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性格陰晴不定胡亂吃醋發火的男人,顧安然本想甩他一巴掌,然後冷酷的轉身走人的,可一想到他沒爹疼沒娘愛,爺爺又偏心別的孫子。
怪可憐見的,包容他一次吧。
“澈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顧安然主動上前抱着他,玲瓏有致的嬌|軀與他強健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玉軟香溫在懷,滿身憤怒氣壓驟降。
狹長的鳳眸垂下眼簾,被她這麼緊緊抱着的感覺挺不錯的,眸光不由得柔|軟了幾分,手掌撫上她的背,在那迷|人的背脊窩裡緩緩的遊|走着,低沉的嗓音帶着幾分醉人的性|感在她耳畔響起,“那你剛纔想宮皓做什麼?”
機會來了。
顧安然趕緊出聲道,“我去醫院看宮皓的時候,碰到了唐爺爺和宮老夫人,我看出他們倆的關係很親密,我覺得唐爺爺一定會幫着宮老夫人一起營救宮皓。”
“你說的沒錯,那老頭子現在確實在幫宮家。”伸手揉着她軟綿綿的腰肢兒,說起老爺子偏幫宮皓,心裡也沒之前那般火大了,這女人簡直就是他的神丹妙藥,有令人意想不到的功效。
那隻不老實的爪子在身上亂撓,撓的安然全身酥癢,她強忍着心裡那股激盪,擡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你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要阻止唐爺爺嗎?”
這敬業的精神,要是老唐爺子看了,絕對會立刻豎起大拇指給她點贊。
“是爺爺叫你來打探軍情的?”唐澈斜了她一眼,心中甚是火大,薄脣卻表裡不一的落在了她的耳垂處曖|昧的吸允啃噬着。
安然心跳加速,身體僵硬地不敢動彈,差點就發出那種要唐澈老命的叫聲。
“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她出踹着氣回答。
耳際,傳來一道低淺的慍怒,“想被我綁起來收拾?”
顧安然渾身一震,想起被他綁過的經歷,那滋味兒銷魂的讓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嘗試。
“好吧,我說實話。”安然沒出息的認慫了,“爺爺沒有叫我來打探軍情,他只是叫我勸勸你不要再做任何阻止他搭救宮皓的事。”
“呵,他倒是聰明,自己不來和我說,把你當槍使,這事兒要是成了,他心裡樂開花,要是沒成,被我發泄怒氣的對象是你,再大的火氣也燒不到他的身上。”手上的力度加大,一想到那個臭老頭偏幫他小情|人兒的孫子,心裡就火大。
“啊……”安然有些不適的微吟,擡手摟着他的脖子,繼續執行唐老爺子交給她的任務,“話我帶到了,你表個態吧。”
唐澈低頭與她鼻尖抵着鼻尖,炙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紅|脣上,“寶貝兒,你希望我怎麼做?”
“呃……”顧安然神色微愣,唐澈這是在徵求她的意見,一方面是表示他尊重她,在乎她的想法,另一方面則是在試探她,看她對宮皓是什麼態度。
“我隨便你怎麼做,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唐爺爺把宮皓身上的死刑弄沒了。”顧安然想了想又道,“如果你真要阻止唐爺爺救宮皓,手段做的高明些,不要留下蛛絲馬跡讓唐爺爺抓到證據,然後怪罪我辦事不力遷怒於我,不然到時候,他一生氣不讓我嫁給你可就慘了。”
唐澈是個聰明人,一聽這話就知道唐老爺子拿婚事威脅安然給他當說客。
心裡頓時又喜又怒。
喜的是,安然的心裡對宮皓真的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怒的是,那臭老頭竟然用威脅的手段來逼迫顧安然幫他辦事。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唐澈捧着安然的臉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在老爺子跟前難做的。”
“嗯。”唐澈深邃的眸裡充盈着赤果果的情|欲,她淡淡的“嗯”了一聲,害羞的垂下眼簾。
長長的睫毛,又黑又翹,像蝴蝶的的羽翼般安靜的覆在她眼斂上,美極了!
“寶貝兒,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唐澈伸手摸着安然紅的發燙的小臉蛋,脣角盡是邪魅盪漾的笑。
“你想我怎麼報答你?”安然嬌羞地出聲問,偏生模樣卻嬌媚的很,惹得唐澈全身的血液都在血管裡沸騰的叫囂着。
擡手踮起她的下巴,他微眯着細長的眼睛,嗓音性|感的訴說着他的需求,“我想你像那晚那樣伺候我。”
“哪晚?”安然小心翼翼地問,她和他滾了那麼多晚,他不細說,她怎麼知道是哪晚?
“就是……”他把嘴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地說,“你在島上把我當馬兒騎的那晚。”
臉上一熱,哪晚的畫面太羞恥。
“可是,我現在有點困了,要不,我們先睡一覺再那啥?”思量了片刻後,她還是沒膽把他當馬騎。
興致勃勃的唐澈一聽她這話,那兩道濃黑的眉毛立刻就憤怒的豎起來了,“明天再做?你把我當猴耍呢?”
說完,抱着她就噗通一聲跳進了溫泉,水花四濺,薄如蟬翼的衣服布料緊貼着她的皮膚上。
火|熱的吻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安然沒一會兒便被他弄得姓啥名誰都不知道了。
曖|昧在空氣裡旖旎,耳畔只剩下彼此嬌喘低吼以及噼裡啪啦的泉水激盪聲。
頭頂蒼穹,圓月當空,星辰閃耀,夜色正好。
溫泉池內,俊男美女,顛鸞倒鳳,深入骨髓。
與此同時,a市最繁華的城市街區。
一個戴面具的男人雙|腿交疊着坐在沙發上,手裡端着一杯酒慢慢的品着,酒店房間的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風|情萬種的走了進來。
“怎麼約在這麼高調的地方見面?要是被人撞見,可就麻煩了。”女人擰着眉頭,對男人約她在人流量極大的街區見面很是不滿,她走到男人跟前,就被男人一把拽進了懷裡,男人另一隻手中的紅酒晃出來灑了她一身。
“啊!”肌膚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刺激得她毛孔驟然緊縮,全身細胞的緊張的顫慄了一下。
“事情辦妥了嗎?”男人的手撩起她的裙襬。
“辦妥了,唐家老爺子已經把關係全打通了,如果不出意外,皓兒明天就能重見光日了。”說話這句話後,女人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往男人的身上靠去,腿間的磨蹭讓她全身酥軟,偌大的落地窗玻璃上反射出她的臉。
那精緻妖魅的五官正是宮皓的母親——季韻。
“這就好,我已經安排好接應他的人了,只要他一脫離警方的控制,馬上便有人立刻帶他出國。”季韻臉上洋溢着飢|渴難耐的神情,男人勾脣笑了,伸手在她挺翹的臀上重力拍了一下,“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這身體敏|感的還和十八歲的大姑娘似的,一碰就軟了。”
“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麼?”季韻千嬌嫵媚的笑看着他,纖細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鈕釦。
“喜歡,不喜歡,怎麼會二十多年了還和攪在一起?”男人說話的時候,手也沒閒着,三倆下就將季韻的裙子褪|去,眸光落在季韻那光潔如玉的肌膚上,眸底盡是驚|豔。
這麼多年了,這女人的身體竟然還跟他第一次碰她的時候一樣,凹凸有致,肌膚勝雪,身上一絲贅肉和皺紋都沒有,簡直就是逆生長。
熾熱的脣落在她脖子上猛啄了一口,“撩人的小妖精,你是妖精變得嗎?爲什麼我一碰到你這身體,就有一種自己的魂都要被你吸走的感覺呢?”
季韻捧着他的臉笑道,“對啊,我是修煉了千年的狐狸精,專吸男人精魄的,你怕嗎?”
男人色眯眯地將她壓|在身下,“你要是狐狸精,我就是專門吃狐狸精的狼。”
“嗯……你是吃我的狼,快點吃,把我吃的渣都不剩。”季韻擡起腿主動迎向他,與宮皓父親有名無實的婚姻,讓她常年守寡,乾枯了許久的土地急需一場甘露的滋潤。
男人一見季韻這熱情似火的模樣,更加把持不住了。
幾近瘋狂的纏|綿過後,季韻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男人裸露着上身坐在沙發上抽菸。
煙霧裊繞間,他眯眼瞅着站在牀邊穿衣服準備離開的季韻,“什麼時候安排我和琳娜見一面?”
季韻停下穿衣服的動作,扭頭望向他,“你見她做什麼?”
男人吐了一圈煙霧出來,“想她了。”
季韻抿着脣沒說話,是在思量。
男人轉眸望着窗外的美麗的城市夜景,眼神看起來有些悠遠,“想像她小時候那樣,抱抱她,親親她。”
季韻聞言,立即面色驚恐地出聲問,“你想和她父女相認?”
男人冷眸掃向季韻,“怎麼,你還是不想讓我和她相認?”
“對!”季韻毫不猶豫地點頭,“你不能和她相認,她現在是宮家的二小姐,過的是豪門千金的生活,她有花不完的錢,有疼愛她的父母和哥哥,以後還會有一個與她門當戶對的丈夫,她會過上令人羨慕嫉妒恨的幸福生活。”
“可是,琳娜一旦認了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傭兵頭領做父親,她就會成爲被人用來威脅你的軟肋,會被你的仇家追殺,還會失去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而且,她不一定會接受你,因爲現在的你對於來說就是個陌生人。”
“你這意思是讓我一輩子都不要和她相認咯?”男人很是不爽的挑眉。
季韻知道他生氣了,放緩語氣道,“不是不讓,我只是覺得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我成爲宮家當家做主的人後再讓你們相認也不遲。”
男人抿着脣沒說話,他知道季韻剛纔說的話很有道理。
揪着眉頭沉默了片刻後,他沉沉的嘆了口氣道,“我現在可以不和她相認,但是我明天要見她,這麼多年了,我還沒有好好的和她近距離接觸過呢。”
“好,這件事我來安排。”男人做出讓步,季韻見好就收,否則她一再拒絕,勢必會引起這男人反骨。
到時候他犯起倔來,跑去和琳娜父女相認,十頭牛也拉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