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不過你,我親自看着,才能看到問題所在。”楊方坦然。
趙子京一顆大頭不懷好意地湊過去,“嘿,楊子,我怕你待會看得會……那個……”
到時誰會倒黴,還說不定呢。能夠得到他手下一羣部長們的通過,就肯定有兩三下刷子本事。她,絕對不是外面那些隨便的女人可以媲美的。
對新臺柱,楊方信心還是有的。
他不說話,只一副“你待會自己領會”的神態睨着趙子京看。
趙子京突然變得嚴肅,他壓低聲音,神經兮兮地鬼祟問,“楊子,你幹嘛不親自上陣?該不會鐵柱磨成針了吧!”
楊方白眼他。
趙子京見調|戲成功,登時哈哈放聲大笑,他邊笑,邊挑了個稱心如意的風水位來坐。
楊方的辦公室,不是用來辦公的,簡直是用來享受的,這裡面,上到沙發這種大物件,小至楊方轉着玩的那支筆,都是楊方專門從國外定製或者蒐羅回來的,每一件都講得出來名堂的。
身旁就是酒櫃,趙子京隨手拿起上次存的半瓶美酒,邊喝邊等。
須臾的時間,敲門聲響起。
黑衣筆直的部長進來,身後跟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
趙子京眼睛放到那女孩臉上,便再也挪不開了。
女孩長得美,不是說,她美得驚爲天人,而是,說不出的一種,只需要看一眼,便輕易勾了人心絃的美麗。
她穿得不少,但是該露的露,該遮掩的遮掩,只是就是這樣,卻更能彰顯出她的好身材,在夜店裡,穿了等於沒有穿的女人比比皆是,而她這麼正常的裝束,卻穿出與衆不同的效果來。
趙子京難以想象。
可他眼睛,從女孩被帶進門之後,便一刻也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
這女人全身上下,要數這雙水眸長得最好,一記眼神兒,便看得人頭重腳輕,飄飄然的,渾身使不出勁的。
這不,乍被她掃了眼,趙子京便覺得某種念頭被挑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趙子京是地道的風|流公|子哥兒,換做古代,那可是真正的採花大盜一名,可是,他眨也不眨地越看這女人,眼睛和腦袋是給蠱惑住了,可心中驚疑不定。
這女人,怎麼好像這麼面熟,他們在哪裡見過?
對於趙子京的急色樣,楊方很滿意。
玉不琢,不成器。
再好的底子,沒有專業人士的雕琢,都是浪費。
新臺柱經過數天的教導,明顯脫胎換骨般,整個人不管是外表美貌,還是內在氣質,都提升好幾個層次。
剛纔,葉穎本來在樓下,還混在一羣伴舞裡頭跳舞,楊方不知道在做什麼打算。明明都讓人教過她了,可是,卻遲遲沒有宣佈她做媚的新一代臺柱。
臺柱的位置一天空懸着,底下不少人心思蠢蠢欲|動,而她,犧牲到這個地步,更是忐忑不安。剛跳完一支舞,便被部長叫上來。
直覺告訴她,應該是楊方給她答覆了,或許跟她還有那一個地方的缺點,不能取得全部部長滿意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