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疼,其實他更疼,吳思翰覺得渾身如有火在燒,因爲狂烈的衝動讓他高大的身軀繃得像大理石那樣的堅硬,那是一種壓抑慾望的疼痛,
夏鴻的衣服已經被他迫不及待地扯開了去,因爲牽扯到她腳踝上的傷讓她痛呼,他有剎那間的內疚與憐惜,但雖然他心頭未抿的一絲靈智尚且在控制,可神智早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他只好閉上眼睛努力將自己渾身氾濫的熱潮平復下來,
但是他發覺他做不到,尤其是看着夏鴻單薄的衣衫,看着她身體絕美的懾人曲線,瞬間勾起了他勃發的慾望,男人都是易於衝動的動物,吳思翰也不例外,
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無法控制,多少年了,他纔有這種喜歡某一件東西到了癡迷的地步,他本該要排斥這種讓他失去方寸的迷戀,但看着嬌美可憐的夏鴻,所有的警惕與遲疑都化成了雲煙,他的眼裡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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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夜,寂寞的人,寂寞的心渴望一份真切的撫慰與愛撫,不僅是夏鴻,對於吳思翰來說,也是一樣,他一個人,已經孤獨了很久,
兇猛的愛意滾滾而來,即使想抑制也已經身不由己,他抵擋不住體內深處驚人的需要,急着從她身上得到只有她才能給予的快樂,
他伸出大手,用手扶着她的腰,他溫熱的手移至她的膝蓋,在她那細膩的肌膚上磨蹭着,以溫熱的手掌輕揉旋轉,像彈鋼琴一般,溫柔愛撫着她,
他的手指乾燥而修長,帶着薄薄的繭,滑過她的肌膚,帶給她粗糲而性感的觸覺,
因爲他的手心很燙,所以她感覺出了自己身體是那麼的涼,他的動作讓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他挑撥着折磨着她所剩無幾的意志,她忍不住顫慄蜷縮成一團,但他卻不肯放過她,靈活的手指帶來的那種酥麻的感覺傳到了全身各處,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毫無任何思考的能力,
他靠得她好近,那股幾近野蠻的佔有慾讓她呼吸困難,她本該推開吳思翰的,甚至可以學着電視上自衛術給吳思翰一腳,他正在處於狂野的失控狀態中,雖然她的腿有傷,但她應該還是很容易就自衛成功的,但是今晚飽受了驚嚇的她,急於想尋求一種溫暖,她的內心無比焦躁與脆弱,只希望能有一雙結實安全的臂膀牢牢抱住她,給她以安慰,
夏鴻想一直窩在吳思翰的懷抱裡,藉着他有力的臂膀和體溫,尋求一份安全感,讓她忘掉拘留所你那個令她無比羞辱與難堪的不愉快,
吳思翰似乎瞭解到她的心思,他親吻她的同時,不時在愛撫着她,他懷中溫暖的氣息,以及他身上縈繞的那股熟悉的植物清香氣味,早已深深記在夏鴻她的腦海中,那種莫名的歸屬感與安定感讓她漸漸忘記了矜持與反抗,而驟然迷失在他的熱情之中,
“還冷嗎,”吳思翰攬住夏鴻,手上沒有停止動作,但聲音沙啞,慾望賁發,深邃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
他渾厚低沉的聲音像絲緞般滑過她的耳畔,讓她頓時迷失其中,懵懂間失去了除了對他以外的一切感知,她迷濛地搖搖頭,又點點頭,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樣的情感,
“那,,熱嗎,”他親吻着她嫣紅的嘴脣,幾乎是誘引着她問道,
“嗯……”被他灼人的熱氣和他過分熱情的舔吮弄得渾身酥麻,她朦朧了眼,無意識地點點頭,她確實全身如高燒一般地火熱,身上的水分幾乎被蒸乾,她覺得嘴脣有些乾燥,不由自主地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了一下嘴脣,
她的這個動作讓本來就懷了邪魅心思的吳思翰更加抑制不住內心的狂野,他盯着夏鴻片刻,便伸出手去,拉住她還穿着襯衫的領口,用雙手猛地一撕扯,頓時夏鴻整件襯衫的前襟鈕釦噼裡啪啦地崩落掉了一地,剎那間敞開了來,露出了她美麗的身體,
“熱了,我幫你脫衣服,,”吳思翰的嗓子幾乎沙啞得說不出話,
夏鴻的美麗,俏生生地立在吳思翰眼前,是那般嬌豔欲滴,讓吳思翰目不轉睛,終於他按捺不住內心的狂野,猛地湊上前來,托住了夏鴻的後腦,再次狠狠吻住了夏鴻,
夏鴻的身體不由向後仰着,顫慄着身子,開始不安得扭動起來,由於羞怯與微微的害怕,她在吳思翰的懷抱中不停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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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纖細如白玉般的手指插入了吳思翰的頭髮,顫聲地求他:“思翰……思……思翰……我……”讓她抽噎的竟是吳思翰加重了親吻的力道,讓夏鴻幾乎快要窒息一般,忍不住嚶嚶哭泣起來,
“不哭了,,”吳思翰一邊哄着夏鴻,一邊咬着牙親吻着她,他的額頭、結實的胸膛以及後背都已經滿是薄薄的細汗,
單是這種還未進入到主題的開幕就幾乎要了他的命,他擔心自己堅持不到夏鴻迴應他的那刻,自己就已經崩潰發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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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思翰俊朗的臉俯低了下來,他用力吮吻着夏鴻顫抖的紅脣,將她所有的抗議聲都吞嚥在自己的肚子裡,
夏鴻隨着吳思翰的動作不停掙扎,但她的身體被他牢牢固定在鞋凳上,他半跪在她面前,幾乎要將她親吻窒息一般狂野吻她,同時力度越來越大,
夏鴻所有的喊叫與呻*吟都軟軟地被吳思翰含住,甚至連她的哭泣聲都被他的脣所吞沒,他一心一意想取悅夏鴻,
那種緊緊的感覺讓他的頭皮發麻,他盯着懷抱中軟糯如水的女人,覺得自己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