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劉董您,只有人來了,可沒有滿足我呢!您不知道您沒在的時間裡我有多麼多麼的寂寞呢~”說着又拋給劉董一個自認爲誘人的眼神,媛媛故意用妖媚的聲音誘惑着劉董。
此時的劉董也不客氣了,掀開媛媛身上的浴袍,順着她的身體壓在柔軟的毛毯上,肥厚的嘴脣眼看就要觸摸到那誘人的肌膚,就在此時,門被人一腳踹開,正遊走通往愛的高潮路上的劉董也不在意春光外泄,還是一個勁的湊在媛媛身上,擡眼見媛媛因此而分心,使了勁的壓她一下,五指重重的捏在媛媛的側腰上,卻不想這一動作逼得她的呻吟聲泄出嘴角,一雙不知道被修飾了多少程序的“美目”嗔怒的看着劉董。
劉董看着他身下的這位人媚聲音也媚,忘記了中間發生的打斷他動作的插曲,繼續投入到他認爲重要的事情中。
那麼問題來了,這位踢門的人又是誰呢?
當然是那個苦逼的沈牧的手下了。
他風風火火的趕過來,卻不料這時件的主人公還沒有到呢,領着弟兄們像一羣沒頭的蒼蠅一樣亂撞,這口氣他可得好好出出,所以,在打聽到劉董就在這間屋子裡的時候他用盡全力踢倒門框,可是,誰能來解釋一下他眼前的畫面是怎麼回事?
就這樣不顧別人的出現還繼續來做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情,咳咳。離領頭的人最近的一個手下發現,他們的小隊長不僅臉紅了,竟然還嚥了一口唾沫。
真是的,看到此情此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在這時,進來了一個醉醺醺的酒鬼,看到那個還比較純情的領頭的人之後眨了眨眼睛,然後又醉醺醺的移向那對親熱的人,看到自己的熟人之後,純情的領頭羊終於恢復了自己的意識,回過神來的他想到他之前丟人的舉動,恨不得時間能後重來一遍。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一扭頭兇兇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弟兄:“你們,都看到了什麼!”
小的們哪還敢嘲笑呢,換了個一本正經的表情說道:“看
到劉董了,他在和那個女人調情。”
“哼,還不算愚蠢。”說罷便心虛的扭回頭,看到場中多出的那個演戲實在不算高明的人,自我安慰道:沒事沒事,我安排了,我安排了。可以搶回來股票的,嗯,一定行。
想到這兒,遞了一個眼神給那個醉鬼,那個人立馬邊心神領會,什麼都不說,就往媛媛身上甩了十幾張紅色的鈔票。
這下可驚呆了媛媛,同時也惱怒了劉董,他不慌不忙的站起來穿好衣服,邊系鈕釦邊做瀟灑霸氣的風範,卻沒看到自己因爲起身而顫抖的贅肉,說:“你們是誰,竟敢壞了我的……”
一語還沒說完,不想對方直接拉過媛媛,直接撫摸她的不知道開過多少刀的小臉,故作憐惜的說:“這麼好的小妞,怎麼能被這個肥豬給玷污了呢?”
聽到此話,媛媛也皺起了雙眉,心中暗暗委屈的想:“要不是他錢多,老孃至於這麼做麼?”
“哈哈哈”,似乎是看穿了媛媛心中的想法,那個醉漢猖狂笑了起來,“不如,就跟了我吧,準保你吃香喝辣的,絕對不比他的待遇差。姑娘,這都是拿錢,怎麼也得讓自己好好享受一回,嗯?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更何況,我可比他有本事多了……”
就在媛媛被着曖昧的話勾得猶豫的同時,她的頭髮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拽住:“臭婊子,那老子的錢還不好好伺候老子,你個吃裡扒外的!”
劉董這下是看明白了,這人是想搶媛媛啊,雖然已經嘗過媛媛的滋味了,但是,細細回想,那感覺……不行,就算不爲了這快感着想,他也得尋回來自己的氣勢,好歹自己還是個董事呢,思考到這,劉董的底氣又足了些,可是,在他的怒火還沒降下最高點的時候,渾然感到自己的太陽穴被什麼東西持住,不經意的一瞥,他已經被槍支所反射的銀白色的光芒嚇尿了褲子。
“那個,那個,有話好好說嘛,哪裡值得動槍呢?”
領頭的小夥子看着此刻劉董哭着臉打着哈哈道,才感覺
自己威信又回來了一點,自信的衝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們把劉董捉起來,於是愣頭愣腦的幾個弟兄走上前塞上劉董的嘴巴,駕着他就出去躥上了自己來時備好的車子。
純情的領頭羊準備離開之際忽然想到這個房間還有一個妖豔的女人,正想向她溫柔的笑安慰她今天的事情,卻看到她兩眼放光的坐在牀上一遍又一遍的數着毛爺爺。
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離去,走之前還不忘把這個房間的門給關好。
坐在監控室的人嘴角抽了一下又以下,這真的是來綁架的麼……不錯,他是黑曜,沈煜的人,沈煜早就吩咐了自己要時時刻刻盯着沈牧,以防萬一,所以在瞭解到沈牧要綁架劉董時,他就提前收買了這天上人間的老闆,這件事情的經過他通過這個監控攝像頭已經瞭解了一切,不得不說,這位領頭羊是真純情啊!
笑也笑過了,該做事了,他立刻拿出手機打給沈煜,準備彙報這裡的進度,卻不料換來老大一聲怒吼:“你最好祈禱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否則!”
聽到這充滿憤怒的聲音,黑曜還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他肯定又打斷老大的好事了,原本想好好自誇一下的黑曜也收斂了起來,廢話,老大不好惹,打斷正準備幹好事的老大更不好惹。
“老大,沈牧派人綁架劉董,現在正在去春光賓館。”說完就立馬掛掉電話,常常的噓了一口氣,苦着一張臉瞅着手機屏幕:老大啊,你可千外別降罪在我身上啊,我上有老下沒小的,還想再娶一個媳婦呢,老大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電話這邊,沈煜正舉着一大束玫瑰花,在電梯裡想把手機從哪個能扔出去的縫隙扔出去。什麼時候找事不行非要現在!於是又按下一樓的電梯,原路返回,走出電梯,邁着大長腿,帶着憤怒的神情,走到車門前,掏出車鑰匙,狠踩一腳油門,奔向春光賓館,心裡自我安慰道:早去早回來嘛!想到自己車上沒來的及開封的“禮物們”,自己心中那個惆悵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用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