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和我好好地說話,嗯?”傅希城徑直的把她扔到牀上,劉媽很擔心的在客廳的位置,不敢靠近去看看。
顧沁然的身體莫名的有些虛弱,也不知道是因爲陌景欣的原因,還是因爲其他的原因,整個月的經期沒有按時的到來,顧沁然的心情有些煩躁。
望着傅希城的眸子,顧沁然閉上眼睛,有幾分的疲倦,伸手推開身上的人,“傅公子,我們可以靜一靜再聊,我今天什麼都不想做,更不想吵架。”
“倒不如做運動讓你明白你自己在想什麼吧。”傅希城的聲音裡帶着隱忍的怒意,像是即將到來的疾風暴雨一樣,席捲而來。
身上的衣服被毫不留情的撕扯開,顧沁然的身上陡然一涼,下意識的捂住胸口位置,睜開眼睛,眼眸中是滿滿的厭煩。
“傅公子,我今天不想做,我身子不舒服,伺候不了您。”顧沁然儘量的壓抑住自己的不耐煩,一字一句的說道。
傅希城並沒有因爲這幾句話,停緩住自己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手徑自的伸到她敏感的位置,尾音微微的上挑,“不僅僅是脾氣變大了,還學會騙人了?”
“我說不想做,就是不想做!”顧沁然的脾氣格外的大,使勁的推了一下身上的人,像是壓了一大塊石頭一樣,怎麼推也推不動,倒是累的自己氣喘吁吁的。
“嫌我伺候的不舒服,那換一種姿勢?”傅希城偏偏不如她的意,今天一天從顧沁然這裡受到的怒氣,剛好找到了一個發泄點。
顧沁然掙脫不開,索性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身上的人不停地挑動,像是沒有反應的木偶一樣,沒有絲毫的迴應。
傅希城狠狠地在她的身上咬了一口,像是泄憤一樣,這個女人有的是本事讓他生氣。
“你就說你想要什麼吧,不喜歡她,那以後不見面,這樣滿意麼,嗯?”每一次得不到迴應的時候,傅希城就狠狠地撞擊一下,好像要讓她永遠的記住自己。
傅希城和陸景曜唯一算得上是共同點的就是,寧願是得不到,也要讓她永遠的記住自己。
顧沁然的聲音被撞擊的破碎,嗯哼了幾聲,姣好的面部緊緊地皺起來,指甲狠狠地抓在他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你還不喜歡什麼,一次說出來,嗯?還有什麼?說出來。”傅希城像是耍無賴的孩子一樣,非要得到一個答案,一下下的狠狠地撞擊着說道。
顧沁然的聲音從喉嚨的位置忍不住的洋溢出來,意識都被撞擊的破碎不堪,更別說回覆他的問題了。
“記住我,我只會是你唯一的男人。”
顧沁然在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聽到了這樣的話,只不過體力透支的太厲害,抓不住一絲一毫的信息,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渾身都像是被碾壓一樣的難受,顧沁然甚至覺得昨晚上是不是傅希城趁着自己睡熟了,把自己的關節拆分了重新組裝起來的。
身邊的男人還在睡覺,顧沁然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自己疲憊的身體從牀上拽起來,揉了揉胳膊的位置,蛾眉都緊緊地皺起來。
這個男人該不會是禁慾很久了吧,昨晚上她都暈過去了,還在翻來覆去的折騰,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傅希城有*的特殊癖好呢。
“幹什麼去?”
身後一個男聲緩緩地響起來,帶着獨特的沙啞,傅希城微微的擡眼,望着顧沁然滿是吻痕的背部,眼眸暗啞了幾分。
“洗澡。”顧沁然沒好氣的說道,害得她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在那裡,絲毫沒有什麼好感。
“怎麼?大早上的怨氣這麼重,別人還以爲我滿足不了傅太太呢。”
每一次這個男人都能把這樣的話自然而然的說出來,弄得她好像纔是那個慾求不滿的人,顧沁然看也不看身後的人,徑自的拿出乾淨的衣服,準備去浴室。
傅希城沒有得到迴應,倒也沒有很在意,而是淡淡的說道:“傅太太這是打算睡完我不認賬麼?”
顧沁然簡直是忍到了極限,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
轉身把那些換洗的衣服,一股腦的全都扔到了他的臉上。聒噪!
……
再次聯繫曉藍的時候,突然間音訊全無,甚至都沒有通知離開的訊息。
嚴冽的手機號碼在不停地閃爍,剛一接通,焦急的聲音順着話筒的位置清清楚楚的傳遞出來,“你知道曉藍去哪裡了麼,我今天突然聯繫不到了!”
本來緊緊攥着手機的手突然間失去了力氣,顧沁然的手無力的垂放在身體的兩側,話筒那邊嚴冽的聲音好像是隔了好幾個世紀,聽得模糊不真切。
“你在不在聽?”嚴冽焦急的聲音一聲聲的擴大,許久,顧沁然一隻手按壓着眉頭的位置,另一隻手緩緩地把手機拿起來。
“我不知道。”聲音驀地有些沙啞,顧沁然的眉頭突突的跳動着,一股莫名的煩躁,有時候那個男人做的事情,真是讓人恨不得衝上去把他的腦袋挖出來,直接焚燬了。
“她該不會是被陸景曜抓走了吧?”嚴冽小心翼翼的猜測,這是目前看來最有可能的了,曉藍如果是自己走的話,肯定會跟他們說的,可是現在……?
顧沁然望着周圍的人來人往,眼神有些微微的停滯,聲音漂洋過海的遙遠,“再去看看吧。”
……
清晨醒來的時候,傅希城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沁然伸手剛好觸碰到身邊的冰冷,心中不知道爲什麼有幾分悵然若失的感覺。
習慣是病,要治。
劇組的開拍已經是有段時間了,沁然作爲副導,卻是有好幾天的時間沒有在那裡,葉軒實在是忍不住了,惡狠狠的打電話督促。
等到劇組的時候,才發現,葉軒過的真是不容易。
“眉頭像是深不見底的溝壑,差評。”沁然臉上有幾分的嫌棄表情,看着葉軒緊緊地皺着眉頭的樣子,手裡還拿着捲起來的劇本,隨時都要咆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