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文被關押在監獄的最頂層,牢房的最右邊是一個能爬到天台的露天旋梯,秦雅文故技重施將鎖着的安全門打開,她沿着旋梯爬了上去,她一上去就有個黑衣人背對着她。
“:認罪,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幫你頂罪了,你要信守承諾放過少宇,放過我的家人。”秦雅文冷冷的說道。站在鐵欄外的黑衣人突然轉過了身,他的腳下就是距離屋頂十五層的地面,他突然抓住了秦雅文想要將她丟下高樓,他的右手像拎雞一樣抓住秦雅文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這時一聲槍聲響起,打在了他抓住秦雅文的手腕上。
開槍的不是別人正是埋伏在不遠處的林國忠,這時大大的射燈照向了黑衣人跟秦雅文,白少宇跟蕭文羽也出現在林國忠身邊,爲了還秦雅文一個清白,林國忠拿自己的前途作賭注求得上面同意重新調查此案,而蕭文羽爲了讓異教徒掉以輕心,他並沒有幫助秦雅文恢復她的自我保護意識,而是不知不覺的在上次詢問中給她植入了一點點的東西,剛纔秦雅文說的話是蕭文羽教她說的,不然她根本沒法洗脫罪名。
黑衣人似乎不覺得疼一樣,將秦雅文丟向了鐵欄外,白少宇奮不顧身的跳了出去拉住了她的手,而蕭文羽也飛奔過去抱住了白少宇的屁股,林國忠對着黑衣人連開幾槍,黑衣人一個仰臥墜入了樓下。
“:快點拉下,姑爺,頂不住了。”蕭文羽大叫道,林國忠立刻叫上警衛員幫忙。白少宇死死地拉住秦雅文的雙手。
“:雅文,沒事了,別怕。”白少宇安慰着她,秦雅文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她突然閉上了雙眼,本來握着他的手鬆了,白少宇又向下墜了一節。
“:少宇,跳下去,下面有氣墊。”林國忠大叫道。
“:鬆手。”白少宇對着蕭文羽大叫道,蕭文羽立刻鬆開了雙手,白少宇用力將暈倒的秦雅文抱在懷裡,兩人重重的墜落到氣墊上,這時救護人員趕緊登上氣墊,秦雅文當下立刻被拉往了醫院。
等秦雅文醒來的時候,她的清白已經還給了她,她的父母跟秦麗麗以及白少宇跟蕭文羽都在病房看着她。
“:女兒,你醒了?嚇死媽媽了。”秦伯母哭着看着秦雅文。
“:雅文,你是清白的,是另有其人,你姑爺已經證明了你的清白。”秦麗麗忍住了哭泣。
“:雅文,是少宇,少宇一直堅信你是清白的。”林國忠幫着白少宇說話。
“:雅文,別信你姑爺的話,你姑爺偏袒白少宇這個傢伙,不是他出去偷情你至於嗎?是我還你清白的,我叫蕭文羽,是一個偵探,你一直被那個變態狂催眠操控,其實根本沒什麼惡魔的。”蕭文羽一下子蹦到了秦雅文跟前。
“:蕭文羽?”秦雅文看着他問道,蕭文羽拼命的點頭。
“:嗯,你其實一直被一個高級催眠師操控,他利用你幫他認罪,讓你傷白少宇。他的目標是白少宇。估計白少宇那混蛋跟別人結怨了,所以別人要搞他,結果連累了你。”蕭文羽的嘴巴也夠狠毒的。
“:蕭文羽你別太過分。”林國忠看不下去了,白少宇一直沒有出聲。
“:人家瀟先生沒說錯。”秦伯父白了一眼白少宇。
“:表姐夫,少宇不是那樣子的,那個變態絕對不是少宇惹來的。”林國忠趕緊解釋。
“:我管他怎麼的,反正我家雅文是因爲他才搞成這樣子的,差點清白都毀掉了。”秦伯母也開始責備白少宇。
“:你們別吵了,你們可不可都離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秦雅文虛弱的說道。
“:好,好了,乖女兒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們帶你回加拿大。”秦伯母說完跟着秦伯父走了出去,林國忠本想再說點什麼然後被秦麗麗拉出去了,蕭文羽也不好意思呆下去也走了出去,最後一個出門的是白少宇。
“:你等等,我有話問你。”秦雅文叫住了白少宇,白少宇轉過身關上了門,蕭文羽立刻趴在門上聽。
“:雅文,對不起,我害苦了你。”內疚的他不敢看秦雅文的雙眼。
“:告訴我,我哪兒做得不好,我哪兒做得不對,你要跟她在一起?”秦雅文死心也要死得明目。
“:雅文,對不起我愛你,我自己太過自負我推斷jane有可能是那個兇手,所以我故意接近她,她知道我擔心你安危,所以拿這個做理由逼迫我吻她,逼迫我去她家。”白少宇解釋道,他看着秦雅文生怕她不相信他。
“:哼,解釋就是狡辯!”秦雅文委屈的嘟起嘴。
“:對不起,雅文,我以後就算再擔心你的安危,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白少宇舉起了三根指頭,秦雅文狠狠瞟了他幾眼。
秦雅文在大家的關愛下恢復得很快,她通過蕭文羽的自薦也認識了他,從此他就成了秦雅文的心理醫生,蕭文羽時不時的趁機討好秦雅文哄她開心,白少宇每次都氣得快冒煙了。秦雅文寧死不跟她父母回加拿大,爲此還大吵一架,最後還是蕭文羽幫她擺平了,秦家二老將秦雅文交給了秦麗麗並且留了一筆錢就回了加拿大,臨走還說如果秦雅文一定要嫁在這裡,他們只放心嫁給蕭文羽。這段時間蕭文羽可把秦家二老哄開心了。於是蕭文羽跟白少宇一樣長期霸佔林國忠家的客房,秦雅文依舊睡她自己的房間。
秦雅文已經可以去上班了,蕭文羽跟白少宇爭着送秦雅文上班,爲此蕭文羽還買了一輛奔馳。他們的理由都是一樣害怕那個變態異教徒找她麻煩,因爲上次監獄一案,雖然林國忠已經打中他,並且那個黑影墜下了十五層的高樓,可是樓下只發現了一灘血跡卻並沒有看見任何的人,他就這麼離奇的消失了,這讓白少宇跟蕭文羽都驚歎不已,檢查了他留下的血液,發現根本沒有跟他匹配的DNA。
一天沒有抓到那個異教徒,白少宇就無法安心。每次蕭文羽給秦雅文治療,林國忠跟他都會站在一邊看着,生怕他做手腳,秦雅文因爲經歷了那麼多恐怖的經歷,加上蕭文羽的治療,現在一般的恐怖電影根本嚇唬不了她,她的膽子大了很多,白天一個人去太平間都沒有問題。
很快就到了林國忠的生日,秦麗麗在家裡給他準備了豐盛的晚餐,不過他們並沒有告訴林國忠,他們也想給他一個驚喜。自從蕭文羽住進他家,蕭文羽居然跟白少宇一樣沒事跟着林國忠跑局裡研究案情,都快成了局裡二號白少宇。
秦雅文焦急的在醫院保安室等白少宇,不一會兒兩輛車同時出現了,白少宇幾乎每天接她下班都會不厭其煩的送她玫瑰,而蕭文羽每天換不同的公仔,秦雅文的房間都快堆不下了,只能放在小偉偉的房間裡,這些鮮花跟公仔弄得秦麗麗都快瘋了,秦麗麗好幾次抱怨不如給雅文買衣服,就因爲秦麗麗一句無心話,沒多久秦雅文的衣櫃就擠爆了。
“:你們就不能消停點嗎?這裡又不是專業的賽道,車那麼多,你們賽車不安全。”秦雅文抱怨道。
“:雅文,走吧!”白少宇拿出了玫瑰。
“:雅文,我的車裡噴有你最近看中的一款香水哦。”蕭文羽每次總能準確摸到她的喜好。
“:今天我自己開車,我要去給姑爺買生日禮物,你們自己買你們的,不許偷看我買的東西。”秦雅文從白少宇手中奪過了鑰匙,徑直走向了白少宇的車。
等三個人回來都快六點了,不過林國忠還沒有回來,他還有點事要做,白少宇跟蕭文羽是提前收工,秦麗麗抱着孩子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回家吃飯,這時門轉動了,四個人一起圍到了門前對林國忠唱生日歌,可把林國忠樂壞了。吃完飯一家人決定出去唱歌,秦雅文自告奮勇要開車。
秦麗麗跟秦雅文唱歌都還不錯,不過壽星林國忠唱歌實在沒人想聽,走調走得離譜,一直不愛唱歌的白少宇爲了秦雅文還故意唱了一首,還是不差,不過蕭文羽唱歌卻很好聽,秦麗麗跟秦雅文都喜歡聽。秦麗麗突然肚子不太舒服,她去了洗手間,可是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秦雅文有些擔心她將孩子交給白少宇就去洗手間找秦麗麗。
“:姑姑,你在哪兒呀?”秦雅文叫道,可是並沒有回答她,她心裡一涼立刻跑回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