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爲江老爺子取出蠱毒,又拔下他身上的銀針,起身走過去打開房門。
江俊豪、孫元化等人迅速上前詢問病情。
陳默擡眸,看到不遠處的江俊文不懷好意的走了過來。
“老爺子並不無大礙,不過蠱蟲都死了。”陳默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這時,江俊文走到病房前,也沒有看幾人,大步走入病房內,探查着什麼。很快,他看到鐵盤上的吐出來的黑血,立馬走過去大叫:“爸,你怎麼了!”
因爲背對着幾人,他眸中閃過寒意,又很快被他掩飾下來。
隨後他轉身衝着陳默怒吼:“混賬,你做了什麼!”
陳默看着他,眼睛微微眯起說道:“老爺子下午就能醒過來。還有,不要打擾老爺子休息,明白了嗎?”
“下午醒過來?小子,這黑血是什麼?”江俊文將鐵盤拿起,指着上面的黑血問。
陳默掃了他一眼,這個江俊文不知道里面有蠱毒?莫非不是他?
不對!他這是故意裝着不知道呢。
“呵呵,這黑血是什麼?你不知道嗎?”陳默似乎若有所指。
江俊豪與孫元化,幾乎同時色變。
特別是江俊豪,鋒利的目光,落到江俊文的臉上,明顯是起了疑。
“大哥,看着我做什麼?”江俊文指着陳默大喝:“這小子擺明了是個沒本事的庸醫,要不然老爺子爲什麼還不醒過來?”
陳默只是笑笑說:“你急什麼?之前沒聽我說話?下午醒過來,明白了嗎?”
江俊豪看着江俊文,這個想要爭奪家產的兄弟,沉聲道:“俊文,你出去!我們和陳先生有話說!”
“大哥!你可別被這小子被騙了啊!”江俊文當場倒打一耙,又轉身一把揪住陳默的衣領,怒吼說:“小子,老爺子要是出問題,我要你的命!”
他眼中出現殺意,彷彿真的想要殺掉陳默。
陳默冷冷道:“你最好把手給我拿開!”
“江俊文!”江俊豪開口怒喝,上前抓住對方的手腕,道,“立即給鬆開,給陳先生道歉!”
江俊文冷哼一聲說:“大哥,你就信這個江湖騙子吧,老爺子若出事,我不會放過他。”
說完,他鬆開陳默衣領,轉身裝着憤怒離開。
江俊豪面色鐵青,之後又趕緊給陳默道歉,孫元化則迅速走到老爺子病牀前查看狀況,很快得出結論,老爺子並不大礙,不禁鬆了一口氣。
陳默將蠱毒的事說了下,希望江俊豪注意下的江俊文。
“還有,不要再讓任何人再接觸老爺子,給老爺子的水、食物,都要經過你親自檢查!至於來京都的那個苗疆用蠱高手,我會親自去會會他。”
囑咐完,陳默準備離開。
孫元化和江俊豪親自送人,面上一片恭敬。
陳默離開後,江一帆被放了出來。
聽說老爺子無大礙了,江一帆臉色難看,結果來到病房,兩個保鏢將他攔下,一番詢問才知道,老爺子根本沒醒。
“混蛋!竟然敢騙我們江家,他找死嗎?”
此刻,陳默被孫元化和江俊豪送到江月豪庭門口。
江俊豪提前預定一家酒店,說希望陳默賞光,鄭重感謝一下陳默的出手。
陳默笑着拒絕:“不用了,江先生,給病人看病只是我的本質工作,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江俊豪愕然,就這麼走了。
孫元化謹慎說:“江先生,你現在欠了他一份人情,但也不是什麼壞事,不過老爺子畢竟還沒甦醒,你是趕緊回去看一下老爺子吧,切莫再讓你人搗亂了。”
“好吧。”
江俊豪也明白,陳默沒有要他的報答,那麼這份人情,遲早得還。
陳默離開江月豪庭後,給雷暴打了個電話,問了他一些情報,心中瞭然。
“除了用毒蠱的苗疆高手,各個神秘莫測的人物,也都出現在了京都,或許那個地方也要開了!終究得做一些準備。”
這時,陳默發現身後有人在窺視自己。
他迅速轉身,見到一道黑影。
陳默皺眉,在這個節骨眼,還有人跟蹤他,簡直是找死!
唰唰唰!
陳默不緊不慢的跟着,很快來到繁華的人流街道上。
“陳神醫!”
突然,陳默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陳默轉過頭,看到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女子,正俏生生的看着他。
“呃,你是……”陳默臉盲,儘管對方很美,但他一時間,有些記不起來了。
白千竹噗嗤一笑說:“陳神醫,你可真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三年前,在南方白家,你還記得嗎?” wωω.ttκá n.CO
陳默仔細想了想,才突然回想起,當時的確給一個老人看過病。
對方應該是他的孫女。
沒辦法,陳默曾經救治的人,不可勝數。
美女見得多了,一時間想不起來,也很正常。
“我回憶起來了,當時你還是一個總裁,我是被你爺爺的一個好友請來的,你一開始不相信我的意思,還和我打賭來這,說我要是真治好了你爺爺的病,你就嫁給我是吧。”
陳默玩味的看着白千竹,倒不是真打對方注意,只是想要調侃一下。
白千竹臉紅的說:“陳神醫,我說話算算,如果你要娶我,我嫁給你也無妨,不過你得跟我去南方,去我們白家!雖然我白家只是地方豪族,但還是養得起陳神醫的。”
陳默有些哭笑不得,居然又被當成吃軟飯的了。他覺得自己簡直是有毒,無論到了什麼場合都要被誤會一下。
問題是,他雖然長得帥,但也是正常的陽光型,並不像是一個小白臉啊,爲什麼所有女人都覺得他像是吃軟飯的?
“咳咳,開個玩笑,對了,你們白家不是南方發展嗎?你來京都這是?”
白千竹笑嘻嘻的說:“說來話長,我們白家在兩年前就來到京都了,現在京都開創了自己的事業,也成立了一個集團公司,我們白氏集團雖然暫時還比不上那些京都豪門,但怎麼說,也是在三線到四線之間。”
隨後,白千竹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順手熱情的挽住了陳默的胳膊說:“啊,對了,陳先生,我們好不容易見個面,要不,我請你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