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瑾澤端着手裡的紅酒一個轉身坐在了沙發上,一隻手攤在沙發上輕敲着:“如果你有靈感的話,現在就可以開始作畫了。米蘭的走秀可沒有幾天時間了。”
顧蔓蔓微微頷首,經過之前黎瑾澤帶她去放鬆心情,她現在自然是有靈感的,只是……
“我作畫的時候,你呢?”
黎瑾澤坐在沙發上,手裡的紅酒杯輕搖着,裡面令人迷眼的紅酒滑動着,彷彿閃爍着致命的光芒。
他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這才緩緩出聲:“我就在這裡守着你啊。”
顧蔓蔓無奈的聳了聳肩:“隨便你,只要你不要打擾我就好了。”
她拿起了手裡的畫筆,這纔開始在畫架上的稿件上畫了起來。
“這次米蘭的主題是簡約高雅,我想,秦子默應該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說吧。”
身後再次響起冷聲,聽着漫不經心,卻是善意的提醒。
顧蔓蔓回過頭對着黎瑾澤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
黎瑾澤眯着眸子看着認真作畫的顧蔓蔓,喉間時不時滑動着,紅酒一口又一口的從喉間滑落下去。
她的手在畫紙上,就像是一個優秀的舞蹈者在舞臺上翩翩起舞。
沒過半個小時的功夫,一張設計圖就已經完美出爐了。
顧蔓蔓看着面前的設計圖進行了細節上的修改後才轉頭看向了黎瑾澤:“黎瑾澤,你看看有沒有哪裡修改修改的。”
這次的設計圖,顧蔓蔓所利用的是一襲黑裙,衣袖兩邊一邊是露肩,另一邊是喇叭長袖,而裙尾更是優雅高貴的魚尾拖尾。
完美的襯托出了這次簡約和高雅的主題。
黎瑾澤的冷眸裡閃過一絲的驚豔:“很美。”
光是看着畫,就好似能看到模特穿着走秀的畫面,這裙子更是能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不得不說,真的很美!
也不得不說的是,顧蔓蔓真的是一個具有天賦,優秀的設計圖!
比那些名牌大學出來,掛着各種標籤的設計師要完美的多!
難怪,秦子默會這般重視顧蔓蔓。
除了對顧蔓蔓有好感之外,更多的卻是顧蔓蔓的確有這個實力!
得到了認同,而不是黎瑾澤的吐槽,顧蔓蔓似乎是有些驚訝:“你這次怎麼不吐槽我了?”
“我說的是實話,所以說,顧蔓蔓你要不要跳槽到我公司來?”
黎瑾澤一隻手摟住了顧蔓蔓的腰肢,臉上閃爍着認真的神情。
顧蔓蔓不禁拍打起了黎瑾澤的手,“別鬧,黎瑾澤,你的公司是做高科技產品的!我學的是設計,不對專業的。”
黎瑾澤冷眸裡淨是認真:“我可以專門在公司給你設立一個工作室。這樣的話,專業就對上了,不是嗎?”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們去接孩子放學吧!”顧蔓蔓推搡着面前的黎瑾澤,臉上寫滿了拒絕。
黎瑾澤將腦袋輕輕的埋在了顧蔓蔓的脖子上,帶着薄荷氣息的冷氣噴在她的脖子上。
“現在時間還早,孩子們還沒放學。”
顧蔓蔓縮了縮脖子,控制不住的輕笑了起來:“別這樣,癢……”
黎瑾澤一把抱起了顧蔓蔓,然後慢步上樓。
顧蔓蔓臉上爬上了絲絲的紅暈,她伸出手輕輕的拍着黎瑾澤的肩膀:“你要幹什麼?”
“不是我要幹什麼,而是你該履行你之前的諾言了。”
黎瑾澤抱着她走進了房間後,纔將房門給輕輕的關上了。
他將她輕輕的放在了牀上,身子就已經壓身而上。
顧蔓蔓聞着黎瑾澤嘴裡噴出的酒氣都有些犯暈:“什麼諾言啊?我怎麼不知道?而且,黎瑾澤,你喝了多少酒啊?味道太重了……”
“餵飽我。”黎瑾澤的手輕輕墊在了顧蔓蔓的頭下,脣瓣已經貼在了她的脣瓣上。
四片脣瓣緊緊纏卷在一起,一攻一躲。
黎瑾澤的手輕輕的撫上了顧蔓蔓的臉,這次接吻的動作也變得無限溫柔,不似以往的霸道。
漸漸的,顧蔓蔓也漸漸的淪陷了進去。
她的貝齒被他輕而易舉的撬開,靈活的舌頭席捲着裡面的美好和香甜,兩人就像是席捲在一起跳着優美的華爾茲一般。
紅酒的芬芳也通過香舌的激吻而傳遞着,顧蔓蔓不勝酒力,光是吸允着他舌頭殘留的紅酒,都有些意識模糊了起來。
顧蔓蔓一個翻身,將黎瑾澤壓在了身、下。
黎瑾澤躺在牀上露出了一絲隱忍,這個女人,不止愛玩火,還愛在上面!
她的手輕輕的在他的喉間跳着輕盈的舞步,引動着他的靈魂。
黎瑾澤迅速起了反應,他咬着牙將顧蔓蔓護在懷裡,將她揉進了懷裡,恨不得將她揉入骨子裡。
重新奪回了主動權的黎瑾澤伸出手到了抱緊了顧蔓蔓。
他溫柔的將她身上的裙子下拉,拉到正好的位置,這才停了下來,他吻了上去。
一個又一個吻漸漸循環,帶着紅酒醉人的香氣,令人沉迷。
最後的防線被攻破,飄散在空氣中的酒香像是致命的毒藥。
感覺到冷空氣的襲入,躺在牀上的顧蔓蔓不禁抖了抖身體:“黎瑾澤,冷。”
他俯身而下,引領着令人沉迷的旋律。
顧蔓蔓扶住了黎瑾澤的腦袋,帶着致命誘惑的聲音響起:“黎瑾澤,可以了,我很不舒服……”
“那就叫我老公……”
她咬牙,儘管此時的她的大腦已經身處混沌,卻還不忘吐槽他。
“黎瑾澤,你這是什麼愛好?!真是讓人無力吐槽。”
黎瑾澤一頓,看着還有意識吐槽他的女人淡然一笑:“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顧蔓蔓怔怔的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們都沒有關係,而且,你的老婆,是我名義上的姐姐。而你是我名義上的姐夫,要我強調多少次?”
他依舊不以爲然,“關係嘛,我們已經有了,至於名分的話,我相信也不會需要太久的時間。還說你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嫁給你所謂的姐夫了?”
顧蔓蔓冷哼一聲,只是意識卻越來越渾散:“科學證明,男人在牀上說的話,都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