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奉命照顧好齊天瑞,早就將他當做親兒子一般。
“恩恩,很開心。”
“開心是件好事,不過小的覺得,您可以先把商標摘了再穿,家裡倒是沒什麼,出去外面可容易讓人誤會。”
管家說完指了指他的領口。
商標還好好的掛在上面,這般粗心,真不像齊天瑞的性子。
冷水華遠遠的看着他,嘴角忍不住的笑,覺得能爲齊天瑞買衣服,也是挺好的,這般好心,也不像她的性子。
………
林嘯打來的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
“水華,查到了,確實有目擊證人在,不過當時那場大火,還涉及到其他的人,目擊者不確定你要問的是哪個,所以,你最好親自來一趟。”
林嘯知道,這事,一直都是冷水華的心病,所以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她。
“我馬上來。”冷水華心下大喜,有種直覺,這次,一定能找到他。
掛完林嘯哥哥的電話,她便簡單的收拾好東西,立即出發。
管家將她揹着包一副要出遠門的姿勢,連忙出來:“冷小姐,您這是?”
“我需要出一趟遠門,若是天瑞回來了,麻煩你告訴他一聲。”
“那我陪着你去。”管家見她這樣子,想必是攔不住了,只好跟着,回頭再好好跟齊天瑞彙報。
“不了,我有朋友陪我去,走了啊。”
心下太着急,冷水華也顧不得說太多,不等管家再說什麼,便匆匆跑出去,楊寶華早已在外面等着她。
這楊寶華身爲警察,若是能請他幫忙,一定能方便許多。
一聽說冷水華有事,楊寶華立即答應。一是二人朋友關係,二是最近楊寶華在追喬木,知道這閨蜜的力量,無比大。
能討好冷水華的事情,他上刀山下火海都願意。
冷水華離開後半小時,齊天瑞纔回來。
這幾天,爲了能早點回家,他在飯桌上,可是沒少費心思,今天之所以晚回來,是爲了給冷水華禮物。
是個精緻無比的吊墜。
奢華與低調
完美的集合,最適合冷水華的氣質與身份。當齊天瑞帶着它滿心歡喜的回到家,得知的卻是冷水華離開了家。
………
冷水華和楊寶華匆匆趕到機場,正好趕上最後一班飛機。
剛買好票,有人攔住了冷水華。
“對不起冷小姐,齊總讓我們把你攔住,說有什麼大事,他會處理,對了,齊總正在來的路上。”
她不可能告訴齊天瑞,她要去找一個曾經的少年。
而且,依照齊天瑞的性子,若是知道她此時前去,是爲了找別的男人,一定不會同意的。
“可我必須要走。”她轉過身看了一眼登機口,語氣堅定。
眼神示意楊寶華,讓他先帶着東西進去。
“對不起冷小姐,我們只聽齊總的話。”她這堅決的態度,讓攔截的人以爲是和齊天瑞鬧矛盾,說什麼也不能讓她離開。
楊寶華此時帶着冷水華的畫冊,進了登機口。
冷水華扭動了一下脖子,簡單的活動活動,舒展筋骨。
“齊天瑞有沒有告訴你們,我其實很暴力?”
啊?
前來攔截她的兩個男人,沒反應過來這話裡的意思,已經被冷水華一腳踢倒在地上。
動作迅速乾淨的落在膝蓋上,而且力度把握得正好,不會引出多大的傷,卻不能立馬站起來繼續追她。
楊寶華已經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
先前喬木就告誡過他,沒事不要招惹冷水華,她發怒的後果,不一般。此時這麼一看,確實如此。
方纔還以爲冷水華是以美人計求他們,誰料到居然用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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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一般。
齊天瑞匆匆的趕到機場,冷水華早已不知去向。
派來的兩人,被揍得鼻青臉腫,齊天瑞問起來,怎麼也不敢說,是因爲沒能攔截到冷水華,怕他生氣,故意的揍了彼此,加重了這傷勢。
博取齊總可憐之心,別再懲罰他們了。同時心裡忍不住的感慨,冷小姐那樣的女人,也只有齊總能降服得住。
………
冷水華看着熟悉的街道,想起十三歲時的記憶,一切,恍惚如昨日一般,歷歷在目。
林嘯帶他們到一七十多歲的阿婆家裡,她在這裡住了半輩子,對很多事情都熟悉。發生事故的時候,正巧也在。
“阿婆,你說你見過的是不是這個少年?”冷水華找出很多年前畫的少年像,迫不及待的問阿婆。
阿婆睜大了眼睛,仔細的看了一番,才點點頭。
“就是他,居然能從這樣的那場大火裡逃出來,還抱着母親。不過他母親,好像沒活着。”
“那少年呢?”
“大火過後,房子全部被燒燬了沒有住處,便在我們家剩餘的房間裡,住了半個月,後來聽說在英國有親戚,去了英國。”
去了英國?冷水華想起,上次去度假村放鬆的時候,遇見的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會不會就是他?
聽服務員說他也是來自英國,說不定,真的就是他。
想不到,她們早就見過了。
“我能不能去看看他當時住的房間?”聽說還是在阿婆這裡住了半個月,冷水華想去看看。
“當然可以。”
房間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阿婆家裡人少,加上她又喜歡那少年,所以這麼多年來,房間裡並沒有多少變化。
讓人吃驚的是,房間裡,居然有冷水華的畫像。
是十三歲時的她。
脣紅齒白,水靈靈的樣子,生得那叫一個極致,已經是出落成了一美人坯子。
這畫像,準是少年畫的。
她欣喜的將畫拿起來,仔細撫摸,彷彿少年,就在眼前。
“阿婆,你可還記得他叫什麼?”
阿婆搖搖頭,“一直不知道真名叫什麼,他不說我也沒有問,只是好像聽說姓張還是什麼來着,不過那男孩生得水靈得很,尤其那眸子,像玉石一般。”
老阿婆說完自顧自的笑,自言自語的嘀咕着少年眸子的美好。
除去這張畫像,房間裡並沒有其他的線索。冷水華想了想,將畫像收入她的畫冊,又從畫冊裡拿出一張她所畫的少年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