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殼。話說今天有可能沒5k……明天要起早出『門』P
教師和學生之間的實力對比到底是怎樣的呢?
曾經不止一次地同遊戲之中的教師打過『交』道的我,實際上對於這一對比是相當地有發言權的。
在我接觸過的『女』教師當中,既有像是月詠小萌和鞠川靜香這樣雖然不擅長戰鬥,但是卻可以輔助學生快速恢復學力的類型,也有像是織斑千冬這樣擅長戰鬥,擁有頂尖實力的類型。
同樣的,像是香月夕呼、赤木律子這樣的後勤科技型型,葛城美里和山田真耶這樣的人員統籌型、又或者乾脆和那個大『胸』脯的『女』保健老師一樣只會賣萌的腹黑無用型……天知道『女』保健老師她聽到這個評價後接下來到底會對下一次死掉的我的身體做出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總之,和玩家以及學生角『色』有着相似的職能分配,教師們也各自地擁有着各自的能力,非要說教師和學生兩方哪一邊更強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過……至少現在,我可以確定的事情倒是有一點。
教師當中,只要隨便拿出一個戰鬥型的角『色』,那麼就絕對是所謂“站在這個世界頂峰”的強大存在。
而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這一位名爲卯之『花』烈的『女』保健教師,也完全沒有出乎我意料地,展現出了和其自身所表現過的可怕氣勢一樣的可怕實力,至於證明這一實力的最簡單方式……
“唰!”
“……哇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之後,纔剛剛被觸手卷住拖走的土屋元『春』,拖着之前還未完結的慘叫,重重地摔在了我的跟前。
在卯之『花』烈手中拿着的,同樣是類似於日本刀的兵器,比起神裂火織那把長度驚人的長刀而言,這一把刀顯得更中規中矩,被『女』教師輕巧地用一隻手握住梅赤『色』的刀柄,自如地在身前揮灑着。
“唰唰唰!”
一道道『肉』眼無法分辨的真正刀氣從伴隨着『女』教師的揮刀『射』出,唯一能夠顯示這些刀氣行進路徑的,就是被摧枯拉朽般輕易切割後,無力地掉落在地上蠕動片刻就化爲黑霧消散不見的觸手。
“呼……老朽還以爲真的要以『女』『性』的身份晚節不保。”
得救後落地的秀吉,狼狽不堪地一邊手腳並用向回爬行一邊努力地用一隻手手向上扯着幾乎被完全撤下去的短『褲』,現在,這名少『女』的內『褲』已經被完全扯下,皮膚光潤的『挺』翹屁股在陽光下煜煜生輝,上身的t恤也被破裂了大半,甚至從我所在的角度,已經可以看到那兩顆俏皮的粉『色』櫻桃。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睛出現了錯覺,在少『女』那努力併攏着的修長雙『腿』間,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唔……應該是錯覺吧。”
『揉』『揉』眼睛之後再定睛觀看時,秀吉已經以在話劇社裡演練出的超速換裝能力穿好了短『褲』,於是唯一留給我的,只有少『女』撅起屁股死命爬行時那動人的映像而已。
“誠同學還真是悠閒,話說回來,那位大人到底是誰?”
臉上雖然因爲之前死命掙扎的關係而稍微有些泛紅,勉強保持了鎮定後從地上爬起的土御『門』元『春』注視着那位成熟的『女』教師的背影,小心地吞了口口水。
“居然還有比大姐頭更成熟和有韻味的『女』『性』,而且……嗚嗚?!”
“噓!”
忙不迭地捂住目前寄身於土屋康太身體中的土御『門』那張喋喋不休的大嘴巴,開玩笑,如果說了讓那位『女』『性』惱怒的內容,接下來恐怕會遭到可怕的威脅吧?!那把能夠將連神裂都無法應付的刀,可絕對不是說笑的。
“……哥哥大人,真是對不起。”
之前一直在努力戰鬥着的神裂火織,因爲卯之『花』烈參戰並且取得戰果的關係,此時已經暫時退回我身邊,那之前自信滿滿的面容,現在卻掛滿了歉疚。
“啊,沒關係,畢竟是神裂的攻擊無法奏效的關係,如果……”
“並不是如此,事實上,就算是靈體,也有可以攻擊並且消滅的方式,但是……”
神裂火織輕輕地搖搖頭,黑『色』的馬尾在少『女』光潔的脊背上輕輕拂動。
“……那個力量不可以輕易地動用,就算是我,也無法承受那種力量太久的時間。”
神裂所說的,應該是聖人的力量吧?
代表着這個世界的至高意志,由涼宮『春』日的意識所賦予的力量,想要消滅那種噁心的傢伙,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正如神裂所言,承受那種力量,必然會對她造成相當嚴重的負擔。
畢竟,見識過涼宮『春』日胡作非爲的我,可是深刻地知道那名少『女』的能力一旦發揮出來,到底會造成怎樣可怕的後果啊。
不過現在,既然有了可以輕而易舉地用刀斬斷怪物觸鬚的『女』教師卯之『花』烈及時趕到,那麼神裂火織也不需要冒着危險使用那種超越了普通人類的力量,不管怎麼看,這都並不是一件壞事。
“……不過,感覺好奇怪。”
在我身邊自稱是『陰』陽師的土御『門』元『春』,眉頭稍微地皺起,盯視着那一位美麗『女』教師瀟灑的身影。
“雖然是真實存在着沒錯,可是……無論如何都感應不到那名『女』『性』身上應有的……生者的氣息。”
什麼啊……這個冒牌『陰』陽師,之前還說那些個怪物是什麼靈體,結果搞到最後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想出來。
“關於這一點,實際上靈體的這一說法並不準確。”
正在揮灑自如地戰鬥着,將一名名赤『裸』的少『女』自觸手之中解救出來的卯之『花』烈,居然還有時間用那腔調古怪但是卻相當耐聽的柔和聲音做出解釋。
“事實上,這一些……是被稱之爲‘虛’的存在。”
虛?
我有些疑『惑』地望向身邊的土御『門』,卻發現這傢伙也是一臉不解的樣子。
“……雄二。”
在這個時候,包括吉井玲、霧島翔子、工藤愛子等等幾人都已經被解救下來,因爲卯之『花』烈出現的及時,對幾名少『女』而言,或許目前唯一的損失就是各自的泳裝了。
“真是可惜呢,土屋君居然在這個時候不在,事後一定會很後悔的吧。”
“啊啦……衆位男孩子,能不能稍微地轉過頭去呢?”
工藤愛子和吉井玲兩人的泳裝,在之前的短時間內已經被鑽營的觸手『弄』出數個破『洞』,工藤愛子的下着在大『腿』內側已經出現了幾乎將『花』瓣都暴『露』出來的破損,而吉井玲的『胸』圍上也出現了類似的破『洞』。
不過,兩名少『女』似乎都並不在意這種暴『露』的程度,反而是津津樂道地回味着之前被觸手攻擊時的感覺。
“那個黏糊糊的東西……冰涼涼的感覺還不錯,這就是土屋君常說的實踐派麼?”
“啊啦……真是個不錯的遊戲呢。”
“……”
我總覺得這兩個『女』人的思想從一開始就相當地有問題,不過比起這兩個而言,更有問題的則是……
“……『走』光了。”
上着的比基尼『胸』圍徹底被觸手扯飛的霧島翔子,面『色』緋紅地用長髮遮住赤『裸』的『胸』部,同時手掌也捂住了『胸』脯的尖端以避免意外。
“……那,那個……翔子,我說……”
“……雄二,不擔心麼?”
“擔心是當然的,問題是……”
“真開心。”
完全無視了我無數次試圖將話題轉移的話語,霧島翔子成爲了繼琴吹?之後第二個『裸』上圍和我進行擁抱的『女』孩子,與此同時,我居然意外地得到了相當久違的系統提示。
系統提示:霧島翔子對你的好感度提升,目前好感度爲25。
哎哎?居然在這場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的戰鬥中,獲得了最高上限的15點好感度麼?……等一下,現在需要在意的反而並不是這個!
按照之前的狀況,錯誤地和霧島翔子定下婚約的我,應該是無法獲得任何『女』『性』的好感度纔對,不過,這當中自然有一個絕對的例外,那就是霧島翔子本人。
可是,因爲“伊藤誠”這個身份並不是霧島翔子所眷戀着的愛人,所以我和霧島翔子之間的好感度也一直無法提升,而現在……
這算不算是,誤打誤撞的解決方式啊?
正當我因爲突兀獲得的好感度而興奮得不能自已時,發生在『女』教師與觸手怪之間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
怪物的觸手雖然具備了無線增值的功能,但是,在這名輕鬆舞刀穿梭於五只怪物之中的『女』教師,絲毫不會受到任何攻擊,甚至連飛濺的黏液都無法同這位『女』『性』的細膩皮膚髮生接觸。
手中的那把刀在切割了那麼多觸手之後仍然光亮如新,而這一次,這柄刀切入的,已經不再是觸手,而是……怪物的假面。
“咔嚓!”
那看上去堅固無比的假面,在被『女』教師手中的刀劈中時並沒有如何一場,可是,被稱作虛的怪物本身,卻一下子遲滯了行動,而在片刻過後,那假面上突兀地出現的大片裂紋,以及位於假面正中整齊的刀痕,充分地證明了之前隨意一刀的威力。
“嗡……”
巨大的身體伴隨着假面的破碎而化作烏有,當巨大的怪物那灰黑『色』的身體逐漸崩散時,四散的黑『色』微粒卻意外地讓我想起了某個熟悉的場面。
“好奇怪……呢。”
面帶古怪的我,注視着第二隻在『胸』口有着巨大而空『洞』的黑『色』圓形空『洞』,發出嗚嗚鳴叫的怪物“虛”,在卯之『花』老師一刀之下再度被分割成均勻的兩半,然後遊離、崩解、化作虛無的場景,心中若有所思。
“嗚……嗚吼吼吼吼!”
當四隻跟班的怪物都被幹掉的同時,一直努力地揮舞着觸手對卯之『花』發動攻擊的最大怪物,卻突然發出了憤怒的吼叫。
“死……咕……”
從怪物蠕動的身體中,發出了古怪的聲音。
“死……神……殺……可惡……”
咦?這些怪物原來是懂得說話的啊,雖說語言能力似乎相當低下……唔,不過那個死神所指的,該不會是卯之『花』烈吧?
“……不好意思,我並沒有和你對話的時間。”
巨大的怪物再次將重新延伸出來的觸手全部集中,主觸手和分支觸手加在一起足有數百條,編織成了巨大的網狀攻擊,圍向卯之『花』豐腴而白嫩的**。
“哼……”
神裂火織從鼻孔裡發出了一聲微不可及的輕哼,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不滿自己的得意技被怪物拙劣地模仿,還是在對我偷偷撫『弄』霧島翔子『胸』脯的行爲感覺到不滿。
遭到怪物攻擊卻並不慌『亂』,並不打算和這怪物再『浪』費任何時間的卯之『花』,兩條豐腴的長『腿』膝蓋微曲,輕輕巧巧地一個縱躍,躲避過了這怪物最後能發動的攻擊之後,自網狀的縫隙當中以刀光開闢出僅僅容納窈窕身體和飽滿『胸』脯穿過的道路,然後隨意地擡手,將刀刃向下的同時身體驟降。
“噗!”
刀身毫無保留地穿透了假面,而巨大怪物身周的觸手,也在一瞬間全部癱軟下來,噼裡啪啦地落在海灘之上。
“死……神……!”
發出了最後的悲鳴之後,巨大怪物的身體在陽光之下迅速地崩解,同樣是以將全部光線都吸收掉的黑『色』光粒的姿態,飛快地消散在空氣之中。
好厲害……
雖然早已經想到了結果,當真正親眼看到了這位有着成熟風韻的美人輕鬆寫意地屠戮了全部怪物,順便也將海灘上遭到襲擊的『女』孩子全部解救出來的結局後,我對於這位卯之『花』老師的敬仰和仰慕,也再次上升到了新的層次。
“……真是奇怪,爲何虛會出現在這邊的海灘。”
名爲卯之『花』的『女』『性』,一邊隨手將刀收入刀鞘後提在手中,一邊赤足漫步走向我所在的方向。
“伊藤誠同學,關於今日之事……”
“哎哎?!那……那個!其實我剛剛的確是什麼都……非要說的話,那個……”
一邊支吾着,心慌意『亂』的我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望向的這位『女』『性』的下半身――就在之前,當對方英姿勃發地立於我身前時,我可是清清楚楚地從那一身泳裝之下,看到了成熟『女』『性』所特有的芳草地被整齊修剪過的痕跡。
“……我所說的並不是那種事,可以請伊藤誠同學將目光從我的身體移開麼?我會對此表示感謝的。”
又……又是那個可怕的笑容!
只要看到那雙彎的如同月牙一般美麗動人的眼睛,我就能夠感受到從這位『女』教師身上散發出的『逼』人寒氣――而且不只是我,我身邊的土語元『春』,早已經在這樣的氣勢下微微後退幾步,雙手隱蔽地捏好了拳頭。
話說,這副樣子的土御『門』……該不會是真打算和這個可怕的『女』教師動刀吧?她也是能夠將那位神裂火織都對付不了的怪物輕易獵殺的可怕存在啊!
“無須表現出敵意,如果我沒有看錯,你應該是現世之中擁有靈力,可以辨認出靈體的人類。”
卯之『花』烈並沒有看向土御『門』而是繼續將目光放在我的身上,不過,這個『女』人的話語實在是讓人出乎意料。
“我……我說,土御『門』,你還真是個『陰』陽師?”
“鬼才會在那種時候騙你吧?!至於現在……”
土御『門』元『春』的拳頭鬆了又緊,最後遲疑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在和我們『交』談之前,閣下不是應該先報上真正的身份麼?畢竟從目前的情況而言,我們應該是屬於同一陣線……”
“同一陣線?這種說法我並不反對,至於我的身份……”
卯之『花』烈的微笑依然如故。
“護庭十三隊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就是在下,目前暫時在空座町第一高中擔任『女』保健老師……”
雖然不知道那個護庭十三隊是什麼,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而且這位『女』教師還是隊長哎!難怪會強到那種程度……
“恕我冒昧,不過……”
在我對卯之『花』自報的身份暗自感慨時,神裂火織卻直截了當地提出了她一直在意着的某個疑問。
“那些怪物,爲什麼不畏懼我的攻擊?在我的感覺中,明明已經有了‘命中’的印象,可是……”
“……那是因爲,你的刀所能夠斬中的,只是虛在這個現世虛幻的投影,而虛的本體,則位於死者世界和現世之間的裂隙中。”
卯之『花』烈一邊回答着神裂的問題,一邊用手掌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刀身。
“
“對虛的攻擊,只有能夠直接破壞構成假面的‘靈子’,纔可能產生效果,而死神的斬魄刀,就是擁有着通過釋放靈壓以摧毀‘靈子’這一力量的武器,我能夠攻擊虛並且將其殺死,憑藉着的,就是這一把斬魄刀‘水無月’的力量。”
這把刀的名字……是水無月麼?真是個不錯的名字。
稍微地從這位『女』保健老師口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那麼,現在而言,唯一需要確認的內容可不止是這樣而已。
諸如這位『女』保健老師到海灘來的目的,以及之前所說的“死神”以及“靈子”、“斬魄刀”這些莫名其妙的名詞解釋也就算了,我現在最在意着的,自然是那從一開始就擺在面前的問題――
這些個被稱之爲“虛”的怪物,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又是爲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