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就是這樣,惜命的很。
在生死攸關的時候,什麼金錢,什麼親情,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命。當然,張玄也不否認有些人把自己的錢,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不過這種人,終究是少數而已。
至少目前爲止,張玄沒有遇到。
這個俠義組的少主,賬戶裡面的錢真心不少,竟然有三千萬日元,大約一百七十多萬人民幣。光是這一筆錢,就讓張玄今天晚上輸出去的收入,全部回來了。
而且還賺了幾十倍。
不過張玄可部相信,一個俠義組的少主,竟然只有三千多萬日元。
這也太少了。
“其他的賬戶呢,都把錢都我打進去。”張玄不客氣的說道。
“沒有,我就這一個賬戶。”這位少主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玄朝着瀨文隼人打了一個手勢,瀨文隼人點頭,而後一槍擊穿了這傢伙的右小腿,鮮血飛濺而出。
啊啊啊啊啊……少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其他賬戶裡面的錢,都給我打進去。”張玄雖然覺得鮮血飛濺,有些噁心,但強忍着這股噁心,冷冰冰的說道。
少主不敢怠慢,連忙爬起來,趴在電腦前,把其他賬戶裡面的前都轉了進去。
一億兩千萬日元!
嗯,有錢人。
張玄揮了揮手,讓瀨文隼人把他扔到一邊之後,又把天神製藥的繼承人抓了過來,“和他一樣,打錢,或者死。”
原本很淡定的酒井小姐這一刻被嚇的瑟瑟發抖,怯怯的看了張玄一樣後,顫抖着手指,把賬戶裡面的錢都打入了這個不記名的賬戶。
三億日元,超有錢啊。
不過仔細想一想,三億日元也就相當於一千七百多萬人民幣,一個大集團的繼承人有這麼多錢,似乎不算什麼。
有了兩個人做榜樣之後,在張玄的指揮下,其他人紛紛把自己賬戶裡面的錢,打入了這個不記名的賬戶裡面。
有的人打入的錢多,有的人打入的錢少。
不過最低都沒有低於一千萬的。
幾分鐘之後,這個不記名賬戶就積累了十億日元。
聽起來是不是超多,但是如果換算成人民幣的話,也就是五千多萬而已,連一億人民幣都沒有啊。過了一會,當這個不記名賬戶突破了二十億日元之後。
林凜回來了。
她拖着一個超大麻袋走了回來,裡面放着大量的日元。
“老大,這裡的錢不多,只有十幾億日元。”林凜用清澈的聲音告訴張玄,“大部分的金錢應該進入了赤血會名下的帳戶裡面,所以這裡只有十幾億日元應急。”
瀨文隼人點了點頭,實際上這個問題在搶劫賭場的時候,他已經想到了。
不過對於他們這個一窮二白的組織而言,十幾億日元已經足夠了。
但林凜一羣人並不知道他們這個組織一窮二白,畢竟他們所看到的槍支,地下基地,以及超人血清,都是需要花費大量金錢的。
所以他們一直都以爲組織超有錢。
所以對於十幾億日元並不滿意。
畢竟換算成人民幣的話,也就幾千萬而已,換算成美金的話,也就一千多萬美金而已。
而一千萬美金對於赤血會而言,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可惜銀那個老傢伙已經被你打死了,否則的話,我們也許可以從他的嘴裡得到赤血會這個賬戶,把裡面的錢轉移出來。”張玄遺憾的說道。
這一刻,林凜也有些懊惱自己剛纔下手太快。
“沒事,我還有其他的辦法。”張玄說道,他看了看周圍的客人,這些都是資源啊,有了這羣人,他就可以好好的敲詐勒索一筆了。
“我沒有錢,我真的沒有錢。”
然而就在此時,賭場內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意外。一個女人跪在地上,哀求歐文。
張玄走過去問道:“怎麼回事?”
白種人歐文說道:“老大,是這樣的,這個女人說自己沒有錢。”
“沒有錢還敢來賭博?”張玄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有些不信,從打扮上來看,這個女人穿着不是低檔貨啊。
“我真的沒有錢。”女人抓着張玄的褲子,哭着說道:“我是一個陪酒女,今天是陪着一個客人來這裡的,我真的沒有錢,求求你們,別殺我。”
陪酒女?
張玄還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到這種人。
在RB,陪酒女的主要工作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說話。然後這樣就可以掙到錢了。
雖然說她們淡妝華服、談吐優雅,但實際上收入也就那樣了。
一個月下來,能賺一百多萬日元,已經算是不錯的收入了。
對方如果真的是陪酒女,說明她真的不怎麼有錢。
張玄也不是什麼惡棍,非要從這種人身上賺錢,揮了揮手,讓她過關。女人頓時千恩萬謝的走入了付過錢的一羣人中間。
“老大,電梯有動靜。”瀨文隼人走到張玄面前,低聲說道。
張玄眯起眼睛,看相電梯方面,這地方就是賭場的出入口,難不成是上面發現了什麼動靜,所以派人下來查看嗎?
根據張玄對這個賭場的瞭解。
樂園餐廳上面是正規的餐廳,下面是赤血會經營的賭場,只要沒有人通風報信,上面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
這也是爲了保險。
所以在行動的時候,瀨文隼人就派遣了一個人堵住了電梯口,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不過這並不保險,畢竟現代社會,通訊之間發達的很,早已經不再侷限一個電梯,電話,通訊器,對講機,警鈴等等,下面的人有太多的辦法通知上面的人了。
相對,上面的人也有能力通知下面的人。
不過通知了又如何,電梯是出入口,只要守住電梯,上面的人就算是強攻,也不可能攻的進來,一個電梯能夠放下幾個人?
叮咚!
伴隨着電梯門的開啓,裡面只有一個穿着餐廳制服的男子,走出電梯之後,大聲說道:“我沒有惡意,我一個人前來,我想要和你們的老大談判!”
他一臉從容,彷彿慷慨赴死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