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逆徑。”太史顥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身,這夥家怎麼會在廉王府出現,有他冷逆徑在的地方絕對就沒他太史顥。
“焱,看來我還真是顥那小子命定的剋星。”冷逆徑摸着下巴,看着落荒而逃的太史顥,見到他有必要逃得如此快嗎?“焱,我幫你趕走了那小子,你要如何感激我?”
太史焱目光寒洌,傲然的眸子緊盯着冷逆徑,冷聲道:“回去。”
“焱,我後悔了。”冷逆徑苦着一張俊臉,溫和的語氣帶着沮喪。“焱,我可是行蹤飄浮,豪俠壯志,周遊諸國,看盡兒女情長,江湖恩怨,宮廷爭鬥,天下無人不曉,無人不知的百曉生,冷逆徑。”
“說重點。”太史焱挑眉,寒聲道。
“焱,你給我的這份差事,我難以上任。自那天接下你這份艱苦的差事,我就暗中監視你那側妃。你是沒見識到,那個女人真是太有耐心了,定力也超強。這一個月來,我見她除了吃睡,所有的時間,她都拿來對着手腕上的鐲子發呆,把玩得津津有味。”冷逆徑無力的說道。
太史焱目光輕震,語氣冰冷至極的說道。“把鐲子從她手腕上取下來。”鐲子裡一定藏有秘密。
“取不下來。”冷逆徑揉搓着眉心。“我沒耐心,好奇心又超重。第一天我旁觀,第二天我忍,第三天我就開始行動。結果那鐲子就跟生了根似的,跟她的手緊密相結合,任憑我如何取,均無功。我琢磨着,要想將鐲子從她手腕上取下來,必需砍掉她的手腕。”
“回去。”太史焱神色陰森,冷冷道。
“不要。”冷逆徑不懼怕的拒絕。
“皇甫南也不是有耐心的主,他能堅持,爲什麼你不行?”太史焱低沉着聲道。
“我也好奇,懷疑皇甫南是不是去寺廟住過一段時間。”他先是監視白水涵,後來不知怎麼的,變成了跟皇甫南較勁了,他認輸了,耐心不如皇甫南,冷逆徑站起身。“焱,保重,明開我就要離開西域國,不,現在,馬上就離開。”
冷逆徑說完不給太史焱反對的機會,身影一閃而過,直接從窗戶飛掠出去。
“好餓啊!”白水涵懶洋洋的趴在桌面上叫道,這幾乎成了她的口頭禪,餓了就叫,吃飽了不是睡,就是修時空機,一個月下來,得出的結論是,沒有說明書,修不好時空機,白水涵對自己的能力也產生了質疑,懷疑就算自己從太史顥手中拿到說明書,也不一定會修。
“好餓啊!”白水涵又拉高聲,再叫了一遍,依然不見宛秋端着香噴噴的飯菜進來。“宛秋,速度點,我快餓死啦。”
“廉王府的人不給你飯吃嗎?”
白水涵一愣,這聲音?黑衣人。
蹭的一下跳起身,衝到黑衣人面前,抓住他的衣袖,激動的道:“親爹啊!你老可算是想起我了,都三個多月了,是不是應該讓我跟秦簡兒換回來。”
陰謀、爭鬥,馬上就要由暗轉明,白水涵不想捲進爾虞我詐的事非中。她是局外人,可秦簡兒卻是局中人,她現在只想做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