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去把顧安然的奶孃從顧啓明手中弄出來。”賀川走進辦公室後,唐澈直接吩咐。
“啊?顧小姐的奶孃是誰?”其實他更想問,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興奶孃?
唐澈擰眉作回憶狀,想了想說,“好像是個叫福嬸的中年女傭,顧安然很在意她,你趕緊把她給我弄出來。”
把顧安然在意的人攥在手裡,就等於把顧安然牢牢的攥在了手裡。
顧啓明都知道用福嬸來威脅控制顧安然給他辦事,他自然也想得到。
只有顧安然沒想到他會打這種算盤,還傻乎乎告訴他,福嬸是很在乎的人。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賀川明白唐澈把福嬸從顧啓明手裡弄出來的用意,一方面是討好顧安然,一方面是增加控制顧安然的籌碼,他掏出吩咐底下人去做。
他纔剛把唐澈下達的命令傳達完畢,唐澈又開口對他吩咐道,“派人給顧啓明送張支票去,另外再帶句話,叫他以後不準再威脅利用顧安然,否則我會讓他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女人,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否則就是找死。
“支票數目填多少?”賀川請示,總不能亂填吧,那可是錢。
“一億。”顧氏是小型企業,一億足夠週轉運營了。
“好。”賀川點點頭。
“把給顧啓明的那一個億記在顧安然的頭上,寫張欠條讓她簽字,並特別註明,這一個億叫她以後用身體來償還。”
唐澈一手託着下巴,一手愜意的敲打着辦公桌面,覺得這一億賺翻了,顧安然要還一輩子。
“是。”賀川勾脣輕笑,佩服死他家boss的腹黑本性了。
顧安然現在的身家是一次五千塊,一個億,得做兩萬次,一天一次都要做五十多年。
唐澈沒注意到賀川在笑,雙眸盯着電腦屏幕,手在鼠標上點了點,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問賀川,“前兩天交待調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賀川立即斂起臉上的笑意立即回答,“顧安然同父異母的弟弟叫顧澤義,確實是個堵棍,經常去賭場豪賭,另外還查到他喜歡宮琳娜,尤其是最近宮琳娜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這倒是個不錯個消息。”唐澈勾脣輕笑了一下,對賀川交待道,“設個局讓顧澤義欠下鉅額賭債。”
賀川沉默了一下,有些不解,“boss,你既然已經決定斥巨資幫顧氏企業渡過經濟危機,現在爲什麼又要設計陷害顧澤義?”
幾天沒時刻待在boss身邊,賀川忽然發現他有些看不懂唐澈的行事做派了。
唐澈冷眸望向他,“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叫你去做就去做!”
顧澤義是顧啓明唯一的兒子,被他視作命根子,但他卻把顧安然視作利益犧牲品。
如此薄涼冷漠不公平的待遇傷透了顧安然的心,唐澈要所有傷害過顧安然的人都付出慘重的代價。
第一個就從顧啓明開始,他要弄死顧澤義,讓顧啓明痛不欲生,光是毀掉顧氏企業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是。”賀川無奈的應聲,誰叫他只是個下人呢。
二十分鐘後,顧安然端着一盤火腿蛋炒飯走進唐澈辦公室。
“總裁大人,午餐好了,請用膳。”她單手託着餐盤,上半身微微前傾,俯首,另一隻手背在身後,標準的酒店服務生動作。
唐澈輕笑了一聲,才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餐盤,“瞧你這副天生奴才相,顧安然,幸好你這輩子遇到了我,不然你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家酒店裡端盤子伺候人呢。”
“……”
顧安然低頭盯着地板猛翻白眼。
幸好遇到他?狗屁!她這輩子最倒黴的事情就是遇到他!
否則這會子也不會對他卑躬屈膝,一副奴才相。
再說了,她寧願去酒店端盤子服務客人,也不願意做他包養的女人好伐?
做酒店服務員好歹是份正經工作,而做他包養的女人是要被人指責脊樑骨罵賤人的!
“你很喜歡吃火腿?”唐澈用筷子夾起一塊火腿,忽然出聲問。
“啊?”顧安然猛地擡起頭,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建議你以後吃火腿的時候不要切碎,整根吃,那樣吃起來才爽。”
唐澈扒了一口飯,雙眸含笑盯着顧安然。
腦海裡邪惡yy出顧安然吃火腿的畫面,下腹猛地一緊。
“……”看着他臉上掛着邪佞的笑,顧安然立刻明白了他剛纔那句話中的另外一層含義。
這禽獸絕壁是用生命在變態。
“賀川,給我弄箱火腿來。”
光yy已經滿足不了唐澈。
他現在很想親眼看看顧安然吃火腿勾人的銷魂樣。
“……”顧安然此刻的心裡陰影面積巨大到無法計算。
“那個,澈哥哥,我突然想起來有要緊點事……”她轉身欲逃。
“站住!”唐澈啪的一聲放下飯勺,狠狠地盯着她,“你能有什麼要緊事?你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伺候好我。”
“爽你大爺!你特麼一天到晚除了那種事,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別的?”顧安然怒吼。
唐澈冷冽的眼眸睥睨着她,“顧安然,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對,我就是活得不耐煩了!這種天天被你變着方欺負的日子,逼得我分分鐘都想去死!”
她真的受夠了。
原本對以爲對他柔順點,他就會對她好點,結果好個屁,依舊是不停的要要要!
現在竟然變態的想邊看她吃火腿邊yy,
一想到她把火腿放入嘴裡時,他腦海中所幻想的畫面,她就噁心得想吐。
“你敢!”唐澈大怒,“顧安然,我告訴你,你若敢死,我就弄死喬妮和你奶孃!”
“威脅,威脅,你就知道威脅我!有種,你不要用這種齷齪的手段逼迫我,讓我心悅臣服的對你百依百順啊。”
顧安然大叫着,心裡恨死了這種時常被他威脅的感覺。
“你給我死過來!”唐澈氣的拍桌。
“我不!”顧安然倨傲的揚起下巴。
“好,你有種!”漆黑的眸迸射出令人發怵的冷焰,唐澈單手撐着辦公桌翻過去,將她拽來按在辦公桌上。
“砰”的一聲,她的背部和頭撞在堅硬的辦公桌上。
顧安然疼的眼冒金星,怒氣直衝腦門,“死變態,每次生氣都這麼對我,你怎麼不去死啊!”
顧安然氣得對他拳打腳踢,可他的身體卻像銅牆鐵壁般堅硬。
她攻擊在他身上就像在給他撓癢癢似的,不僅沒起到作用,反而把自己給弄得筋疲力盡。
幾個回合下來,她就累得直喘氣,連揮拳踢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越是反抗,唐澈就越憤怒,雙眸燃着赤紅的火焰,“小丫頭片子,讓你惹我生氣,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滾開——”她怒火沖天的尖叫着,奮力扭動身子掙扎,不想她扭來扭去才卻讓他更興奮。
視線落在她喋喋不休的脣瓣上,粉嫩,嫣紅,一張一合,妖冶如火——
“真是個撩人的小妖精。”
他輕笑,俯首吻住。
攻勢,霸道,強烈,不容反抗。
他的吻,如同藥物,讓她全身癱軟無力的緊抱住他。
“澈哥哥……”她眼神迷離渙散的凝望着他,並沒有因此失去理智,“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情不自禁的低吟,在曖昧旖旎的靜謐空間內撩人心絃,惹得某人血脈賁張。
“配合我。”
“不要,這裡是辦公室,有攝像頭。”她驚叫着大吼。
腿,被他掛在了腰上。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要給監控室的員工們表演現場直播了。
“有攝像頭又怎樣?誰敢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是公司首席執行總裁,有權限看他辦公室監控視頻的人很少。
況且在上一次和她在隔層裡屋辦完事後,他就立即把總裁辦公室的監控視頻調看權限設置爲他一個人,而且監控室那邊也叫技術部門處理過了。
現在除了他,沒有任何人能通過監控看到這個辦公室內此刻正在發生的事。
但顧安然並不知道這些。
“你特麼的,快滾出去!”顧安然怒瞪着他。
“省省吧,小東西,我要是會聽你的,你就不會被我睡了這麼多次了。”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他伸手拍了拍她怒紅的臉頰。
臭男人——
顧安然咬着脣,全身的細胞都在劇顫。
必須想法子制止他,她不要表演現場直播給他的員工看。
“住手!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盡死給你看!”用死威脅他,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後一招。
“咬舌自盡,呵……矯情,你要是真有膽子死,就不會活到現在。”他了解顧安
然。
這個世界上還有她牽掛的人。
有她未完成的心願。
她纔不會爲了這點小事輕易結束自己的生命。
要死早死了。
被他睡了這麼多次才死。
不是矯情是什麼?
狂風暴雨席捲過後,顧安然累得攤在辦公桌上直喘氣,臉色潮紅,細緻如玉的肌膚上種滿了紅的令人垂涎欲滴的小草莓。
“要不要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