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少,閻哥,閻大爺,我求你了,快停下,咦……”
閉眼求放過的話停了下來。
喬妮察覺到閻清已經停止動作了。
怎麼回事?
他怎麼突然停了?
難道他良心發現決定放過她這朵祖國的花朵了?
喬妮奇怪的睜開眼睛看向他,卻見他臉色陰鷙的駭人。
那清冽的眼眸,好似狼一樣,泛着可怕的幽光。
“閻……閻……”她驚恐的看着壓着她的男人,想問他爲什麼突然用這種眼神看着她,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
“閻少……”象徵性的敲門聲落下,接着就傳來了一道清麗悅耳的女聲。
喬妮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雙眸驀地睜的老大,臉上驚恐的色彩越發濃烈厚重。
許許許……許在希??
當紅天后級女星,清純玉女掌門人,搶了她女一號角色的許在希來了!
她怎麼會在閻清的住所自由出入?連個引路的下人都沒有就直接摸到閻清的臥室來了。
這女人該不會和姓閻的有一腿吧?
“女人,回去記得給你過世的親人燒炷香,今天是他們保佑了你。”閻清的目光從喬妮身上斂回,接着把她身上被他扯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攏起。
“你……”喬妮眉頭奇怪的一擰,本想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卻看見許在希已經走到了陽臺上了。
喬妮?許在希一走到陽臺上就愣住了。
此刻喬妮還躺在吊牀上,她身上雖然穿着衣服,但卻有明顯被撕扯壞掉的痕跡。
閻清坐在她旁邊,身上只罩着一件睡袍,睡袍的領口敞開着,線條性感健美的胸肌腹肌人魚線盡收眼底,視線在往下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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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獨有的生理特徵反應如此猛烈,許在希就算智商爲零,也知道閻清和喬妮剛纔在做什麼。
明豔的眼睛微眯,快速閃過一抹陰森嫉妒的光。
她就知道這個姓喬的女人會成爲她的勁敵。
這才一天的功夫,閻少就把她帶來了御龍莊園。
而她呢,是給閻少做了整整一年的固定暖牀女友過後,主動說要來御龍莊園參觀參觀,閻少才帶她來的。
憑什麼她努力了整整一年才辦到的事,這個女人一天就做到了。
她不服。
心裡恨的要死,面上卻掛着溫婉賢淑的笑,“喲,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呢,閻少,你們繼續。”
這懂事的模樣。
嘖嘖嘖,連旁邊的喬妮看了都忍不住在心裡爲她點贊。
點贊過後,見許在希轉身要走,喬妮連忙出聲喚她,“哎哎哎,在希姐,你別走,你別走,你沒有來的不是時候,我和閻少完事了,你找他有事吧,來,你們繼續,我把地騰給你們。”
喬妮說着一骨碌從吊牀上跳下來,迅速往外逃,途中還擔心閻清上前阻攔她,在路過許在希身旁的時候,佯裝崴腳,身子猛力撞向許在希,順勢將她一把推到閻清那邊去做障礙物。
“啊——”始料未及的許在希驚叫了一聲,然後猝不及防的就撲進了閻清的懷裡。
閻清英氣逼人的劍眉微皺,深邃的眼眸緊盯着死命逃跑的喬妮,眸底蘊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怒氣。
許在希嚇得渾身一震,條件反射的從他懷裡鑽出來。
“對……對不起……閻少……”她本能的道歉,卻被一雙大掌猛地拉下去。
接着,他撩起她的裙子猛地一扯……
許在希瞪大眼睛看着他扯開睡袍繫帶,心裡又驚又喜,面上卻佯裝着害羞地問,“閻,閻少,大白天的,你要做什麼?”
“又不是第一次了,裝什麼純?”閻清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然後將剛纔因爲喬妮而瘋狂膨脹的慾望直接發泄……
柳葉眉緊蹙,許在希痛得大叫。
剛剛走出臥室門外的許在希聽到她的叫聲,雙手捂着耳朵嚇得渾身直抖。
閻清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下一秒,許在希痛苦的慘叫就變成了嬌喘的稱讚。
“閻……閻少……你好棒……”
“唔……”
這國民女神玉女掌門人在現實生活中的樣子,和她熒幕上的清純善良美好形象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樣。
如果那些喜歡許在希的粉絲知道他們的偶像在私底下是這樣一個放蕩沒底線的人,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喜歡她。
喬妮撇了撇嘴,躡手躡腳的躬着身子尋找逃走的機會。
御龍山莊很大,四面八方都有監控攝像和守衛。
喬妮溜達了沒一會兒就被閻清的心腹劉賀逮了回去。
劉賀對她很客氣,好吃好喝供着她,還以陪她聊天的名義在旁邊一直盯着她。
直到有人來稟告說唐澈和顧安然來了,他才帶着喬妮去和唐澈談生意。
唐澈和顧安然並沒有踏進閻清的御龍山莊,他們倆坐在超跑內甚至連車都沒下,是賀川拿着畫過去和劉賀換人的。
閻清亦沒有露面,他和唐澈似乎彼此都特別不想見到對方。
顧安然原本以爲會唐澈和閻清要大戰一場才能救出喬妮,沒想到賀川走過去把畫丟給劉賀,劉賀展開畫看了一眼就直接把喬妮給放了。
這讓顧安然心裡很費解,她愣愣的坐在副駕駛位上猛眨眼。
“唐澈,你和閻清真的是死對死頭麼?”顧安然懷疑的出聲問。
唐澈安靜的坐在駕駛位上,深邃的眸盯着視線前方的御龍莊園,面無表情的臉讓人看不出他此刻內心的真實情緒,只是雙手環胸的手在手臂下緊緊的握成了拳狀。
良久後,他緩緩的眨動了一下眼睛,薄脣微啓,輕吐出一個字,“是。”
聽到他的答案後,顧安然連忙又將她心裡的疑問了出來,“可是,死對頭不應該是時時刻刻都想把對方置於死地麼?爲什麼你現在都主動送上門來了,那個閻清卻一點表示都沒有?”
就算閻清不想在這裡弄死唐澈,怕髒了他的地,也該出來和唐澈打打口水仗什麼的才正常啊!”
唐澈聽到這話,側眸掃向顧安然,極致不悅的聲音冷的彷彿能將世間萬物凝結成冰,“你就這麼希望我死閻清手裡?”
顧安然見他誤會了,連連擺手,“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你和閻清的關係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不像是純碎的死對頭關係,好像還有別的什麼關係似的。”
唐澈聽完了顧安然的話,凝結在他眉眼間的冰寒之氣瞬間又冷了幾分,“你想多了,我和那個姓閻的沒有別的關係。”
真的沒有嗎?顧安然狐疑的眨了眨眼,她不信。
直覺告訴她,唐澈和閻清一定還有一層不爲人知的關係。
後車座的門被打開,喬妮鑽了進來,顧安然立即鑽過去伸手扒她的衣服。
“喂,顧安然,你幹嘛?”看着伸向她胸前衣襟的魔爪,喬妮想起了閻清那個禽獸,驚嚇的身體條件反射的往後傾。
“別躲。”顧安然瞪了她一眼,將她拽回來,“讓我檢查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傷。”
喬妮將顧安然的手推開,一副堅決不讓她檢查的樣子,“沒有,沒有,我身上一丁點傷都沒有,完好無損的,你不用檢查了。”
今早醒來後,喬妮的衣服就不停的被閻清各種扒,以至於顧安然一扯到她的衣服,她就是想起閻清那個混蛋,害怕的全身發麻。
噩夢啊。
“閻清那色胚沒碰你?”顧安然眯着眼睛問喬妮,她剛纔去扯喬妮的衣領,就是想看看喬妮身上有沒有吻痕什麼的。
如果喬妮被閻清那禽獸給玷污了,她她她她就要去報仇。
喬妮笑道,“他想碰,不過沒碰成。”安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任何事都不會瞞她。
沒碰成?
坐在駕駛位上的唐澈眉頭微微的輕挑了一下,擡起眼皮,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後視鏡中的喬妮,心裡有些疑惑不解。
喬妮身材長相都是閻清喜歡的類型,而且這丫頭還是個雛,憑他對閻清的瞭解,閻清是絕對不會放過這種極品美少女的。
顧安然訝異的出聲問,“什麼叫沒碰成?他不行嗎?”
“噗……”喬妮被顧安然的問題逗樂,她笑着搖頭,“不是,那禽獸威猛着呢。”
顧安然不解的眨了眨眼,“你不是說他沒碰你嗎,你怎麼知道他很威猛?”
喬妮笑着回她,“我聽見他和別的女人那個,那女人反應很激烈。”
“我去,你口味好重,居然偷聽別人做那種事!”顧安然一臉鄙夷的推了一把喬妮,然後又八卦地問,“那姓閻的真的很威猛嗎?有多威猛,你快給我說說!”
“……”唐澈臉一沉,釋放出冰寒至極的冷氣。
這女人竟然當着他的面,對別的男人在牀上的表現感興趣!
呃……
喬妮不敢說,她推了推顧安然,示意她看唐澈。
顧安然一擡眸就看見後視鏡中唐澈那張陰沉的臉,連忙驚嚇的捂着嘴,一臉驚恐的表情。
她她她她剛纔竟然把唐澈還在車上的事情給忘記了。
完了,完了。
這男人連喬妮的醋都要吃,如今她卻當着他的面問閻清在牀上有多威猛。
死定了。
果然,下一秒,唐澈冰冷的嗓音就在車內響了起來,“喬妮,去坐賀川的車。”
“哦……”喬妮打開車門,給了顧安然一記自求多福的眼神,擡腳下車。
“親愛的,別走,別拋下我……”顧安然死死拽住她,苦苦哀求,“我愛你,親愛的,別離開我,我求你了……”
喬妮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將她的手掰開,然後出聲對唐澈說,“唐哥,謝謝你今天親自帶人來救我,然然就送給你了,隨便玩,不客氣。”
顧安然憤憤的瞪着她大吼,“閨蜜婊,我恨你——”
車門被關上,顧安然的腳裸被某人拽過去。
“唔……”
然後,顧安然發誓,她以後再也不當着唐澈的面好奇別的男人有多威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