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許溫然怎麼動用歪腦經怎麼掙扎,都沒有半分的作用,到底大人跟小孩在體力上有着巨大的懸殊,無疑,這一局,沈煜勝。
於是沈煜完全不顧忌自己大人的身份,恐嚇許溫然讓他回房睡覺。
許溫然面上雖然掙扎的厲害,可是實際上他的心裡也是有些歡喜的,他從小便沒有父親,他對父愛有着不一般的眷戀,可是他的心性打小就十分的傲嬌,像足了沈煜,於是他只好板着臉走進自己的房內。
而沈煜卻等許溫然走進自己的房間裡以後,走進了許樂然的房間,簡單的洗漱一番,便厚臉皮的鑽進了許樂然的被窩,絲毫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妥。
在他的眼裡,許樂然是他的女人,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半晌,等到沈煜好不容易忙完了,許樂然早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沈煜躺進被窩內,伸手將許樂然往自己的懷裡一撈,隨即在許樂然的臉頰上種上淺淺的一吻,也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忙了一天,饒是他,也很累了。
而另一邊的許溫然剛進屋,就聽見老大林澤在召集人開會,林澤說道:“黑手黨那邊已經將貨物送過來了,福克斯那丫的還道歉了,你們不知道那時福克斯那貨的樣子,哈哈!”林澤說着,語氣中的得意毫不掩飾,顯然他是極爲開心的。
許溫然聞言滿臉黑線,不過他卻沒有說什麼,顯然已經對老大大條的神經習以爲常了,其他的人也都跟許溫然一個態度。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福克斯的熊樣,你們別說,他還是熊樣的時候看起來比較討人喜歡。”林澤繼續興奮的說道,彷彿自己十分的了不起一樣,語氣中的得意毫不掩飾。
路眠的心裡已經隱約猜到了是怎麼樣的一回事,一時間心情也大好的附和着林澤,而林澤此時顯然有些飄飄然了。
這次沈牧能將自己找到,估計他是鬼社的人這一點已經完全的可以確定。
想着,許溫然的心情大好不理會林澤的大呼小叫,半晌許溫然終究是忍無可忍,說道:“老大,不知道的以爲你把福克
斯上了所以才這麼開心呢!”許溫然一貫的毒舌,說完這句話許溫然只覺得自己剛纔在沈煜那裡憋下的火氣都一掃而空,嘴角下意識的勾起,顯然心情十分的放鬆。
許溫然的話一出,全場爆笑。
墨懷晴原本在吃着東西,聽到許溫然的話,樂呵呵的笑着,差一點喘不過氣,君祁白抽了抽嘴角,無奈的看了一眼笑的沒有絲毫形象的墨懷晴,耐心的爲她拍着背,免得她被嗆到,那樣的話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感受到君祁白的動作,墨懷晴的心裡一暖,轉身在君祁白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便轉過身繼續看着屏幕傻樂。
君祁白見此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於是更加細心的呵護這墨懷晴,生怕她收到一丁點的傷害。
“好啊!你個臭小子,竟然都敢打趣我了……”林澤聞言頓時急的跳腳,覺得自己身爲老大的顏面都被這個臭小子的一句話而引得消失無蹤了,於是林澤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不過其他的人顯然已經將眼前的情況當成日常生活的必要了,並沒有一個人理林澤,反倒是墨懷晴忍不住說了一句:“然然,你說的可真對,愛死你了,麼麼噠!”話語一出,全場再次爆笑。
林澤頓時覺得氣血上涌,大有吐血身亡的趨勢,一旁的唐糖聞言也止不住的笑了起來,這在林澤的眼裡怎麼看都像是諷刺。
“住口,都給我住口!”顯然,現在的林澤已經抓狂了。
“老大,你消停一會兒吧!”路眠受不了林澤的可憐樣,好意的提醒道。
只是她的提醒無異於火上澆油,林澤覺得,這個世界沒愛了。
看着一臉失魂落魄的林澤,唐糖也覺得好笑,只是到底是沒有諷刺林澤,而是也說了一句:“然然,愛你,麼麼噠!”
全場爆笑的同時林澤更加的鬱悶了,林澤一人在心裡默默的畫着圈圈,心裡不住的想着,那個臭小子有什麼好,嗚嗚,自己可真是可悲,嗚嗚!
自己的女朋友竟然跟這個臭小子麼麼噠,沒愛了,徹底沒愛了!
感受到林澤的鬱悶,衆人笑的更歡了。
天夢坐在控制檯上,頓時忘記了自己的笑柄,不住的樂呵,大有痛打落水狗的氣勢。卻剛巧看到伊思誠出來,頓時心裡一顫,巴巴的乾笑着。
“你在笑什麼呢?”伊思誠挑眉,嘴角微勾,問道,神情高深莫測,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
天夢臉上的笑容頓時僵掉了,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伊思誠,連忙擺手否認道,臉上的笑容任誰看了都是極爲勉強的。
伊思誠也不例外,他自認爲自己還是十分的瞭解天夢的,於是自顧自的走到電腦屏幕前,天夢看着伊思誠的動作,面上一囧,轉過身,佯裝不理會伊思誠。
伊思誠看着天夢的樣子,嘴角忍不住一抽,權當自己沒看到。
聽到下屬們各種沒有形象的嘲諷,連下屬兼女友的唐糖都在各種看熱鬧,順帶時不時的諷刺他一句,林澤又鬱悶了,聽着衆人魔性的笑聲,默了半天,頭像一黑,下線。
衆人見此卻是笑的更加的厲害了。
沒了林澤,幾個沒良心的下屬絲毫不收影響,也完全不顧忌林澤的感受,除了受傷的唐雲祁和要睡美容覺的路眠先走了之後,其他的人繼續在頻道里聊着天,大有不聊到天亮不罷休的氣勢。
幾人越聊越歡,路眠卻漸漸的沒有了心思,她想起了沈牧,上次他來見自己的時候,看着明顯的憔悴了些許,他眼裡對自己的深情也不似作假,如果那天九月沒有突然出現,怕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次心軟,屈服於沈牧。
可是饒是沈牧對自己有感情,自己仍舊是敵不過許樂然在他心裡的地位。
自己不過是他手裡的一把槍,任由他指揮,但是許樂然不一樣,沈牧愛她,許樂然是他最愛的女人。
想着,路眠的心裡一痛,想要徹底的放下沈牧卻下不了決心,特別是想起那天沈牧對自己認真的神色,路眠差點就要以爲沈牧是真的愛上自己了,如今的路眠也不確定自己在沈牧心裡的分量,也許自己只不過是不小心勾起了他的興趣也說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