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的夏鴻是被背上的刺癢與麻痛弄醒過來的,
她迷濛地將臉埋在枕頭裡,嘴裡喃喃地縮了縮身子,想要甩開裸背上那微微的酥麻,好像有人拿着什麼短短硬硬的草根之類的東西在輕輕扎她的背,讓她連覺都無法睡好,這讓她不滿地嘟囔着,慵懶地翻了個身,
即使她已經面朝着牆壁,但背後的麻癢酥疼的感覺依然存在,夏鴻無奈地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睛,覺察出了身體的異樣,她低着頭瞪着自己纖細的腰肢上那條健壯的胳膊,還有壓在她身上的那條大腿,她昏沉的意識才漸漸恢復過來,粉臉兒頓時一下變得通紅,連耳根都紅透了,
背後的那人摟抱着她,繼續用他剛長出來的胡茬扎着她光裸的美背,火熱的大掌在她細膩光滑的肌膚上游走,溫熱的脣貼在她的脖頸上,不住親吻舔舐,
夏鴻動了動痠軟無力的身體,她聽見自己待着濃濃睡意的聲音在低喃:“不……不要了……”她被自己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什麼時候她也發出這麼性感慵懶的嬌聲了,但千真萬確,剛從睡夢中甦醒的她嬌羞動人的模樣,確實讓她背後的男人愛不釋手,一直索求,無法饜足,
背後的男人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便是更激烈的愛撫與糾纏,
夏鴻的全身都泛紅了,她用手抓住他在她身上不住遊走的,很不老實的手,咬着脣抗議道:“吳……吳……思翰……天,天都亮了,昨晚……昨晚還不夠嗎,”
夏鴻覺得自己的臉都能煮熟雞蛋了,昨夜的火熱記憶頓時涌上腦海,讓她羞怯得無法發聲,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背後的男人輕聲嗤笑着,手和嘴依舊不閒着,逗弄得懷中的光裸美人全身發紅,嬌喘吁吁,而他自己也被她的動情攪動得無法自制,他的呼吸急促,身體也跟着發起熱來,早晨的這頓美味大餐看來是無法消減的,
吳思翰低着頭,將臉埋在夏鴻的黑髮裡,親吻着她的脖子,臉頰,還有她敏感的耳垂,他張口含住她的耳朵,感覺到她的全身顫抖了一下,
他最喜歡看着她嬌羞的模樣,怎麼看都不看不夠,
吳思翰溫熱的嘴脣所舔吻過後,在夏鴻的脖頸和耳後留下了溼濡的印痕還有淡淡的吻跡,猶如他在她身上專門打下的標籤,他承認,他確實是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做他的女人不是那麼好受,但對於夏鴻,他已經努力剋制自己,唯恐自己的粗暴與狂野傷了她,
“別,,”夏鴻仰着頭,整個人被吳思翰拉近懷中,她光裸的後背與他健壯結實的前胸緊緊相貼,他懷中的溫度是那麼高熱,她低低地喘息了一聲,腰肢陣陣發軟發顫,彷彿已支撐不住自己的嬌軀,
不知什麼時候,吳思翰的一隻手輕撫着夏鴻細削纖細的小蠻腰向上移動着,不住愛撫親吻着她,夏鴻雙頰暈紅,顫慄躲閃着被吳思翰挑起來的熊熊情熾火焰,
即使不住躲閃着他,但是當他扳過她羞紅的臉頰重重親吻上她嘴脣的時候,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承受着他狂野的挑撥與吮吻,她爲自己的放蕩而深感羞慚,不由蜷縮成一團,
可吳思翰看見心愛的女人裸身當前,如何肯放過,他緩緩地愛着她,動作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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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鴻再也支撐不住,苗條柔軟的身體象一隻溫馴的小羊羔一樣倒在吳思翰的懷裡,他扳過她的頭,兩人互相在枕上交頸親吻,脣齒交纏,柔情蜜意盡在眼眸中,
昨晚的一夜糾纏,讓夏鴻的身體異常敏感,她慢慢覺得身體深處在燃燒,兩人的呼吸急促,整張鐵牀隨着他們的動作又開始搖晃起來,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停……停下……會被人……被人聽見的……”夏鴻聽到了鐵牀晃動的聲音,面紅耳赤地低低說道,
“不會的,天還沒亮,不會有人聽見的,,”吳思翰卻顧不得太多,他一心想愛撫她,佔有她,所以一邊低柔地誘哄夏鴻,一邊更加急切地愛她,
清晨的屋子裡響徹着兩人糾纏時的呻*吟與低語,還有鐵牀吱吱呀呀的晃動聲,聲音傳到了門外,門外和吳思翰想象的不同,果真有一個人,大清晨的就站在夏鴻宿舍的門外,聽着屋裡隱約傳來的喘息與軟軟的哀求,還有那低柔的愛語聲,
這些曖昧而帶了**的聲音猶如咒語,好像從四面八方而來,讓門外的那人腦海裡一片空白,不身在何方,只覺得一顆心不住下墜,下墜,直墜落到無底的深淵,
他的面色煞白,站着猶如一尊石膏雕像,毫無生命力,他的拳頭在他的身側緊緊握着,一直都沒有放開過,
屋內,在牀上纏綿繾綣的兩人沉浸在無比契合的愛戀之中,,,河蟹,,,,
無法壓抑內心對夏鴻的愛戀,吳思翰的手指穿過她的秀髮,將她溫柔地往後固定住,使她美麗的螓首高高地向後仰起,她嬌美可愛的臉頰充滿羞澀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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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後面望去,夏鴻粉雕玉琢般雪白嬌嫩的身體就象一塊晶瑩溫潤的美玉,她長長的黑髮飛舞,讓他幾乎欲罷不能,只想與她這樣愛到天荒地老,
夏鴻全身如發燒似的熱力逼人,原本蓬鬆的秀髮更加凌亂不堪,她把臉埋在了枕頭上,不時發出嗚嗚的喘息聲,她全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要不是吳思翰摟着她,她早就趴在牀上了,
吳思翰從背後抱住她,整個人向她壓去,屋裡的空氣越來越滾燙,兩人的糾纏也到了白熱化,夏鴻聽見吳思翰在叫着她的名字:“夏鴻……寶貝…… 我……我愛你……”
一行熱淚從夏鴻的眼角里流出,吳思翰從後面沉重地壓了下來,將她密實地壓在牀褥中,兩人猶如死去一般,久久不能動彈……
門外的人傾聽了良久之後,終於緩緩地離開了,他的步伐沉重而凝滯,身體很熱又很冷,他也彷彿死去了一般,前方的路在虛浮,他幾乎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