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五毛錢,楊心妍沒事。。。”夜天行對着凌日月說道,隨即從書包裡拿出一截鐵鏈,跟栓牛犢子一樣的把凌日月捆起來:“小樣!再不把你制住這山洞都要被你給拆了!”
花樣十八栓外加貼上十來張鎮壓符後,夜天行這才把幾欲發狂的凌日月給固定住,看着凌日月的癲狂樣,夜天行不由得再次感嘆一聲:“愛情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智商再高的傢伙都能被變成白癡。。。”
走到洞穴中心處的位置,夜天行皺了皺眉頭,自語一聲:“楊心妍你要是不回來的話我可管不住你養的那隻哈士奇啊!”
。。。。。。
這是一片渾濁的空間,周圍的一切都充滿着不祥之氣,一副完全是以罪惡之力構成的白鬍子老頭漂浮在這裡,像是看某個玩具一樣的盯着楊心妍一陣猛看。
“這小妮子的心相怎麼這麼好?玩我們靈魂之力的哪一個不都跟個半瘋子一樣,不行,待老夫再靠近看一看!”白鬍子老頭一邊嘀咕着一邊向着楊心妍靠近,終於,在兩者的臉蛋幾乎都可以碰到時,楊心妍猛的睜開了雙眼!
一記左勾拳毫不猶豫的被楊心妍給打出,楊心妍陰沉着臉,機械般的對着白鬍子老頭的身體施虐着,縱然沒有劍修他們的幫助,楊心妍依舊活活虐了老頭將近半個小時。。。
“說!這是哪裡?你想要做什麼?”楊心妍把白鬍子老頭整個提起來問道,大有你不回答就再揍一頓的準備。
“喂!姑娘,這是我要問的好吧?我活了幾萬年都沒被人打過,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咱們一起喝杯茶吃吃月餅聊聊天順帶互相交流一下信息不可以嗎?”老頭驚恐的說道,手一揮立馬便有一個古樸的茶几飛來,放在了旁邊。
楊心妍這才鬆開提着老頭的手,坐到了茶几的一邊,待老頭也坐好後,楊心妍一把拔出匕首,插在茶几上說:“老頭!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老頭:。。。。。。
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兒,白鬍子老頭邪異一笑,雙眼似乎看透了楊心妍一般:“小妮子,我來給你力量,你來代替我下地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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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後,楊心妍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洞穴之中,來的連一點預料都沒有,而且凌日月還好死不死的被夜天行踹了一腳,順勢把楊心妍給撲倒在地。
這個殺必死讚的。。。就連花蝶都在都在一旁豎大拇指了。。。
但,預料中的那個凌日月被踹飛的場景並沒有出現,楊心妍不但沒有將凌日月給踹飛,反而抱住了凌日月,頓時,凌日月腿都軟了。
“唉!有些人就是這樣,沒有的時候死命的想有,得到了的時候又不敢相信的發抖,哎呀~腳滑了~~”夜天行來到花蝶的身邊說道,接着一個飛撲向着花蝶撲去,不過花蝶可不是楊心妍,受驚嚇的花蝶直接賞了夜天行一個全力的升龍拳,把夜天行的頭都給打的陷進了岩石裡面,像個燈泡一樣的吊在了巖縫裡。。。慘的目不忍視。。。
四人向着石洞外走去,陽光依舊刺眼,夜天行看着凌日月和楊心妍牽着小手的樣子就是一陣的想笑,即便這次拿不到那些武器,能把這兩個傢伙撮合成這樣也值了。
“喂!你有沒有覺得楊心妍有些不同呢?”花蝶戳了戳夜天行的肩膀問道,夜天行扭頭回了她一個齜牙咧嘴的笑容:“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心結解開了,你看,楊心妍現在是不是和我笑的一樣燦爛?”
下一秒,花蝶便毫不猶豫的把食指和中指插進了夜天行的雙眼之中。。。
揉了揉雙眼,夜天行從書包裡掏出一根紅色的棒棒糖剝開後塞進了花蝶的小嘴中,之後便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王局長的身邊,拿出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夫談起條件來。
“小子!我說過多少遍,不是我不幫你,對空導彈我真的拿不出來,我這少將就是一虛銜,擱明天就失效了,實在不行那軍火庫你搬走算了,導彈真的沒有!”王局長几乎都要拿喇叭來喊了,可是夜天行就是不幹!
“好好好!小子!除了對空導彈,你還想要什麼?能拿出來的我一定給你!”王局長實在是爭執不下去了,臉紅脖子粗的吼出了這麼一句。
夜天行扣了扣鼻屎:“C*4式捆綁炸彈五百斤,卡車運給我。”
王局長:“我日。。。。。。”
兩人從下午三點一直吵到了晚上五點,在夕陽的餘暉下,兩個大男人跟在菜市場買菜一樣的討價還價了半天,尼瑪爲了幾十斤炸彈。。。。
“要是我年輕一個星期。。。呼哧。。。一定能把數量砍到三百斤。。。”王局長喝了一口水後說道,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後直接開始扯起淡來:“喂!趙將軍,對,是我,事情有點麻煩,麻煩你運個八百來斤的C*4炸彈。唉。。。沒有那麼多,只有四百斤?不夠啊!喂?喂?趙將軍?娘希匹的!敢掛老子電話!”
氣呼呼的將電話揣進口袋中,王局長拍了拍夜天行的肩膀,緩緩的說:“小子,你要的東西大概明天就能到,武器庫你也可以搬走,但是!你得負責把這座山給炸了,要不然炸彈的事我不好交差。山腳就有一個旅館,你可以帶着你的兄弟們住在那裡,我就先撤了!”
單手擺出一個OK的手勢,夜天行又掏出了一根紅色的棒棒糖,撕開包裝後來到花蝶身前,遞給她說:“美女。。。幫我把這座山切了可以嗎?”
從背後抱住花蝶,楊心妍一把抓住夜天行手裡的棒棒糖,塞進自己的嘴裡後做了一個鬼臉:“SB!炸山500,順帶包十天伙食,不講價!”
夜天行:。。。。。。
當晚,他們一起住在了旅館裡,楊心妍將符尊留在了山上,讓符尊擺出一個格殺大針,預計所需時間九個半小時,正好在第二天可以完工。
手裡抓着最後五張牌,夜天行抖手甩出四個K,炸翻全場之後扔下最後一個紅桃7後拿起膠帶和紙條後在花蝶,楊心妍和凌日月的臉上貼了起來。
這可不單單是普通的貼紙條,這可是玩軟妹幣的,不要問多少錢一局,我是不會告訴你們是一塊錢一局的。。。
四人的臉上都貼滿了紙條,已經玩了不下三個小時,估計結賬的時候最多也就輸個早餐錢,邊玩着也邊喝着酒,花蝶和楊心妍的臉上都已經微微泛紅起來。
玩也玩過,酒也喝過,在將近十一點半的時候,楊心妍終於噗通一聲趴在了地板上,三秒鐘快速入睡起來。
夜天行用肩膀撞了一下凌日月,示意凌日月扶楊心妍回去休息,在凌日月抱着楊心妍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夜天行突然大聲的吼了一嗓子:“記着!要帶套!!!”
當即,一個鞋板底子就被凌日月甩出,砸在了夜天行的頭上,把夜天行給砸倒。躺在地板上,夜天行看着瑩白的天花板,感覺這個大好時機不做點什麼實在是太可惜了。
爬到了花蝶的身上,夜天行趁着花蝶喝醉的時機解開了她胸前的鈕釦,緩緩褪下了她的白色外套,露出了花蝶裡面穿着的那件緊身內衣,看着花蝶那露出的大半白皙的肌膚,夜天行伸出了右手,摸上了花蝶的肩頭,頓時,花蝶的臉上便泛起了一絲的紅暈,就在大家以爲可以看到一些福利的時候,夜天行猛的將花蝶的身體給翻過來,鎖住了她的四肢後疑惑的說了一句:“啊嘞?翅膀呢?”
當即,花蝶就睜開了快要噴火的雙眼,接下來,夜天行就感到老二的部位傳來一陣陣的疼痛,疼的他都從花蝶的身上給翻了下去。
一對蝶翼在此時完全展開,鋒利的氣息從蝶翼的邊緣之處透露而出,花蝶的瞳孔變的漆黑一片,陰沉的說道:“你的那個玩意兒,還是讓我來幫你切掉吧,我估計就算留着也沒什麼用了。”
這下子把夜天行可嚇的不輕,別說是一箱啤酒的酒勁了,就算喝了工業酒精現在也被嚇醒了。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花蝶,夜天行弱弱的來了一句:“你要溫柔點,人家還是第一次。。。”
當晚,整個旅館裡面都充斥着某個男孩的慘叫。。。。。。
第二天一早,夜天行頂着倆大大的熊貓眼帶着一羣人去搬武器庫,不知道的人還對他露出了“我懂的”表情,真讓夜天行有種吞彈自殺的衝動。。。
一行人,坐着一輛鐵皮大卡車向着夜家衝去,滿滿的一車熱武器,估計都夠一個連用的了,把玩着一把散彈槍,夜天行對凌日月問道:“昨晚帶套了沒?”
當時,兩把手槍就抵在了夜天行的腦門上,凌日月和楊心妍默契的簡直一塌糊塗,至少是在對付夜天行這一點上是這樣。
卡車停在了夜家的門口,敏捷的從卡車上跳下,夜天行如臨大敵的對接着下來的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做好準備後各自帶着傢伙衝進了自家的家門。
然而,擋在他們面前的,則是一個全身散發着強大氣息的魁梧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