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混蛋!”蕭筱突然炸毛起來,一臉嫌棄的表情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似乎在責怪他剛剛強吻了自己。
對於她的氣憤,白諾完全不去理會,只是自顧自的發動了車子,載着她遠離了玫瑰莊園……
就這樣,熱鬧了一整天的玫瑰莊園,終於卸下喧囂,歸於平靜。
封翊送走最後一波客人,回到二樓的婚房時,並沒有看到夏傾城的身影,他在房間裡尋了片刻,才終於發現她正在浴室裡洗澡。
於是,他便走到牀邊坐下來,耐心的等着她出來。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之後,封翊還是未見夏傾城出來,就走去浴室外,敲起了門,“傾兒,你洗好澡了嗎?”
“啊……好了,我馬上就出來。”夏傾城在浴室裡應着,此時她身上穿着一件性感的紅色冰絲睡裙,睡裙的料子很薄、很柔滑,還是透明的那種,穿在身上可以將她裡面的內內看的清清楚楚,讓她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勇氣走出去。
她之前之所以會買這種衣服,還是受了蕭筱的蠱惑,說什麼在新婚夜的時候,穿在身上去誘惑封翊的,可以增加情趣的,但是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走出去纔好,而出去之後,封翊看到她這身打扮,不知道會不會被嚇到?
夏傾城一個人在浴室裡,又糾結了好半天,最終決定先穿一件浴袍在外面,省的待會兒出去了,被封翊看到,會嚇着他。
看着夏傾城終於打開浴室的房門走了出來,封翊略顯無奈的開口問她:“洗個澡,怎麼用了那麼久的時間?”
“呃,我……”夏傾城一句完整的話還未說出來,整個人就被封翊打橫抱了起來,朝着他們那張充滿喜慶顏色的婚牀走了過去,她聽到他對自己說:“你若是再不出來,我都打算要破門而入,直接在浴室就將你法辦了。”
他的話,雖然說得比較隱晦,但夏傾城畢竟不是初經人事的小女孩了,所以她一下子便聽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柔美的小臉兒也在頃刻間爆紅起來,細嫩的藕臂環住他的脖頸,小腦袋貼在他的胸前,害羞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封翊溫柔的將她放在牀上,他也跟着躺了上去,而後和她面對着面,看着對方的樣子,他低啞的嗓音溢出薄脣,“傾兒。”
“嗯?”夏傾城撲閃着一雙水汪汪的眸子,聽到他喊自己,便應了一句。
封翊修長好看的手指,帶着溫熱的溫度,輕柔的撫上她光滑柔嫩的臉龐,“你終於又完完整整的嫁給我了,只是這一次娶你,還真不容易。”
聞言,夏傾城輕笑起來,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他去夏家接她,卻被蕭筱她們故意刁難的事情,“怎麼,覺得不值嗎?”
“怎麼會,爲了你,無論讓我做什麼都值得。”封翊對她說起了好聽的情話,簡直是分分鐘膩死人的節奏。
夏傾城卻是幸福的笑了,小拳頭輕輕捶打他的胸膛,嬌嗔的開口,“討厭,就會說些好聽的哄我。”
封翊捉住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薄脣邊親吻着,溢滿柔情的眼神,卻是緊緊地盯着她看,不肯移開半分,他的語氣帶着一本正經的認真,“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
夏傾城只是笑着,並沒有再開口說話了,此刻她的心裡,也早已經被幸福給填滿了,不管怎樣,她和封翊總算又做回了真正的夫妻,她再也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此生,她只想陪着他,一起攜手共白頭,足以!
“傾兒……”封翊輕聲呢喃着她的名字,吻上了她紅潤的脣瓣,那麼的溫柔,極盡纏綿,似在品嚐一杯上等的美酒一樣,明明想一口乾了,卻偏偏又捨不得一下子便採擷了她所有的美好。
夏傾城主動配合着他的親吻,感覺到他溫熱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弋,所到之處,彷彿帶着星星點點的火苗,頃刻間便讓她徹底被燃燒起來。
到最後,封翊有些急不可耐的褪去了她身上的浴袍,當看到她裡面的性感睡衣時,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似在控訴他對她的渴望一般,他睨着她開口問道:“老婆,這是爲我準備的驚喜嗎?”
夏傾城羞紅着小臉兒,也不說話,她知道封翊剛剛那樣問自己,是因爲對自己這樣的精心打扮很滿意,而她之所以大着膽子,打扮成這樣來誘惑他,無非也就是爲了讓他高興的,現在看來,她的用心還真是沒白費呢。
封翊再次吻上她的脣,和她抵死纏綿着,此生他想要的不過就只是她夏傾城而已,如今他們終於又完完全全的屬於了彼此,他們也都深深相信着,未來的生活裡,他們將會更加的珍惜對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白諾的車子在蕭筱住的公寓樓下停了下來,他絲毫也沒有要打開車門下車的意思,倒是又惹得蕭筱非常的不悅,不得不開口提醒着他,“我到家了,該下車了。”
如果不是因爲她這邊的車門,被他從外面反鎖了,她一定不會這麼老老實實的坐着,和他說那麼多的廢話!
相比較她的不耐,白諾倒是非常的淡定,坐着一動不動的,緩緩開口對她說道:“蕭筱,都這麼長時間了,你的氣兒也該消了吧?”
蕭筱沉默着不說話,自然也知道他指的是他們之間,這段時間以來的冷戰,如果不是他提起這件事情,她都要忘記他們之間,還有這麼一層解不開的關係存在了。
所以,突然的聽她提起,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迴應他了,也許此刻的沉默,對她來說纔是自己給他最好的答案吧。
“如果氣兒消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用再這樣下去?”白諾始終沒有得到蕭筱的答案,便又這樣開口問她。
天知道,他這段時間以來的隱忍,都快要把自己給逼瘋了!
明明她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明明每天都很想要見到她,明明他對她已經情根深種,可是他卻只能默默地躲在暗處關心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