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因爲簡若兮如今的外貌,纔會讓那人愣了一下。
“恩。”簡若兮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並不在意那人的反應。
“哼!狐假虎威!”不遠處,簡淑念瞧見這邊,輕哼了一聲。
下車,進入蘭庭,發現大廳裡面不時的有人來回走動。
大家都是爲了準備晚上的晚宴而特地來蘭庭做造型和保養的。
只不過晚上的晚宴,並不再蘭庭這棟建築裡面舉行,而是在帝都大酒店的頂樓舉行。
同樣是宮家旗下的酒店。
屆時,整個酒店將會不對外開放!
“哎呀,這不是淑念嗎,真的是好久不見,越長越水靈了!”
一個看上去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上前,十分開心的拉着簡淑唸的手說道。
“是柳伯母啊,真的是好久不見呢!”
簡淑念一掃之前對簡若兮的冷臉,笑的格外甜美的說道。“伯母您還不是,這麼久沒有見到你了,越來越年輕,一定是最近有什麼開心的事情!”
“你這個孩子,還是那樣的嘴巴甜!”被叫做柳伯母的人說道。
簡若兮站的並不遠,也看見了這個叫做柳伯母的人。
簡若兮認識這個人!
這個女人名叫柳暢。爲人很豪爽,以前她跟自己的媽媽還是很好的朋友。
甚至於後來父母意外離去,這位柳伯母還對自己很照顧。
只是再後來……
簡若兮的眼眸緩緩垂下。
柳伯母的夫家姓辛,是搞學術的,跟商界沒有太大的瓜葛。
“這位是……”柳暢注意到不遠處的簡若兮,看着簡淑念和餘雅珍問道。
“她呀!”簡淑念一提到簡若兮,就忍不住的露出一抹嫌棄。
柳暢也感受到了簡淑念語氣裡面的味道,疑惑的轉過頭。
簡淑念立馬不着痕跡的笑眯眯的走到簡若兮的身邊,挽着簡若兮的手腕:“這位是我的妹妹!柳伯母你一定還沒見過吧!”
儼然一副好姐妹的模樣。
“妹妹?”柳暢眼中有一絲的疑惑閃過。
“嗨,這是我們家的二姑娘,只是從小身子就不好,一直都在國外養着,最近纔回來的!”餘雅珍同樣也是不着痕跡的笑着說道。
“二姑娘?你們家還藏着一個這麼俊兒的丫頭,你都不跟我說一聲,虧得我把你當朋友!”柳暢嗔怒的看着餘雅珍笑罵道。
“這不是不想讓周圍的朋友擔心嗎!”餘雅珍面不改色的說道。
一旁的簡淑念傻掉了。
媽媽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要將簡若兮放在跟自己一樣的位置上面嗎!
怎麼可以這樣!
剛纔在車子裡面可不是這樣說的!
一抹不愉快,從眼角劃過。
臉色正在一點點難看,突然感受到手邊一個人掐自己。
是媽媽!
簡淑念馬上會過意來。
看樣子媽媽是有別的打算。
立馬笑眯眯的看着柳暢:“對啊,柳伯母,我妹妹身體不太好!”
“說起來,還真的是,這麼瘦,看起來怪單薄的!”柳暢看着簡若兮單薄的身子,忍不住的心疼到。
簡若兮冷眼看着餘雅珍母女兩的雙簧,終於緩緩的擡起頭,微微的揚起嘴角:“柳伯母好!”
一瞬間,柳暢愣住了。
“我……認識你是嗎?”
“認識?辛夫人你怎麼可能認識我們家老二呢!”一旁的餘雅珍趕忙出來說道。
生怕簡若兮得了柳暢的眼緣。
雖然辛家不是商家,更不是從政的,但是辛家一家子可謂是書香世家。
是傳承了很多年的書香家族,柳暢的丈夫辛榮更是個大學問家!
這種人不管是什麼時代,都必須得敬重着!
尤其是在這種上流社會!
“柳伯母,其實我們是第一次見面。”簡若兮笑着說道。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在一瞬間給柳伯母一種熟識的錯覺。
“是嗎?可是總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又或者是,你給我的感覺,真的很熟悉……”柳暢皺着眉說道。
“辛夫人,咱們就別想了,說不定是因爲咱們家老二長的跟你見過的哪個人有點像,所以一時間就晃了神,我可以肯定的說,你絕對沒有見過我們家的老二,我們老二最近才從國外回來呢!”餘雅珍上前拉着柳暢笑道。
“也許吧!”柳暢也不再多想。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柳暢笑眯眯的看着簡若兮問道。
“柳伯母,我叫簡若兮。”
“若熙?”柳暢又是一怔。
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簡若兮,不自覺的上前,握住簡若兮的雙手。
“原來如此……我說爲什麼感覺這麼熟悉……”柳暢說話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柳伯母,我是歸去來兮的兮,不是那位已經逝去的若熙大小姐喲!”簡若兮不在意的笑道。
這話一出,柳暢握住簡若兮雙手的手頓了一下,緩緩的鬆開來 ,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是我失態了。那孩子已經發生了意外,我竟然覺得她還在……”
“熙姐長的可比我這個妹妹高多了,而且那氣質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柳伯母,這一次可看的太錯了!”簡淑念瞪了一眼簡若兮,走到柳暢的身邊,有些撒嬌的語氣低聲道。
“是啊,你說的對,是我晃了神。”柳暢笑了笑。
一旁的餘雅珍神色不明的盯着簡若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正在這時候,突然一道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了過來。
“媽,咱能快點不,今天蘭庭一定很多人,我一定要讓那個一號幫我做造型,我今天要特別的美特別美!”
簡若兮一聽到這個聲音,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跟着跳動起來,是樂甜心!
猛地轉過身,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沒錯!
是她!
是甜心!
她來了!
簡若兮想喊出來,但現在還不行!
“那丫頭叫樂甜心,是樂家的丫頭,是我剛纔將你認錯的,那位叫做若熙的最好的朋友!”柳暢緩過神來,走到簡若兮的身邊解釋道。
“她看上去挺高興的!”簡若兮笑着說道。
“對啊,她看上去怎麼這麼開心?明明前兩個星期看見她的時候還哭得跟個淚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