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看完齊夏的舞蹈竟覺得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在齊夏舞畢退下去換舞衣的途中,三皇子將齊夏拉到御花園的假山之中。
齊夏身穿着一件輕薄的白色緊身衣裙,這衣裙露出了齊夏優美的身姿和美麗白皙的脖頸。
陳寅嚴吻着吻着,在齊夏的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鮮紅的牙印。
陳寅嚴的臉頰上不正常的紅暈顏色越來越重,他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奇怪,腦子似乎都有些不清明瞭。
齊夏雖是清醒,但是她更想要與三皇子定了情,這樣她纔會真的綁到三皇子這棵大樹上,這樣她才能夠有底氣將齊晴打壓下去。
齊夏的心中也怕,但是她已經沒有機會了,放手一搏也許還能拼出一條路來。
她就在賭,賭三皇子會登上皇位,那自己以後起碼也會是妃子,也會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想到這裡,齊夏更加的豁了出去。
齊夏的頭髮原本在跳舞時就鬆動了些許,這時頭上的髮簪已經掉了下去,一頭烏髮宛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而一身白色的衣衫也褪了大半,露出齊夏大片白皙的肌膚。
三皇子陳寅嚴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假山上有一個人影看到這裡滿意的點點頭,等他將信號告訴主子,再引人過來這兩人的戲應該就很好看了。
三皇子在宴會上喝的酒其實還摻雜了一點點其他的東西。
這是杜恆新研製出來的藥粉,這藥粉放在水中也無色無味,使得人情動,但是醫術在杜恆之下的大夫是察覺不出來這種藥物的存在。
即使皇上疑心三皇子是被人下了藥,讓太醫查也不會有結果,到最後也只會是三皇子色膽包天在御花園竟然做出這樣的醜事,而且還不積極認錯,推卸責任,這樣的罪名也不知道三皇子歡不歡喜。
宴會上,一位妃子忽然出聲道:“咦,齊二小姐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不會遇到什麼事情吧,走的時候也沒有侍女跟着。”
“是啊,是有些久了,皇上還是派人去看看好了。”五皇子的母妃贊同的提議。
皇上指了一個宮女讓她去瞧瞧齊二小姐
哪兒去了。
不一會兒這小宮女慌慌張張的跑來:“皇上,奴婢四處找不到齊二小姐,管理衣衫處的人也沒有見到齊二小姐。”
“齊二小姐不會出事了吧,我們不如也去看看?”一人提議道。
衆人向宴會到更衣處的路上走着,走到假山旁的時候衆人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皇上在最前面走着,向聲音的發源地走着。
映入皇上眼簾的是兩個衣衫半褪的人糾纏在一起,那兩人意亂情迷竟然不曾發覺有人走近。
皇上沒有看清這兩個人的面目,但是已然面色鐵青。
不管是何人,竟然敢在宮宴的時候在御花園做這種事情,那就是蔑視皇威!
皇后在皇上的身後,第二個看到這樣的場景,沒有防備的皇后嚇了一跳“啊”了一聲。
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這才注意到了有人來了。
這兩人向這邊一擡頭,皇上發現這兩人一個是剛剛失了蹤跡的齊二小姐齊夏,另一個竟然是自己一個溫文有禮恭順的三子陳寅嚴!
皇上氣火攻心,忽然覺得有些頭暈。
參加宴會的衆人隨後都看到了這一場景,衆人也不敢吱聲。
女子都羞於看到這樣的場景,低着頭不敢看。
而公子們剛剛被齊夏的舞蹈所折服驚爲天人,而後就看到了齊夏這樣衣衫半褪的模樣。
齊夏身上大片大片的肌膚都露在外面,沒有多少遮擋,皮膚還泛着微微的粉色。
齊夏春光大泄,公子們眼睛都是直盯盯的看着齊夏,口水都要流一地了。
陳寅嚴和齊夏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先是趕緊捂住自己的身子。
陳寅嚴的上身依然是沒了衣服,而齊夏身上也只有兩塊兒最基本的遮羞布了。
齊夏只想哭,只怪衣衫太輕薄遮了上邊捂不住下邊,遮了下邊蓋不住上邊。
腦袋一激靈,陳寅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幹了什麼。
他看着面目鐵青的父皇和看戲的衆人,心中暗道不好。
原本就處於他的多事之秋,爲何自己會這樣的奇怪,在這樣的時間收了一個已經被他擄了心的人?
他回想着自己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糟了,定是有人涉陷阱害他!
陳寅嚴心中不斷地想着補救的措施,這之前還是脫了自己衣衫的外袍將齊夏裹了個嚴實。
陳寅嚴和齊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看到此處,公子們失落的嘆了口氣。
“混賬!”皇上氣了半天,哆嗦着罵出一句,一腳踢在三皇子的胸口上。
“父皇,兒臣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剛剛身子有些不對勁,定是有人陷害兒臣啊!”三皇子吐出一口血來。
看着皇上暴怒的樣子和三皇子的模樣,齊夏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皇上也想着三皇子這件事情確實是與平時有些反常,叫了太醫來看說並沒有什麼異常。
震怒的皇上撤了三皇子手中所有的權利,三皇子現如今也只是一個掛名的皇子了,其他所有的權利都沒有了。
簡而言之,三皇子鬧出這樣的事情,再加上前一段時間不斷呈上來的奏三皇子的奏摺,這些事情已經讓三皇子被刨除在皇位競爭之外。
鑑於三皇子和齊夏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再考慮到齊靖遠的顏面,還是命三皇子娶了齊夏。
三皇子手中無權,幕僚或是眼線都被除去,又是宮女所生,沒有母族撐腰,現如今又娶齊夏一個不受寵的庶女爲妃,也沒有妻室家族的支持。
這樣的三皇子只是一個落水狗,再也不用擔心他有奪位的風險,就這樣的一個皇子大約只能窩窩囊囊的過完下半生了。
若是新皇心善給他一個爵位還好,若是讓三皇子一個人待在帝都就這樣度日,大約是過得連乞丐都不如了。
衛零也算心善,他本可以逼得三皇子逼宮,這樣一來,三皇子連命都保不住。
可是人最可怕的不是死這個字,而是求而不得,越是想要的東西越是讓你高高的仰望着。
三皇子那樣驕傲的一個人,此生他都與皇位無緣,他這一生也要看別人的臉色來活。
沒有權利的皇子連一個奴才都比不上,是個人都能欺壓一番。
這樣的結局衛零也挺滿意,誰讓三皇子上一世竟然如此對他的齊晴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