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來他不止是知道姬生月的事情,一定還從夜總會的經理那邊知道了當時發生的事兒了。
饒是君容凡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是這會兒,在穆逸寒的這種目光下,也有點壓力山大的感覺了。
“我是自己一個人過去的,至於姬生月爲什麼也會在那裡,也許是他一路跟着我,跟到那裡的吧。”君容凡回答道,那眼神那目光,端的是坦誠。
數來,她就不愛說謊,也不屑說謊,縱然是當初把老爺子心愛的古玩給砸碎了,她也是特老實的說着,“是我故意砸碎的,就想瞧瞧這東西有多硬。”
瞧瞧,就連普通的孩子,也許都會找點什麼藉口似的,可是這孩子,卻是忒誠實的把一切都說了。而且這砸了玉佩的緣由,還是這種讓人特無語的緣由。
當時君老爺子是氣得那是橫眉豎目的,就差要把手中的柺杖朝着她的身上招呼了,氣呼呼的直吼着敗家女。
可她呢,當時不過才10歲而已,小身板站得那是筆直筆直的,一副不怕對抗惡勢力的模樣,完全不怕自己會被老爺子給揍上一頓,還覺得自己那是敢作敢當。
自然,最後老爺子打倒是也沒真打,畢竟,君家現在可就這一個女娃子,珍貴得很哪,平時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最後衰折的結果,也就是扣了君容凡一個月的零花錢而已。
總之,君容凡不愛說謊。
穆逸寒知道她的性格,自然也知道,她這樣說了,那麼事實就是這樣。
只是……“姬生月跟你到那邊?”他問道。
“他今天來我們警局這邊,剛巧我下班就自己離開了,我倒是也沒想到,他會跟在我後面。”君容凡道。
“那你爲什麼會來這裡?”他繼續問道。這種夜總會,並不是她平時會去的地方,更何況,按照經理的說法,當時她所在的位置,正在進行着某種具有X-ing暗示的舞蹈表演。
君容凡的表情,到了這會兒,終於出現了一抹尷尬,總不能直接說,她是爲了順利把他壓倒,給吃了,然後去那邊觀摩一下,想要看看女人是如何正確挑一逗男人的吧。
“好奇,所以想看看。”她想了想道,這也並不算是假話吧,只是……呃,把話簡單化一些而已。
“好奇?”他微一揚眉,“好奇什麼?”他的身體也隨之微微的傾下,臉龐靠近着她。
她鳳眸睜着,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又不由自主的產生着。鼻尖,可以聞到他的氣息,即使帶着一種冰冷的氣息,卻也讓她覺得撩人。
而他的那雙眼睛,那雙冰冷的眸子,就彷彿把所有的情感都內斂在裡面,凍結着,就像是一片寂靜的冰洋,讓她總好奇着,如果他的眼睛,燃起着熱情的話,又會是什麼樣子的。
她想要他的眼睛,爲她燃起熱情,只爲了她!
君容凡擡起了手,突然攬住了穆逸寒的脖頸,也讓他的臉,更靠近了她一些。
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而她,粉色的嘴脣揚起着一抹笑意道,“寒寒,你吻我好嗎?”現在,她想要他的吻。
突然之間,在看着他的這雙眼的時候,就想要他的吻了,而她的性子,素來想到了就去做。
他的眸中閃過一絲微詫,不過隨即,卻又恢復着正常,“好。”他應着。
她仰着下顎,等待着他的吻。
而他,臉龐越來越靠近着她,氣息幾乎已經瀰漫着她的周身,只是最後那個吻,卻是落在了她的額頭上,並沒有落在她的脣上。
君容凡眨巴了一下眼睛,兩個人並不是沒有接過吻,他們之間有吻過,只是細想起來,似乎每一次的如果是接吻的話,那麼一定是她主動吻上他的脣的。
而他,會吻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手甚至是腳,但是卻並不會吻她的脣。
這算什麼,也是他的自制力嗎?又或者是,其實他根本就……
一種可能性,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然後被她迅速的給打住了。這種可能性,她連想都不願意去想。
穆逸寒真準備直起身子,可是君容凡卻突然身子一扭一推……以穆逸寒的身手,原本可以輕易的抵住君容凡突如其來的舉動,但是他卻是本能的去避開,只因爲怕傷到她。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她幾乎沒費什麼勁兒的,就把他給推到了沙發上去了。
他身體的大半,倒在了沙發上,還沒等到他站起來,她的身子已經壓了上來。不同於上次在她臥室的牀上,她壓在他身上那樣。這一次是沙發,遠比牀要狹窄得多,自然,兩人的身體接觸的部分,也就更加的多了。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去夜總會那邊,是好奇什麼嗎?那我現在告訴你。”她說着,坐在他的身上,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身上的外套。
她的動作,在模仿着今天在舞臺上所看到的舞者的動作,只是她本身的氣質神韻,遠比那舞者要好得多。手指撩動着長髮……長髮輕輕的拂過……身體有韻律的微微扭動……還有把衣服褪下的那種帶有着挑一逗一x-ing的動作,但是她做起來,卻自有着一種灑脫和惑人的魅力。
君容凡本就是聰慧,記憶力強,這會兒,就算是現學現賣,卻也是做得極好,而且,原本在夜總會裡那臺上舞者的動作,由她做出來,更是多了一份高貴的味兒,完全沒有那種猥褻下流的感覺,只會讓人覺得更美,更媚。
這樣的風情,又有誰能抵擋得住呢?
穆逸寒有些怔忡地看着壓在他身上的君容凡,她知道她此刻有多美多動人嗎?甚至讓他……他垂落在身側的手,不由得慢慢的手攏着,握成着拳狀,想要以此來壓制身體中的某種衝動。
可是她卻像是要和他作對似的,脣角的笑容,清純中帶着一種誘一惑,卻是對男人你最致命的。
就在他幾乎失神在她的笑容中時,她的身子一傾,脣已經壓在了他的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