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韻打量了眼前的男人好幾眼,“真的只是隨便問問嗎?黎君陽,如果我說我真的是撒謊,我拿不出心臟,你是不是能夠拿出一個心臟給我?”
她的話,也是試探。
黎君陽自然能聽的出來她的試探,他搖搖頭:“我可沒有心臟能給你,但是我可以替你想辦法。”
“想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給我一顆心臟,你能辦到嗎?”她追問着笑着。
他退後一步:“那我幫不了你了。”
陳子韻冷聲一聲轉身而去:“既然是這樣的話,就別隨意說要幫助別人。”
這個黎君陽,很古怪!
看着眼前的陳子韻離開了以後,黎君陽的眉頭才漸漸皺了起來。
他捉摸不透陳子韻的意思,但是,對於情況她一點都不慌亂,應該就足以證明,她的確有了備案方法,如果沒猜錯的話,她真的還有備用的心臟。
黎君陽握緊了拳頭,該死!黎盟這個老東西,看來是死不了了!真是可惜!
大廳裡,喝了醒酒湯的黎瑾澤雖然還沒醒過來,但是他身上剛剛滾燙的溫度倒是降下來不少。
黎盟意味深長的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黎瑾澤,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爸, 我先扶着澤兒回房休息休息吧。”宋雲曉說着,就已經抱起了沙發上的黎瑾澤。
陳子韻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立即上前,試圖從宋雲曉的手裡接過黎瑾澤:“阿姨,還是我來吧。”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宋雲曉拒絕了陳子韻的好意。
可是此時,黎盟卻及時出聲了:“別動,讓小韻扶着澤兒上去休息吧。雲曉你坐下,有關於婚禮的事情,我得和你們說一說。” 聽着黎盟都這麼說了,宋雲曉只能是不甘心的放開了黎瑾澤,她將不放心的眼神從黎瑾澤的身上收回。
“阿姨,你就放心吧,我會扶着黎瑾澤回去好好休息的。”說完,陳子韻就已經扶着黎瑾澤上樓了。
黎君陽似乎看透了陳子韻的目的,他打算跟上,卻被黎盟叫住:“你給我坐下。”
聽到聲音,黎君陽只好停下,不甘心的將目光從陳子韻的身上收回,坐在了沙發上。
黎盟深呼吸一口,才緩緩說道:“國華,我讓你發出去的信息你都散發出去了嗎?”
黎國華點點頭,“爸你放心吧,明天,他們要結婚的事情就會出現在各個信息網上,包括各大電視頻道,不管是奧米蒂國還是國外所有的國家,都會第一時間知道!”
“到時候,全球的人都會知道,黎瑾澤要和陳子韻結婚的事情了。” 黎盟滿意的點頭:“不錯,還有,我已經替他們處理好了一切,婚禮的現場就在奧米蒂的海邊,那裡的五星級酒店我已經全部包下了,就僅僅作爲結婚的場地。”
他幾乎是包下了奧米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再加上海邊的好風景,這一切一切,都無比的奢華。
不止如此,早在之前,他就已經帶着陳子韻去選好了婚紗。
因爲黎瑾澤不肯去,所以只能是他帶着陳子韻去了。
婚禮的一切,黎盟都已經親自打理好了,婚禮的主流走的就是豪華。
“爸,不是說好了不要將這個信息大面積的傳出去嗎?這一點,也是你答應了澤兒的啊!這不是騙他嗎?”
宋雲曉出聲。
黎盟面露不悅:“我們做大人的都是爲了孩子着想,陳家和黎家都是名門,兩家聯姻,這自然也是一件大事!怎麼能隨便?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他們的婚禮,讓所有人知道怎麼了?”
“可是這明明就是假……”宋雲曉的話還沒說完,黎國華就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黎盟一頓:“假什麼?”
“爸,沒什麼沒什麼!”黎國華搖搖頭。
黎盟哼出聲:“反正明天準備準備,後天,就舉辦婚禮!就這樣!”
說完,他就已經起身離開了大廳。
黎君陽坐在一旁神色冰冷,後天,他所愛的女人,就要嫁給別的男人了!還是一個他最爲厭惡的男人……這怎麼能讓人不惱火?
“黎國華,你瘋了嗎?!這件事要是讓澤兒知道了怎麼辦!他一定會不高興的!”
她拍打着男人的肩膀,似乎是在發火。
黎國華無奈的搖頭:“我們沒辦法了,爸的命令我也不能違抗,再說了,他們結婚是好事,被人知道了也無妨啊!”
“你閉嘴!我不想和你說話!”宋雲曉推開了他,轉身離開。
另一邊的房間裡,陳子韻扶着黎瑾澤進了房間,然後就迅速將房門給關上。
她小心翼翼的將黎瑾澤放在牀上,然後爬到了他的身邊。
看着牀上安靜睡着的男人,她的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受。
黎瑾澤,我永遠都得不到你。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喜歡你,但是你從來都不會關注我。
她的手拂過他的臉:“你知道嗎?黎瑾澤,哪怕是我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我都是將他們的臉想象成你的臉,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哪怕後天我們的婚禮只是假結婚,我也很高興,因爲我終於能成爲你的新娘了。”
“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而不是顧蔓蔓的!顧蔓蔓根本就配不上你!你和顧蔓蔓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正是因爲一夜關係,有了孩子,你們纔有了後續。”
陳子韻的手搭在了他的衣服上,然後慢慢解開她身上的衣服:“沒有關係,現在,我也願意和你……這樣,或許你就會愛上我了,畢竟,我也不比顧蔓蔓差啊?對嗎?”
解開了黎瑾澤的外套,她似乎有些激動,所以感覺渾身發熱。
因此,她主動脫下了自己渾身的衣服,只剩下了內內和罩罩。
陳子韻慢慢爬上牀,坐在了黎瑾澤的身邊,然後去解開了他襯衣上的衣釦。
看着眼前結實的胸膛和馬甲線,她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她控制不住的摸上了黎瑾澤的胸膛,突然,一道大力鉗住了她的手腕,好似能活生生的捏斷她的手腕。
陳子韻痛的臉色慘白。
牀上的黎瑾澤漸漸坐了起來,眼裡未消散的還是朦朧。
他一把將牀上的陳子韻扔下牀,臉上盡是冷漠:“不許碰我!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