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人?”
大家驚道。
“對,是餘成旺帶着人來了。”
大堂經理忙說。
“張林生,張大老闆啊。”
“怎麼見你一面這麼難啊。”
外面傳來了餘成旺的聲音,帶着一絲的奸笑。
張林生立即走出了別墅,看到了餘成旺帶着一衆保鏢站在了院子裡。
“餘成旺。什麼事啊?”
張林生看着這個記吃不記打的傢伙,好像是來找麻煩了。
這是誰給他的膽子啊?
餘成旺皮笑肉不笑的說:“張老闆,我來啊,就是想和你交流交流。”
“今天呢,我們的事情就此揭過。”
“從今以後,我們希望能做朋友。”
“你要是不想跟餘家交好,那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
張林生眯起了眼,看着餘成旺。這餘家明顯的是在下通牒了。
難道是餘家請到了什麼高手,不把譚瀟水放在眼裡了?
“還有,吳方堂主也在你這裡吧。”
“他的武功高強,這七老八十了,應該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吧。”
“我們餘家呢,敬佩他是一方豪傑。”
“今天就先禮讓了。”
“不過,以後,他還不把我們餘家放在眼裡,我讓他知道,這個世道,可不是憑着稱霸一方的高超武功,就能藐視一切的。”
“希望他能和我們餘家相互禮讓。”
餘成旺一邊高聲的叫着,一邊掃視着四周。看着那些從各個別墅裡走出了的人們。
這些,基本上是洲城的上流圈子的人們,又不少都是交往過的朋友。
只是今天的變故,讓大部分的所謂朋友,都疏遠了餘家。
現在就是在向他們亮底牌,餘家依然能在洲城攪起風雲。
四周的人們,都驚瞪着眼睛,看着餘成旺。
一個五十四五歲的男人了,也算是有成就的人士了。現在說話,怎麼就像一個初出茅廬的後生一樣的張狂啊?
特別是,今天,他們都聽說了,餘家以爲謝家開始沒落了,就準備動手打壓。還先從謝家的旁系動手。
沒想到剛動手,就被謝家冒出的一個女婿給瞬間壓制了。還被壓制得連續賠了兩輛車,又聽說,把豐收大酒店都賠給了謝家女婿。
這才過了半天時間啊,怎麼就突然變了風向了啊?
“餘家小子,好猖狂啊。”
吳方話起人至,站在了別墅門口的張林生身邊。
他也和張林生一樣,有些蒙圈。
這餘家怎麼就是記吃不記打啊。
現在是誰給了他們這個膽子?
難道是請到了什麼大神,以爲能把他和譚瀟水都輕易的碾壓?
餘成旺當即被吳方的氣場驚了一下,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不過,他很快換成了笑臉,向吳方打了一個拱手:“見過吳堂主。”
吳方冷哼了一下,沒有迴應。
餘成旺就笑道:“吳堂主,真的是個性情中人。”
“今天出手援助謝家。”
“我餘家知道,您不是想跟我餘家作對。也不是瞧不起我餘家。”
“就是被譚瀟水那妖孽給迷惑了。”
這話說得,張林生和吳方對視了一眼,由此都判斷,餘家有的放矢的,肯定是請到了什麼大神了。以爲能把譚瀟水輕易碾壓了。纔敢有的放矢的說譚瀟水是妖孽了。
接着,他們都向四周看了看,估計餘家請的大神,就在附近了。就等着把譚瀟水給逼出來了。
然而,下一句話,讓他們蒙圈。
“現在,譚瀟水那妖孽,已經灰飛煙滅了。”
“特意來告訴吳堂主一聲。”
“我們餘家願意把豐收大酒店作爲禮物,相交爲友。”
餘成旺說着,就從一個隨從手裡把一個資料袋拿過來,雙手遞給吳方。
吳方淡淡的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譚瀟水明明坐在別墅裡,哪裡灰飛煙滅了啊。
張林生也是雙眼冒黑線,疑惑着,餘成旺的腦子是不是出故障了?譚先生明明坐在別墅裡呢,他說人家灰飛煙滅了。
是賭咒嗎?
餘成旺以爲吳方是明知故問,就笑道:“我們今晚就會全面打壓謝家。”
“現送上這份薄禮,請吳堂主笑納。”
這話說得很明確了,就是餘家花錢請吳方不要插手餘家和謝家的糾葛。
之前嗎,你吳方是看在譚瀟水的面子上,幫了謝家。
現在譚瀟水灰飛煙滅了,已經不在了,你吳方可以藉機下臺,避讓了。
要是不避讓,餘家先前說了,強龍不壓地頭蛇。
也不怕你武功高強。他們有熱武器。
周田儷和蔣盛國驚得雙雙的趕出了別墅。
“哼,餘家真的猖狂啊。”
“簡直是記吃不記打。”
“今天,譚瀟水剛放過你們,這都還剛天黑呢,你們就記不住打了。”
周田儷鳳眼圓瞪,真不知道餘家怎麼突然敢翻臉了?
“田儷妹妹。”餘成旺露着貪婪的眼神笑着,對於周田儷的美麗,他早就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沒有得手,也不能強來。
今天,他就是要藉機逼得周田儷主動的投懷送抱。
“呸,厚顏無恥。”
“這麼玷污我。”
周田儷聽着餘成旺這樣的叫喊,感覺到很是噁心。
以前他這麼叫一下,倒是無所謂。今日之情景,就全然不同了。簡直是敵對的態勢了。
而這餘成旺,更是出爾反爾的小人。
“我叫你一聲妹妹,你說我玷污你。”
“那今天我就要你爬在我腳下求饒。”
周田儷高揚這絕色的臉蛋,露出滿臉的冰霜,冷笑着。
“是不是你家的老祖宗,從地底下跳出來了。”
“給你們餘家的子孫撐腰來了。”
“這剛把豐收大酒店,拱手送給我們謝家的女婿。”
“天剛黑,就把這酒店拱手送給吳方。”
“你什麼意思啊?”
餘成旺當即陰笑着:“你聽不懂啊。”
“你姐姐的女婿,已經灰飛煙滅了。”
“還認爲能靠着那妖孽來保護謝家啊。”
蔣盛國眯起了眼睛,不知道這餘成旺從哪裡聽來的小道消息。淡淡的說:“你從聽誰說的。”
餘成旺呵呵了兩下:“半個多小時前,在這沿江大道前面的路口,發生了一起特大的車禍。產生了爆炸。”
“聽說,一輛新奔馳車,當場被炸飛了。”
“我後來一打聽,正是今天我家送給譚瀟水的車。”
“現場勘查,不見了那奔馳車。另外幾輛車,都被炸成了碎片了。”
“這要是譚瀟水坐在了那車裡,還能逃過這一劫嗎。”
大家一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張林生忙叫道:“這麼說,是你下的手。”
“膽子太大了。”
剛纔,他們確實聽到了幾聲驚天的巨響,從附近傳來。讓他們都感覺到了微微顫抖。不過,他們都是歷經江湖之人,沒有大驚小怪的跑去看情況,只是由下面的人去了解。
現在,消息還沒有傳回來,餘家已經上門來示威了。
餘成旺早就防着這一手似得叫道:“我們餘家可沒有這麼傻。”
“剛和譚瀟水發生了矛盾,就來這麼一手,是你,也不會這麼幹吧。”
張林生冷笑着:“那怎麼這麼巧啊。”
“今天,你們餘家剛和譚先生髮生了矛盾,現在你就說發生了那種事情。還馬上就開始反擊了。”
“這不明白着嗎。”
餘成旺冷笑着:“這要講證據的。”
“不是憑空猜測的。”
“所以,我不怕。我們餘家也不怕。”
“吩咐下去,馬上全面進駐謝家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