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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瓊瑤)帝王的辛酸情史 42 !

“阿瑪,我在養心殿住了三天了吧,您應該知道這種行爲在前朝後宮會造成什麼影響吧!”永璜也沒有掰開乾隆的緊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而是直接拖着他走到了一邊的榻旁,隨後坐了上去“阿瑪還是這麼任性啊!”說着竟然用另一隻手摸了摸乾隆的頭。

本來隨着永璜坐在榻上的皇帝陛下還有些疑惑,結果就聽到自家兒子竟然說朕任性!還摸朕的頭!可惡,竟然把朕當做小孩子一樣對待...正在心底抱怨的皇帝陛下沒有發現,他雖然對於這種行爲心中抱怨,但並沒有不喜。

爲了沖淡自己心中的尷尬,乾隆開口“朕讓自己兒子住養心殿,難道還要給那些奴才什麼交代!”這話一開口,可是將他的前朝後宮全部包括了進去,連皇帝的老孃都沒有漏掉!

永璜笑了笑,才問道“聽說五叔快回來了,阿瑪和我說說詳細情況吧!”

本來還沒什麼的乾隆一聽自家兒子竟然心心念念記掛着叔叔而不是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那臉立馬黑了一層,但一想到自己這幾天收到的粘杆處的密報和弘晝一天三遍想要先行進京的奏摺,就滿心的暗爽,‘活該,誰讓你去英雄救美的,這下好了吧,甩不掉了!哼!讓你敢勾引朕的兒子,這回報應來了吧!’

完全體會不到親弟弟悲催生活的皇帝陛下很是惡毒的想着要不要等到新月進京的時候,將她塞到弘晝府裡去,這樣朕也好天天看戲不是嗎!

而永璜一看乾隆的那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去了的神色就知道,未來的日子不缺好戲看了!想到這裡,永璜高興的端起一旁的茶水,怡然自得的喝了起來。眼底精光一閃而過,五叔,侄兒可是幫了您大忙啊,您不是愛看戲嗎,侄兒將那新月格格接皇父的手送入您的府中,想必,您一定是歡喜的!(捂臉,永璜,你好惡劣啊,弘晝知道了會哭的,真的會哭的哦!)

等乾隆回過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永璜在喝着茶,修長的手指撥弄着茶蓋叮叮作響,很是漂亮,看得剛剛回神的皇帝陛下再一次的走了心思。

永璜也不說話,只是心思又轉到了前些日子的招額駙事件上,‘聽說那個新月格格十分有趣,今年也十六了吧,守孝過去都成老姑娘了,要不這次讓皇父一起選出額駙,這樣也熱鬧一點嘛!’摸了摸下巴,永璜認真的考慮着。

皇帝陛下再次拉回神思的時候,發現永璜也在發呆,看着自己這個好不容易成年了的兒子現在身中秘藥,竟然壽數不長,原本纔有些開懷的心情立馬陰鬱了下去。

他雖說決定將自己對永璜的那不知名情感給掐斷,也想過將永璜圈禁在家,但從沒有想過要了這個兒子的性命。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每次想到那天晚上永璜就那樣無聲無息的倒下去之後,乾隆心底那被束縛住的感情就會愈發激烈的掙扎,強烈的表達着要出來的**。

他每次都要壓制好久,才能將心中那股想要破土而出的情感封印住,但每次看見永璜,自己的視線卻開始不受控制起來,越來越長時間的追逐在永璜的身周,他知道這種感覺很不對勁,必須將它壓制在心底最深處,否則...

“永璜,你一早就知道自己中毒,活不過二十五?”沉默了一會兒,乾隆終於問出了這個自己一直懷疑的問題。

很驚奇的,永璜轉過了頭,看着臉上全是認真表情的便宜阿瑪,笑道“啊,這不是很好猜嗎,兒子的身體如何有誰比兒子更加了解,生在皇家,本就沒有什麼對錯,要怪只得怪母妃將兒子生的太早,擋了別人的道兒!”說着,用準轉過了頭去,看着室內那盆開得正豔的六月雪,在不說話。

聽了這個回答的乾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知道自身的怒氣‘碰’的就爆出來了一樣,但看着面前毫不在意的永璜,他還是剋制住了想要大發雷霆的脾性,緊緊握着拳,深呼吸了幾口氣,將胸口的怒氣全部憋了回去,眼神複雜的看着永璜。

此時的乾隆好像又想起了永璜倒下去的那天晚上:

乾隆看着面前呼吸微弱好似沒有的永璜,渾身犯冷,直到握着永璜的手才發現永璜的手竟然比自己還要冷,就好似沒有溫度一般“太醫,大阿哥的病情怎麼樣?”有些艱澀的問出口,乾隆害怕聽到那些不好的消息,作爲一個帝王,從小到大都是順風順水,他從沒有如此失措的時刻。

聽了皇上的問話,所有的太醫都低着頭,眼睛小心的左看右瞧,隨後才集體跪下“臣等無能!”

當時看着那些全滿一地的太醫,乾隆第一個想法就是將這些庸醫全部拖出去,斬了!但隨後想到永璜還需要他們的救治才生生的忍下了這口氣,“朕要知道大阿哥怎麼樣的,你們這些奴才倒是說個話,朕數到三,要是沒有人回答,那麼你們也就不要想着能帶着脖子上的那顆玩意兒回去了!”陰沉的語氣,威脅的話語,還有一個整個人都快被低氣壓包裹的嚴嚴實實,無人敢接近的帝王,這個場面,讓所有人心中都忍不住的森森的打了個寒戰,他們知道要是今天大阿哥出一丁點的差錯,那自己這些人就別想着活過明天早上,皇帝絕對會將自己這些人大卸八塊!

一想到這裡,太醫院的左院判立馬磕頭不止,回道“皇上,大阿哥好似沒有求生意志,而且湯藥也沒有配合使用,心中的生氣更是大大的減少,若在沒有辦法,大阿哥怕過不了今年這一關!若好好調理,或許能過二十五歲那一關...”當然,後面的話左院判在沒有說出口,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沒說的那句話是機率很小。

他至今還記得那時候自己聽到這話的時候,徹骨的冰寒,心跳更是直接停跳了幾拍,直到自己回魂,纔不得不接受了這個現實,而也是從那天之後他天天做夢都是永璜病逝離去時的場景,每次醒來,自己的玉枕都有一片水跡,而每次摸到臉上那潮溼的一片的時候,他都要發呆好久,什麼都不想,就這樣睜着眼睛知道天亮。

這種強烈的精神打擊,使得乾隆開始時時刻刻都要關注永璜的信息,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將永璜放在眼前,就連晚上睡覺但擔心明早起來永璜會不會沒有了呼吸,這種白天晚上都在擔驚受怕的日子,作爲皇帝當然過不慣,於是乾隆決定‘以後每晚永璜都要和朕一起睡,朕要親自照顧永璜,否則朕不放心。’從此以後,永璜迎來了與他便宜老子同牀共枕的同居日子!

..........讓我們回頭再來看看苦逼的弘晝童鞋,到底在新月的圍追堵截中是什麼感覺的分割線..................

“墨書,你說和親王爲何一直躲在我,難道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新月看着再一次消失在她眼中的背影,一陣憂傷。

被世子克善安排來服侍這位格格的墨書,已經見怪不怪了,訓練有素的回答道“格格,現下王爺正在和大軍一起前進,衆目睽睽之下當然不能迴應格格,格格無需着急,等到了京中,王爺卸下軍務,格格自然有機會與王爺相見,答謝王爺的救命之恩的!”一句話哄得新月眉目含羞,賽生紅暈,真是美不勝收啊!

“真的嗎!”雖說有些害羞,但新月還是認真的看着墨書,焦急的問道。

墨書看到新月這個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但很快的收斂了起來,信誓旦旦道“當然,奴婢保證!”

一旁的墨畫看見墨書達成了目的,也上前勸道“格格無需擔心,到時候只要讓世子相邀,王爺肯定會來見格格的,格格如今只需耐心等待,最好能打聽到王爺的喜好,這樣格格就可以...”下面的話語並沒有說出來,但新月卻是眼睛閃亮,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的興奮,而遠處騎在馬上的弘晝則是連連打着冷戰,還不知道在他的後方車廂內有幾位小女子已經向着要算計他了。

“那墨書、墨畫,等今晚休息時,你倆就去打聽王爺的喜好,對了,在讓李嬤嬤去向弟弟打聽打聽,我看見這兩天弟弟總是與王爺暢談,想必,克善應該知道很多吧!”說道這裡,新月已經滿心憧憬,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而墨書、墨畫則彼此使了個眼色,安靜的呆到一邊去了。

待得晚上紮營時,墨書和墨畫稟告了新月一聲,就各自打聽消息去了,而新月則是獨自一人在營中焦急等待。好不容易看到墨書、墨畫急匆匆的身影,新月直接奔到帳篷的門簾處,“墨書、墨畫,怎麼樣?”

“格格,先讓奴婢們進去,這大門口總不好多說什麼!”墨書一看被堵在了門簾處,很快的搬出了理由。

“對,對,快進來!”說着,直接讓出了路,和兩人一起走到內間,才急急問道“你們倆打聽的怎麼樣,王爺的喜好打聽到了麼?”

墨畫一看新月這麼急,看了看墨書,使了個眼色,墨書一看,立馬一把拉住新月,“幸不辱命,格格,據王爺的貼身小廝招財說,王爺最喜歡在家辦生喪,而且王府中人都必須懂得一樣技能-----哭靈,因爲王爺辦生喪的時候,上到福晉、小阿哥,下到王府的奴才、丫鬟都是要哭靈的,而且誰哭的好,王爺還有賞賜!”說完,站到一邊,將墨畫讓了出來。

墨畫聽到墨書說完了,立馬上前一步,道“格格,王爺的貼身小廝進寶說道,王爺還喜歡八卦,府中專門組建了一隻八卦小分隊,誰家有八卦,王爺就會關注誰家!而且,王爺還很喜歡錢財,每次辦生喪,都是想要搜刮一些錢財!還有一些王爺的喜好,李嬤嬤正在世子那裡,想必世子定會幫格格打探清楚的!”說完,墨畫也退到一旁站好。

新月聽到墨書、墨畫打聽到的消息,不得不感嘆‘不愧是新月的天神,竟然這樣別具一格,獨具特色,新月的眼光果然是好的,哼,有福晉又怎麼樣!’

“墨書、墨畫,你們說我該怎樣才能引起王爺的重視?”新月想到這裡,不禁開口問道。

墨畫看了一眼墨書,墨書無奈的撇嘴,直接上前“格格,剛剛您也得知,王爺喜歡生喪,還喜歡別人爲他哭靈,格格的嗓子這麼好,爲什麼不好好練練,等王爺回京後舉辦生喪的時候,格格也好一舉壓下王府衆人,特別是福晉,打動王爺!”出了餿主意的墨書說完後,直接退到一旁?。

新月一聽,覺得十分有理,於是,這也造成了弘晝以後再也不敢辦生喪的結果,太嚇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爲新月設定了一個屬性,絕對能讓和親王悲催到衰,也絕對能讓和新月作對的傢伙悲催到爆!哈哈哈哈哈哈~~~~(叉腰狂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