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來參加a市首屆服裝新秀設計大賽的設計圖,她畫了又修,修了又改,弄了整整一年的設計圖!
竟然被人撕成了碎片!
“報警,報警,立刻馬上打電話報警!”
顧安然雙手握成拳狀,怒紅着眼從畫室出來衝着那兩名保鏢大吼,她一定要把那個毀掉那設計圖的壞人給揪出來,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時,那兩名保鏢的其中一個正在打電話向唐澈彙報情況,至於報警嘛,就免了,在他們看來,警察的辦事效率遠不如他們唐家快。
顧安然的火氣很大,足以通過讓唐澈感受到。
“通知各部門,會議取消。”原本正邁步走向會議室的唐澈,在得知顧安然家中遭到恐怖襲擊之後,立即吩咐秘書取消會議,而後轉身就疾步匆匆的朝電梯口走去。
唐澈邊朝電梯的方向走去邊打電話給賀川,沉聲命令道,“顧安然的家被人砸了,立刻派人去查是誰幹的。”
顧安然的私人公寓住宅離唐氏集團的辦公大樓並不是很遠,再加上這個時間段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交通順暢,司機只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就把唐澈送到了顧安然的公寓。
“顧安然呢?”唐澈邁步走進顧安然的公寓,見屋子內的傢俱擺件被砸的支離破碎,狹長的鳳眸瞬間微微眯了一下,眸底閃過一抹陰冷的怒意。
他女人的家都敢砸,那些混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在畫室。”聽到唐澈詢問的話音,那兩名保鏢立即快速回道。
唐澈大步流星走進畫室,就看見顧安然背靠着牆壁,抱着雙|腿,坐在地上,眼睛又紅又腫,臉上掛着淚痕,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
“起來。”唐澈皺了皺眉頭,走過去將她扶起來。
看着她哭來紅腫的跟核桃似得眼睛,惱怒的說,“瞧你這點出息,不就是幾張服裝設計圖被人撕了嗎?至於哭成這樣?”
聽到這話,顧安然氣得全身發抖,生氣的用力推了一下唐澈,“你走開!你知道什麼呀!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那是我準備了整整一年,用來參加a市首屆服裝新秀大賽的設計圖稿!全都被人撕了!意味着我付出一整年的心血就這麼付出東流了!我心裡難過,難道哭一會兒都不可以嗎?”
越說越難過,她偏着頭,仰着臉,剛纔好不容易纔止住的淚水又刷刷的往下掉。
顧安然從小就熱愛服裝設計,她在服裝設計方面很有天分,近一年來曾爲顧氏服裝企業設計出許多叫好又叫賣的作品。
但顧氏服裝企業在國內只是一家中小型企業公司,名氣不大,格局小,她要想向更多的人展示她的服裝設計才華,就必須通過更廣闊的平臺。
比如a市今年即將舉辦的服裝新秀大賽,由諸多國際知名服裝設計師坐鎮評委席,如果她能在這次比賽中脫穎而出,取得優秀的成績,不僅能大大的提高她在服裝設計圈中的知名度,還能爲她報考gm皇家學院加分。
如今眼看着服裝新秀大賽下個月就要開始比賽了,可她的服裝設計稿卻丟失了,這叫她如何不難過。
“你心裡難過,想哭,可以!但是,哭能解決什麼問題?那些毀壞的服裝設計稿能被你哭回來?”
唐澈沉着臉訓她,心理承受能力這麼差,以後遇到更大的挫折怎麼辦?
“道理我都懂,可是人家就是想哭嘛……”
其實顧安然和其他十八|九歲的青年沒什麼區別,對夢想滿腔熱血,渴望成功,面臨失敗,傷心是難免的。
“你真是……”唐澈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心情煩躁的說,“好了,別哭了,你的哭相難看死了。”
從小到大,他最見不得顧安然哭,每次顧安然在他跟前哭,都會心煩到不行。
“你的哭相才難看死了!”顧安然生氣的瞪他,“我長得這麼漂亮,就算是哭,也是梨花帶雨的美嬌娘!”
唐澈脣角無語的抽了抽,這女人自戀的境界已經不要臉的令他望塵不及。
“愛能成魔能成瘋,此時迷戀彼時恨……”鈴聲響起,唐澈連忙接通,“喂……”
“boss,派人去砸顧小姐家的人是宮琳娜,據說宮琳娜小姐是因爲你選擇顧小姐做女朋友特別生氣纔派人這麼做的,那些去砸顧小姐家的人,我已經抓住了,請問怎麼處置。”賀川在電話那端稟報。
“往死裡整。”唐澈狹長的雙眸危險的眯起,敢砸他女人的家,絕不輕饒!
“那宮琳娜呢?需要給她一些什麼警告嗎?”
“不用,我另有安排。”宮琳娜從小就驕縱慣了,過着高高在上衆星捧月的生活,仗着有龐大的宮家給她撐腰,纔不會把他的警告真正放在心上。
像宮琳娜這種人,就必須對她下狠手,將她傷得體無完膚,她纔會長記性。
頃刻間,他目光變得冰寒凜冽起來,渾身都散發着令人全身發顫的陰冷。
顧安然見狀,當即悄悄的往後退了幾步,站到離他兩米開外的地方。
這男人現在一看就心情不好,處在憤怒狀態,她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免得被他的怒火燒到。
她並不知道唐澈此刻滿身的怒氣,是因爲宮琳娜派人砸了她的家。
吩咐完賀川,唐澈擡眸睨着一眨眼就站到離他兩米開外的顧安然,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當即一張俊美的臉又沉了下來。
顧安然見他沉着臉,深邃的雙眸裡盈着不悅的光,雙|腿怯怯的又往後退了一步。
“過來!”見她不斷的遠離他,唐澈眸底的不悅之光霎時變得更濃了。
“嗯,不要。”顧安然條件反射的搖頭拒絕。
“過來!”唐澈目光冰寒的盯着她,說話的聲音因爲她的抗拒比剛纔提高了n倍,心底怒火蹭蹭蹭直衝腦門。
“不……”顧安然繼續搖頭說不,唐澈氣得邁動修長的雙|腿,直接大步流星的朝她走去。
顧安然見狀,嚇得轉身拔腿就跑。
唐澈剛纔看她的眼神,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宛如從地獄裡剛爬出來的惡魔,實在是太可怕了,她如果再不跑,肯定會被他弄死的。
顧安然才跑出沒兩步,纖細的手腕就被一隻寬大有力的手掌拽住。
一股強大的拉力就把她拽進了一個堅|硬寬闊的胸膛,擡起頭就對上一張陰沉的閻王臉。
顧安然恐懼的看着他,想要掙脫他的手逃走,盈盈一握的細腰兒卻莜地被某人用力的一樓。
下一秒,柔|軟嬌嫩的身體就和他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看來你還是沒有記住惹怒我的後果,沒關係,這一次我會讓你牢牢記住,以後永遠都不敢再惹怒我!”
本來還想對她好一點,可這個女人卻一點也不知好歹,不但敢公然違背抗拒他的話,還把他當成惡魔一般對待,唯恐避之而不及。
既然如此,那他就變成她心目中的惡魔,讓她匍匐在他腳下,永遠都不敢再逃離他半步。
溫熱的指腹落在顧安然的嫣紅的脣|瓣上,她嚇了一跳,迅速的將頭往後仰,想要躲開。
誘|人的紅|脣從唐澈指腹處移開,他頃刻間如獵豹般迅速出擊。
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眼睛危險的眯起,俯首就直接將她的紅|脣堵住,霸道的撬開她的嘴,激烈蠻橫的在她口中瘋狂掠奪。
“唔……唔……”她死命掙扎,想要推開他,卻反被他用力的往後推,將她抵在牆壁上。
牆壁很硬撞得她後背劇痛,她痛苦的擰着眉頭,還是不肯放棄反抗,頭部使勁左右搖擺,拒不配合他的吻,她討厭這種被人用強的感覺。
唐澈憤怒的擰着眉,用力掐住她的下巴,目光狠戾的盯着她。
“顧安然,你還在我跟前裝什麼貞潔烈婦?那一晚躺在我身下不停說還要還要的女人難道不是你?”
顧安然知道他說的是她誤喝了被人下過藥的酒與他發生關係的那一晚。
想着那一晚,在藥物的驅使下,她慾求不滿的躺在他身下不停喊叫着要還要不要停的畫面,她頓時就臉紅耳赤的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你到底想怎樣?你明知道那晚我不是自願的!還老拿那件事來羞辱嘲諷我幹什麼?”
她咬着脣,羞惱的瞪着他,臉紅撲撲的,眼眶也紅了,眸底盈起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看着她難過委屈羞惱的無地自容快要哭了,唐澈的胸口猛地刺痛了一下,掐着她下巴的手下意識的鬆開。
顧安然見狀,以爲他精神恍惚,想要迅速從他身邊逃開,他修長的手臂卻突然擡起撐着牆壁,直接擋住她的去路。
“顧安然,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表現出任何排斥抗拒我親近你的舉動來,我不介意天天都餵你吃藥,讓你主動扒光自己匍匐在我腳邊求着我上你!”
他真是愛死了她那晚和他在牀上翻雲覆雨的模樣,這個女人現如今也只有藉助藥物纔會主動在他身下表現出千嬌百媚的飢|渴樣。
該死的,想起那晚她在他身下不停求愛的嬌媚樣兒,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就不受控制的膨脹了起來。
“你——”顧安然聽完他禽|獸不如的話語,恨不得一刀剁掉他的命|根子.
她咬着脣,憤怒的瞪着他,“有本事,你讓我在神智清醒的狀態下心甘情願的主動爬上你的牀啊!用藥逼我就範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