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與圖晉火急火燎的尋找着念樂。
“圖晉大人,現在不是責備的時候,快快些去找念樂吧。”小若急的都要哭了出來。
念樂一直就不喜歡圖晉,一看見他就哭,她是想替小主子做些事情,才暫時把念樂交給圖晉大人,結果念樂跑了……
而他們也不知道的是。
念樂會說話了,也會爬步了。
只是開口第一句話是對着帝默黔,叫着爹爹。
而不是圖晉,估計圖晉知道了,會失落傷心到頂,自己養的女兒卻是叫着皇上爹爹。
“爹,爹爹……”
帝默黔望着這奶奶的小娃娃,將她抱在大腿上。
興趣滿滿,腦海裡想着的,是他與小乞兒之間的奶娃娃又該是什麼樣子的。
而朝廷之上戰火連天。
嫺太后冷着一張慈祥的面龐,站在大殿之上。
“哀家不同意你做帝王!”
安樂微微的往後靠了靠,妖冶的眸子有些微涼。
“你不是帝王家的人,只是一個外姓,雖然賜了你帝王姓,要雖這骨子裡血可不是帝王家的!這個位子只能是我們帝王家的!”
嫺太后一步步的走過去。
大臣們都紛紛的站在嫺太后的身後。
早已經被嫺太后的給收買,跟隨着嫺太后,今日大臣們鬧事多半也是因爲嫺太后結合着這些大臣一起導出來的戲一場罷了。
目的是不讓安樂做帝王。
“如今哀家的皇兒回來了,就更沒有你做帝王位的機會!”嫺太后冷着臉,向着龍椅上的安樂冷喝着,“現在從那個帝王位上滾下來!”
“對,滾下來!”
“滾下來!”
安樂冷靜以對,蒼遲夙靠近着嫺太后,低聲的道,“太后奶奶,您這是做什麼?皇叔叔就在珠簾之後,是皇叔叔把這個帝王位給的野丫頭,您還是別這樣。”
嫺太后向來疼愛着蒼遲夙,蒼遲夙也不想讓嫺太后太過難看,小聲的提醒着。
皇兒?帝默黔。
嫺太后的眸子瞬間就移向珠簾後的帝默黔。
而此時帝默黔懷裡正抱着念樂,悠閒的涼涼的望着他們,面試依舊的冷硬。
安樂悄悄的對着珠簾的大魔王翻了白眼。
她在上面受敵,而他竟然抱着娃娃在悠閒……
咦,那娃娃怎麼看着那麼像念樂?
大魔王怎麼會抱着念樂了?
安樂翻白眼的一瞬間,帝默黔的眸子冷涼的盯着她,瞬間捕捉到。
幽紫色的眸子帶着一些涼涼的冷意。
翻白眼又被大魔王給捉到了,安樂心虛的移開眸子。
大魔王他是頭頂上都長了眼睛嗎,爲什麼她一對他翻白眼時,就每次瞬間被捕捉到!?
太可怕了!
嫺太后激動的望着珠簾後的帝默黔,慈祥的老臉上滿滿都是驚喜。
“皇兒,你終於回來了。”嫺太后瞬間就溼了眸子,“哀家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五年了,整整五年了,還好在哀家離死之前又能看見你一眼。”
帝默黔淡然的對視着嫺太后。
相比於嫺太后的激動,帝默黔冷清很多。
是冷漠以對的。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哀家的皇兒回來了,快快行禮!”
“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下方齊齊高呼,帝默黔懷裡的念樂忽然的拍着手,叮叮的笑着。
目光路過大臣們,定在安樂的身上。
忽然來了句。
“娘、孃親……”
孃親!?
大臣們都愣了,這忽然出來的還這麼小的奶娃娃,竟然要叫着帝安樂孃親!?
這奶娃娃估計學沒有斷奶,就如此聰慧的知道叫着人,還一點都不怕人!
“……孃親。”帝默黔細細的念着這名字,對於念樂這叫聲,特別的滿意。
其實也不怪念樂,小若一直都在念樂的耳邊說着安樂,安樂,口口唸唸的都是安樂,第一次會說話了將安樂做爲孃親,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龍椅上的安樂有些微微黑臉。
念樂怎麼會叫着她孃親。
難道這也是大魔王教她的麼?
還這麼小就能讓念樂聽着他的話了!?
“你們都看見了,如今的重任是帶閨女。”帝默黔抱着念樂,薄脣微勾。
深幽紫色眸子裡帶着一些邪氣。
而圖晉與小若也是終於找到了念樂,只是兩人的表情都不是那麼好。
“爹、爹爹。”
他們的女兒會說話了,可是用着那奶奶的聲音叫着的卻是他們爹爹,孃親,而是叫着皇上和小主子的爹爹孃親。
這一直疼愛的奶娃娃有種送給了別人的感覺。
雖然是敬重的皇上和小主子,心裡還有些難過的。
這平常都白疼愛着念樂了,竟然這麼對待着他們的親爹親孃。
哎……
什麼!?
皇上退下皇位就是要帶孩子!?只僅僅是帶着孩子這麼的簡單!?
“皇兒,你在開什麼玩笑!這是一個帝國,不是說着玩玩着!”嫺太后有些氣極敗壞。
帝默黔回來之後,竟然只是爲了帶着一個娃娃就退掉了這個帝王位,這樣拿她當什麼!?
她一直都要當這個太后,一手將帝默黔推上帝位,是爲了什麼!?
一手害死了她的兒子,又是爲了什麼!?
爲了看別的女子做了帝王位,如果是這樣她早早就在當初做了帝王了,又怎麼會只甘心做一個太后這麼的簡單!?
因爲她知道如果做了帝王,肯定大臣們是不會同意的,可是這個帝安樂不僅僅是做了四年的帝王,而且這一回又要重新的登上這個帝位,這讓她簡直是接受不了,無法接受!
如果是這樣的結局,當初她就坐上了帝王位。
怎麼會有今日讓這一臭丫頭片子做這個帝王位!
帝默黔抱着念樂,繼續坐在舒適的椅上,保持淡然。
他用舉動表示着。
他已經退下了帝王位,現在主要任務是帶着娃娃,帶着他與帝安樂之間的娃娃,親閨女。
有什麼事情都找她,帝安樂。
他早已經隱居。
帝默黔悠閒的模樣,讓嫺太后越看越氣。
想起了她那個懦弱的親生兒子,帝凡缺。
帝默黔這些年沒有聽過她幾次話,可是她的兒子卻是事事聽從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