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瞭然而又深沉的模樣。
“快說”厲擎墨的語氣倏然一沉,凌利的目光到了他的身上,如君王般,不可一世。
凌寒城雖然已經見慣了他的這種目光,但內心還是一秉。
手指撩了一下額前的頭髮,一幅高人的模樣,別有深意道“當一個男人看着一個女人的時候出現這種心理或者眼光的時候,那就說明,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在他的眼中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魅力”。
厲擎墨握着酒杯的修長手指卻是倏然一緊,在他的眼中,他的小妻子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魅力?
不,不是的,她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甚至他願意用他的整個生命去換取她的快樂。
“不相信?”凌寒城的目光看了一眼舞池中的夏沫,拉着又道“愛情往會在步入婚姻以後而變成親情,看看現在,你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寶貝她了,說明,她現在在你的眼中,只是你的親人!”。
而非你在愛着的那個女人!
後面的那一句話凌寒城沒有說出口,他自己都有些懷疑,他們剛剛經歷了生死大動,他等了三年,纔等到跟夏沫的團聚,如果是愛情轉化成了親人,那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他的話剛落,厲擎墨就像是爲了證實他說的話不對,已經大步的入了舞池,擁住了夏沫的腰身,帶着她在舞池裡面跳動了起來。
健碩的雙臂緊緊的將她扣在了自己的身上,證明,他愛她。
凌寒城看着他的樣子,越發的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兩個人,兩顆心,往往,經不住時間的磨痕。
只是可憐的他,想到頭,卻到不了頭!
“累不累?”厲擎墨望着夏沫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溫柔,將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拿了一杯果汁給她。
“不累”夏沫揚了揚脣,好久都沒有玩得這麼過隱了,尤其是在被關在那座島上的時候!
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我去躺洗手間”夏沫從厲擎墨的懷中下來。
用冷水往臉上拍了幾下,擡頭盯着鏡子裡面的女人。
身後猛然被人撞了一來。
夏沫回頭,對上一雙諷刺的眸子,那女人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刻意挺了挺自己胸.前的飽.滿,不屑的開口“真不知道,一個失蹤三年,又生過孩子的女人,怎麼會迷得帝少團團轉”。
“說誰?”夏沫的眼睛陡然一冷,望着她的眼神中,仿若藏了一把刀。
那女人被她的目光下了一跳,但很快恢復了鎮定,有誰不知道,帝少夫人就是一個軟弱可欺的人,沒有了帝少給她撐腰,她就什麼都不是!
“說你呢,怎麼着?”女人向着她走近了一步,挑釁的伸手在她胸.前推了一下,眼神更加的不屑,“小饅頭”。
“道歉!”她的眸中泛出點點幽冷的光澤,她最討厭的一個動作,就是這個!
那女人伸手又推了她一下。“我不道謙你能怎麼着,又想靠着帝少給你撐腰,耀武揚威?”
“啊-”洗手間裡忽然傳出一聲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