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鐵釘在一旁幸災樂禍,“阿瑟,你瞧,我就說你自作多情了吧!nale是什麼人呀,你憑什麼讓他看上?你不過是一個破搗騰藥物的,製出來的藥都不一定能用呢!”
用腳趾頭想想,就不難知道,小鐵釘口中的nal,就是席御南。
奇怪的是,簡鍾晴跟了席御南這麼多年,還沒聽過他有英文名,就是跟外國客人打交道,對方都是尊稱他一聲,mrxi!
簡鍾晴正狐疑這兩人跟席御南的關係來着,阿瑟很挫地試圖跟她解釋,“你別聽她胡說,我就是他弟弟!只是沒有血緣關係罷了!”
他是不是席御南的弟弟,簡鍾晴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他們口中的姥姥“請”她到這裡的目的。
還沒開口,房間猝不及防地響起一把老人蒼老中透露着威嚴的嗓音,“阿瑟,請客人到偏廳見我。”
簡鍾晴聞言,環顧起四周來,一眼就看到了身後牆壁上,顯示着正常運作的對話機上,敢情他們的對話,一直被人監聽着?
嗯,她太粗心大意了,只顧着從眼前二人口中套料,絲毫沒有想到房間安裝了竊聽器。
她後知後覺地看向阿瑟,阿瑟表情很精彩,接受到簡鍾晴的疑問,又快速瞟了眼對講機,搖了搖頭,“jane,姥姥要見你,這邊走吧。”
……
出了臥室門,跟隨着儼然換了一副面孔的阿瑟,走了好一段路,簡鍾晴才發現,她身處的這個地方,極具中國古香古色的裝潢風格。
跟古代的宅子類似的,這所宅子大得可怕。
所有得樓宇都是獨立的,廚房,衛浴室,廳子,都是獨立的世界,被四面的金瓦紅牆團團包圍住,形成個四方塊兒,樓宇邊下,走廊蜿蜒,庭院中央,青石板的徑道四通八達,連接着宅子的所有去處。
這是個極深的庭院,隔着一段距離便擺放着姿態美妙的盆栽,各式各樣的品種,有幾株簡鍾晴叫不出名堂來的蘭花,她認得,是價格昂貴叫人咂舌的品種。
一般人養蘭花,品種稍微貴些的,都巴不得找個風水寶地好好栽培,偶爾花開,便喜出望外,恨不得叫來全部親朋戚友來欣賞。
偏這裡,價值數十萬的極品蘭花,居然隨隨便便置到走道上,任由風吹雨打,日曬雨淋,看得人肝疼。
還沒見着阿瑟口中的姥姥,但是簡鍾晴敢確定,這姥姥一定很有錢。
踩着青石小道,邁上幾級石階,數十分鐘之後,終於到達偏廳。
木質的雕刻大門正對外敞開,一路上,她幾度嘗試詢問有關這位姥姥的事情,可阿瑟充耳不聞絕口不提,直到他們站在偏廳門口,他依舊半個字眼都沒開口提醒過。
阿瑟沒有走進去,跟裡頭的人喊了聲,“姥姥,人到了。”
須臾的時間,便聽聞裡頭心平氣和的嗯的一聲,然後,沒有了下文。
什麼情況呀?簡鍾晴以眼神示意。
阿瑟微微衝她搖了下頭,無聲地張開口,做嘴型:你不用害怕,姥姥其實心地最軟,你要是說不過她,服個軟撒個嬌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