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失控中的吳思翰身體熾熱得彷彿帶了火一般,他嫌夏鴻滑坐得太低,握住她的肩頭將她往上提了提,讓她的後背死死地抵着車座,他輕而易舉壓住她,讓他們的身體沒有絲毫縫隙,夏鴻忍着眼淚咬住紅脣躲閃着不讓吳思翰的惡行得逞,但是她一次次的掙扎,反倒加速了彼此之間身體的摩擦,讓吳思翰的身子更加地興奮了起來,
身下夏鴻柔軟的身體和光滑的肌膚,還有那嬌嫩的雙腿,都讓吳思翰回憶起之前的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他忘不了她的顫抖與嬌吟,單單光靠想着和看着,他就已經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了,更何況還是在神智狂亂激動的情況下,
他喘息着,稍微退開些身體,手掌不容分說覆蓋上了夏鴻,,,河蟹,,,,無處可避開的夏鴻“啊,,”地一聲呼叫,全身僵直,她不由嗚嗚哭出聲來,
吳思翰猶如發了狂一般,毫不憐惜,他的額頭滿是汗水,英俊的臉上還有被夏鴻掌摑的印痕,他隱藏於昏暗的光線下的雙眸,被他那張棱角分明、氣勢凌人的臉映襯着,更是黑亮得嚇人,
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捧握住她,揉捏着她那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肌膚,探出手指來來回回勾畫着她的曲線,兩隻手掌一前一後地描畫,意在要將無法抵抗的夏鴻逼瘋,,,河蟹,,,
吳思翰的面色通紅,眼裡除了夏鴻光裸優美的身體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可容納了,他手上的動作不停,健壯的身軀也情不自禁地緊壓着夏鴻,而後開始湊上脣去,重新親吻愛撫着她,夏鴻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在她掙扎的過程中蓬亂,她想掙開吳思翰的身體,但是她整個人被壓在車座上動彈不得,他正用邪惡的目光在低頭凝望着她,她的面色暈紅,眼淚汪汪,只想在此刻死去,也不要遭受到這樣的羞辱與折磨,
她咬着紅脣不出聲的痛苦美麗的模樣勾住了吳思翰所有的魂魄,他終於忍受不住,然後他微微直起身來,夏鴻聽見一聲吳思翰拉開褲鏈的聲音,她忍不住尖叫出聲:“不要……我好痛……腳……”她幾乎是癱坐在車座上,受傷的雙腿剛纔被吳思翰拉起放在座位上,雙腿間被迫張開到極限,她皺着眉頭,滿臉淚水地呼痛,
也許是夏鴻煞白的臉色讓吳思翰發狂的腦袋終於稍微褪溫了一些,他低着頭看着夏鴻,狂亂的俊臉上有一絲猶豫,
“哪痛了,”即使不再溫柔,但吳思翰還是停住了動作,問着夏鴻,
夏鴻嗚咽着指着自己受傷的左腳,滿臉的淚痕,嬌弱可憐得讓人心折,
吳思翰盯着她片刻,終於低着頭握住夏鴻纖細的腳踝查看着她的腳,但卻在這時,夏鴻忍着腳痛,猛地一踹,竟將吳思翰高大的身體踢得向後一仰,撞在了擋風玻璃上,趁着吳思翰愣神,夏鴻從車座上撐起痠軟的身體,見車門被吳思翰的身體擋着她逃不出去,情急之下,夏鴻顧不得什麼儀態,便轉身從座位上站起來,貓着腰想要從前座翻越到後排座位上,再從後門逃出汽車去,
可吳思翰根本就不可能讓她這麼跑了,他直起身來,眼神很冰冷,冰冷得讓人心底發顫,夏鴻慌不擇路地剛剛擡起一條腿想跨越椅背,長裙的裙襬卻被吳思翰侵身向前的膝蓋壓住,
“啊,,”夏鴻懸空出前排椅背的上半身已經快夠到了後排的座位,但下半身卻被長裙所羈絆住,只聽“譁拉”一聲,她的裙子被吳思翰拉住,因爲她用力掙扎,她的裙子竟被吳思翰狠狠地從她因貓起腰而更顯凸起的臀部上剝離了下來,由於吳思翰的動作用力過猛,連帶着所有的衣物也一起被褪去,
頓時,夏鴻的臀部就光溜溜地出現在了吳思翰的眼前,夏鴻驚叫着轉過身想護住泄露的春光,但她卻敏銳地感覺到自己的腰臀部好像有什麼溫熱的氣息緊逼襲擊了過來,
她全身一顫,那種溫熱的氣息很曖昧,在她纖細的腰骨間徘徊,她顫抖着轉過頭去,看到的卻是吳思翰那種邪魅而冷峻的臉,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吳思翰突然張開嘴,咬住了她腰臀間細皮的嫩肉,他噬咬時用的力度很重,夏鴻粉嫩光光的臀部一陣抽*搐,幾乎讓她暈厥過去,
那種疼痛帶着刺激的感覺讓她猶如遭受電擊一般,她尖叫一聲,連忙掙扎着要甩開吳思翰的噬咬,但她背對着吳思翰,整個人被他從後背狠狠壓在了前座的椅背上,
夏鴻哭泣着,他咬得她好疼,她掙扎着不住蹬腿,長裙不斷在她不停的蹬腿踢打中,滑落在了地上,她彎身掛在車座椅背上,把曲線優美的下身全都顯現給了吳思翰,
他現在已經變成了野獸,夏鴻的完美曲線,讓他不由自主想要去掠奪,去攝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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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那麼一瞬間夏鴻的腦子幾乎一片空白,然後終於意識到自己今天難逃吳思翰這樣侵犯的事實之後,夏鴻的眼裡涌出了傷心與絕望的淚水,她睜着茫然的眼睛,還是不甘心地的扭動着身體,依舊妄想着從吳思翰的手中逃開,但顫抖的嘴脣卻掩飾不了被吳思翰狠狠欺凌的那種慌亂與軟弱,
夏鴻死命的掙扎和身體的美妙當然都在吳思翰的掌握之中,所以他難以忍耐地直起身,他跪在車座上,就着夏鴻向前趴在車座上的姿勢,深深佔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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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鴻被吳思翰的動作弄得一驚,她伏在車座的椅背上,便哭泣着叫喊出聲,
“不……啊……”吳思翰向前猛壓下的重量讓夏鴻無法呼吸,並隨着她的掙扎,吳思翰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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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求你……”夏鴻幾乎說不出話來,她發出既痛苦又備感羞辱的嗚咽,此刻的吳思翰根本恍若未聞,只顧着滿足他的渴望,並不理會夏鴻的哭泣聲與叫喚聲,
他的狂野猛烈的進攻着她,剛開始夏鴻還能強忍着理智的崩潰發出抵抗的聲音,後來便隨着吳思翰一次比一次狂野的入侵,她只能像小孩子一樣的半嗚咽開,
那種快令她失去知覺的痛彷彿擴散到她的全身,夏鴻的眼眸漸漸地被水霧掩蓋着,淚水和汗水不停交疊在滴落在車內鋪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