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虎的嘴即將要親到黎寶兒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隨後一個用力,陸虎就直接被拉開。
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拳頭就直接打在了陸虎的臉上。
一拳下來,陸虎就被直接打的嘴角流下了少許的鮮血。
宮銘惱怒的揪着陸虎的衣領,大聲的質問:“你剛剛在做什麼?你想對寶兒做什麼!寶兒是你能動的人嗎!當初誤會寶兒,將寶兒關在監獄,不聽她解釋的人是誰!是不是你!”
陸虎抓住了宮銘的手,隨後手臂上的肱二頭肌一彈而起,隨後力氣之大,完全蓋過了宮銘。
在龐大身軀,肌肉頗多的陸虎面前,宮銘簡直弱小又無助。
他反手就將地上的宮銘給輕鬆拎起:“臭小子,你聽清楚了,我沒對寶兒做什麼。就算做了,也和你沒有關係。”
“你說我?好,那我問問你,寶兒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嗯?那個時候我好像也就只看到寶兒的哥哥們和溯先生來過,你呢?在哪裡?”
說到這裡,宮銘一下子就像是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留在他臉上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內疚。
對啊,他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別人?當時寶兒出事的時候,他甚至還在國外拍戲,甚至都趕不回來……
想到這裡,他就低下了腦袋。
就在這個時候,黎寶兒聽到動靜,也逐漸悠悠的醒了過來。
一看到眼前的情況,她立即跑着下車,“陸虎,你在做什麼!趕緊放宮銘下來!”
宮銘一看到寶兒,臉上的深沉立即轉換成了委屈。
他撇了撇嘴,這才大聲的囔囔着:“寶兒,快救我!陸虎想要打我!”
陸虎冷着臉,這才鬆開了手裡的宮銘,轉身往前走去。
身後的木子緊跟在他的身後。
“宮銘,你沒事吧?”黎寶兒檢查着他的臉,發現沒什麼傷口,這才鬆了一口氣。
宮銘認真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隨後沒忍住,抱住了她。
“寶兒,對不起,上次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甚至都沒有趕回來。你會不會怪我?”
她一頓,這才搖搖頭:“當然不會了,你看我,我也沒出什麼事啊。好了,別說了,趕緊去吃東西吧。”
“寶兒,那你不怪我,那你以後,能叫我宮大美人嗎?我習慣了這個稱呼。”
他認真的看着她,時不時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期待着她的回答。
黎寶兒倒也不含糊,“好啊,宮大美人,咱們去吃東西吧。”
“好!”
宮銘開心的挽着黎寶兒的手臂,這才往前走去,兩人看起來,儼然就像是一對好姐妹一般。
烤肉店裡。
陸虎和木子坐一排,宮銘則是和黎寶兒坐成一排。
兩隊兩隊對立而坐。
氣氛剛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兩雙筷子一同伸出,各自夾住了一塊烤好了的肉,遞到了黎寶兒的面前。
陸虎和宮銘一致的將烤肉放在了黎寶兒的面前,做着同樣行爲的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眼裡似乎都在散發着較勁的光芒。
“寶兒,這肉我烤的剛剛好,吃我的吧。宮銘烤的有些焦了。”
陸虎一本正經的說着,隨後將筷子裡的肉放在了黎寶兒的碗裡。
宮銘不甘心,將黎寶兒碗裡的烤肉夾住,扔在了垃圾桶裡。
隨後將自己手裡的烤肉,放進了黎寶兒的碗裡:“你懂什麼?寶兒腸胃不好,吃生的容易拉肚子。我這個雖然焦了一點點,但是,最起碼我能保證,熟的很。”
他轉頭看向寶兒的時候,臉上滿是堆笑:“寶兒,吃我的吧。”
陸虎的臉一黑,他做不出宮銘這樣幼稚的行爲來,所以,他現在恨不起好好的揍一頓宮銘。
黎寶兒尷尬的望着兩人笑了笑,只得是默默的端起一旁的白開水連着喝了好幾杯。
木子在一旁默默的烤肉,隨後將烤好的肉放進了陸虎的碗裡。
“這是你愛吃的,多吃一點吧。”
陸虎反而將碗裡的肉,夾出,再一次遞給面前的黎寶兒。
木子微微一頓,眼裡閃過少許受傷的神情。
黎寶兒立即端起手裡的碗,朝着身後縮去,堅決的搖頭。
“陸虎,你自己吃吧。烤肉我會自己烤的。”
她又不是情商低,這可是木子姐給陸虎烤的肉,如果她吃了的話,那算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宮銘猶如一個勝利者一般,高高的揚起下巴,將烤好的肉一塊塊的放進了寶兒的碗裡。
“別白費力氣了,寶兒只會吃我烤的肉。”
聚完餐之後,宮銘喝了不少的酒,酒量不好的他,直接就原地發酒瘋。
抱住一根電線杆,哇哇大叫:“寶兒,我真的對不起你。以前沒陪在你身邊,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在。以後以後,我天天都陪在你的身邊。”
“好不好?你幹嘛不理我?我回我一句話嘛。”
他對着電線杆認真的說着,時不時的晃着電線杆,彷彿是在等着迴應。
黎寶兒一臉無奈的拉過喝醉的宮銘:“宮大美人,你看清楚了,我在這裡。”
宮銘認真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人,隨後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容。
“好好看呀,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樣,寶兒,你真好看。”
陸虎將宮銘拽過,推給了木子:“木子,宮銘喝醉了。你送他回去一下,我送寶兒回去。”
木子看了眼攤在她身上的宮銘,“其實我可以送寶兒……”
她想說的是,她可以送寶兒,然後,陸虎送宮銘。
陸虎不聽她的話,這才推着黎寶兒坐進了車裡。
“就這樣。”
木子只得送醉醺醺的宮銘回去。
看到走路都東倒西歪的宮銘,木子臉上盡是嫌棄:“宮銘,你可別吐啊!你要是敢吐我身上的話,我就把你做成標本!”
車內,陸虎一本正經的看着黎寶兒:“你會開車嗎?”
“不會。”黎寶兒搖頭。
他只得下車:“我喝了點酒,不能酒駕,看來,我只能走路送你了。”
兩人一直朝着黎家的方向沿路走去。
兩人沒有看到的是,身後,一羣鬼鬼祟祟的人正悄悄的跟在他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