓根就沒有什麼幕後黑手,完全就是張玄做的。”
“我和張家的打賭傳遍了帝國上層,所有人都知道張家的那頭獅子對我勢在必得,凡是擋路的人,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即便是敵視張家的傢伙,也不會在這個關頭和張家做對。所有人都在期待,期待張家的獲勝,期待着我的反抗,期待着我和張家開戰。”
貝蒂·伊莎貝爾說到這裡,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相信,就算是我們那位深不可測,威嚴滿滿的皇帝陛下,也應該是這樣的想法吧。”
“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還會有人冒險幫我嗎?”
安久星低下頭,冷汗淋漓。
貝蒂·伊莎貝爾彷彿沒有看到他的冷汗,繼續說道:“你說,那個狡猾的小傢伙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安久星眉頭皺起,搖了搖頭說道:“那位學弟一身魔力稀薄,甚至不如十歲小孩,我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
貝蒂目光微微閃爍,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裂開一個詭異的笑容,“既然那個狡猾的小傢伙喜歡隱藏,就讓他繼續因此好了。你回去吧,這件事情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另外,把紅音叫來。”
“是,公爵大人。”
安久星恭敬的點了點頭,退出了雅間後,匆匆的離開了咖啡店,回答學校,他給紅音發了一條信息,只有一個地點。
嘀嘀嘀……
與此同時,魔女的酒吧。
因爲打賭獲得了勝利,退賽之後,紅音就帶着張玄來這裡慶祝。
酒剛喝到一半,信息就來了。
紅音打開一看,裡面只有一個地址,但就是這個地址,讓紅音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滿臉不愉快。
“怎麼了?”
“我那位母親大人找我了。”紅音把信息給張玄看了一眼。順便解釋道:“這個咖啡店是我家的產業。”
張玄一聽就明白了,連忙說道:“那你趕緊去吧。”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我就算了。”張玄是打心眼裡不願意和紅音的母親打什麼交道,畢竟那種可以把自己當作賭注的女人,實在是太瘋狂了,張玄對於這樣的女人向來敬而遠之。
“那行吧。”紅音剛纔也就隨口一說,既然張玄拒絕了,她當然不會強求,起身朝外走。
張玄目送紅音離開後,把冰霜指環摘了下來,還給了瑪格麗特。
剛纔當着紅音的面,他不好意思歸還,現在紅音走了,他沒有了那麼多的顧忌。
“喜歡的話,可以送給你。”瑪格麗特淡然說道,這種東西他有一大堆,區區一個冰霜指環根本不算什麼。
“不用,太貴了。”張玄搖了搖頭,無功不受祿,在學習上已經受益匪淺,他可不會在厚着臉皮拿下冰霜指環。
瑪格麗特看到張玄拒絕,收起了指環。
“昨天你在獅心會的所作所爲我看到了,你那個無人轟炸機是從那裡搞來的?”
“你知道。”張玄還真沒有想到瑪格麗特竟然知道無人轟炸機。
“多大點事,我連核彈都見過。”瑪格麗特說道:“你以爲異世界只有魔法世界嗎?一些異世界發展科技,沒有魔法,我什麼沒有見過。”
“原來如此。”張玄恍然大悟。
他想了想,沒有把遊戲的事情說出來,反而說道:“這是我的能力,可以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我也不知道。”
瑪格麗特沒有懷疑,“原來如此,這就是你魔女的能力啊。”
魔女的能力千奇百怪,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搞清楚自己能力是怎麼來的。
就算是瑪格麗特對於自己溝通異世界的能力也是一知半解的,原理是什麼完全不清楚。
“沒有想到你的能力也滿奇特的。”
“一般般吧。”張玄說道:“我到是蠻喜歡我這個能力了,可以根據不同的環境,拿出相應的東西,是一種生存能力十分強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