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裸的威脅。
太史焱是一個能震得住她的男人,白水涵停止掙扎,低眸看着手腕上的時空機,在古代她處處受到威脅壓迫,她一定要快點修好時空機,然後強行將媽咪的靈魂帶回去。
“放開我。”白水涵冷聲道,有得就有舍,揹包裡的東西,對她很重要,卻不影響她回到現代。
太史顥依言放開了她,嘴角揚起苦澀的笑意,他能感覺到她壓抑的情緒。
白水涵蜷縮在一角,哀悼她揹包裡的那些東西。對太史顥的怨恨又加深了幾分,如果不是他沒叫醒自己,自己怎麼會面臨這樣的選擇。
有些時候,人往往會鑽牛角尖,一味的只知道怨恨別人,而不知道自我檢討。
白水涵病了,風寒,因爲顧及她,行程減慢。
半月後。
太史顥推開白水涵客房的房門,將飯菜重重地砸在桌面上。“白水涵,你再給我躺着試試。”
風寒不假,可那有人因風寒臥*不起半月之久,她的身體也太嬌貴了,嬌貴得讓人一眼便看出她是故意延程。
“哼。”白水涵哼哼着,抱着被子側過身,不理,不理,當豬處理。半本時空機被他霸佔,現在也因他,揹包留在了廉王府。
“白水涵,你信不信,我把你從窗戶丟出去。”太史顥威脅着,居然敢不理他。
白水涵翻過身,瞥了他一眼,理直氣壯的道:“我是病人,病人是老大。”
“白水涵,你夠了,同一個理由,你還真百試不爽。”太史顥恨不得將她掐死,就因爲她是病人,坐馬車頭暈,走路又頭痛,爲了她,行程減慢再減慢,照這速度趕下去,明年他們也別想到江南,小皇叔居然由着她胡鬧。
“不管重複多少次,見效就成。”白水涵頂了回去,擡頭揉搓着眉心,再託下去,蒙面黑衣人跟皇后就會懷疑她的動機了,因爲這時候皇城內若傳出宮變,太史焱隨時能殺回去。
見太史焱推門而進,白水涵快速下*,穿上外衫,神采奕奕的道:“我的病好啦,王爺,我們可以正常趕路了。”
太史焱嗯了一聲,白水涵瞥見頭頂快要冒煙的太史顥,蹭的一下跑了出去。
“小皇叔,不管是皇后勝,還是太子勝,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太史顥臉上的表情,嚴肅認真,祈求的語氣裡夾着凌厲的霸氣。
太史焱一愣,眼底閃過一絲駭然,他一直都知道,太史顥身上有種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不怒而威的凜冽氣息,這兩種氣息一直被他隱藏在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的邪魅笑容裡。三皇兄所有皇子當中,太史顥纔是唯一可以與自己抗衡的人,可他卻無心於皇位,正因如此,他纔將太史顥拉向自己,不是爲己所用,而是成全他,可如今,弄巧成拙。
“她是秦家的人。”轉動着大指母上的扳指,太史焱墨黑眸中展露陰暗懾人的眸光,秦家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她是無辜的,她只是秦雲宗的養女,除了被秦家的人養大,血液裡沒流着跟秦雲宗一樣的血,她甚至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得而知。”太史顥凌厲的目光裡,蘊涵着雷霆萬鈞般的氣勢,在他眼裡,她只是白水涵,而非秦簡兒。
“無辜並不代表她就可以獨善其身。”太史焱子夜般的眼眸裡閃爍着寒霜,太史顥越是想護她,他的心就不能軟化,他不能讓她成爲太史顥的弱點。
“小皇叔。”太史顥清楚小皇叔對秦家的恨,若他真牽怒白水涵,他是救不了她。
“你愛上了她。”宛如修羅一般,音如冰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