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簡鍾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隱約的,只記得,她暈厥過去的時候,人還坐在他的身上,白,嫩,嫩的大腿兒張開,備播纏在他精瘦的腰身,上半邊身子渾然沒有力氣,趴在他的胸前,而她最嬌氣的未經風霜的私密地帶,還被他上上下下地頂撞着,她叫嚷哭鬧過,嗓子火辣辣的啞了,腦袋漸漸迷離,周遭一切變得越來越遠,什麼都是朦朧的,唯有身下被佔有的感覺,還有男子暗啞深沉的一句,真真實實,撼動着她的心。
“鍾晴,要爲我守身如玉,知道麼?”
原以爲經過這麼一覺,她會累個昏睡三天三夜,卻不料,不到一個小時,她便醒過來了。
醒來的時候,身上清清爽爽的,沐浴露的香氣仍若有若無,她套着舒適的睡衣,思緒朦朦朧朧的,想來應該是席御南給她洗過澡換上的,這個念頭剛從腦袋過了過,她突然發現,對席御南的氣惱明顯沒被他做暈過去時候的重了。
只是……
她悄悄地揚起眸子,探究了眼正摟着她的人。
不料對方竟然沒睡着,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睇着她,俊臉面無表情,瞧這架勢,難不成一直在等她醒來?
簡鍾晴眸底一閃,垂下眼睫毛。
“醒了。”這話明顯是肯定語氣,只是,這語調,平靜地叫人驚悚。
想起先前他的瘋狂與不管不顧,她還是生氣的,此時身子某處還一抽一抽的疼,見他傾身一動,狀似又要覆上來,她快一步從他懷裡挪出,還順手牽羊地將唯一的牀單裹走了,氣鼓鼓地警惕地睨着他。
“做什麼?還沒做夠!”
唔……
好難聽,誰的嗓音?
簡鍾晴皺了皺眉,喉嚨乾啞啞的不適。
面前適時遞過來一杯水。
她訝異地擡眸,對上氣定神閒的席御南,很快就接過來,咕嚕咕嚕地吞下水。
席御南皺了皺眉,“慢點。”
嗓子都快冒煙了!還能怎麼慢下來?要不是他,她會這麼……這麼如飢似渴?!簡鍾晴憤憤不休地想着,喝水的空隙間,埋怨地瞪了眼過去,那意思明顯不過。
都說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會酸到牙。這不,簡鍾晴這頭心裡亂七八糟地咒罵着某人呢,那頭就被某人的水給噎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驚天動地的咳嗽聲響徹臥室。
席御南眉頭深蹙,才伸出手。
“別碰我!”她漲紅着小臉,遷怒地瞪着他,同時身子傾倒一邊去。
卻不料被人敲了一記,“膽子大了,跟我大呼小叫?”與此同時,空了的杯子被人奪走,刻意避開的身子也被鉗制到某人的胸前。
她還在一邊咳,一邊抗拒,“咳咳咳咳……不準碰我……”
席御南將杯子隨手放牀頭櫃上,狹長幽深的眸子警告地瞟她一眼,“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碰過?好了,安分點,喝口水都嗆到,腦袋長哪去了。”他說罷,拿手施施然地戳了下她的額頭,以作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