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有些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竟然將這算盤打到了賀南霜身上,真是讓人覺得這人定然是嫌棄自己的命太長,所以如此的急不可耐,賀南霜看了一眼身旁的赫連諸瑤,忽然笑了笑,“這事情無需擔心,不過是一丁點的螻蟻前來挑釁罷了,我倒是一點也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這說話的聲音,也是狂妄的很,這人也是聽到了這話,一臉的怒意衝了過來,“不過是個小女娃也敢這麼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或者你趁早過來小爺這邊,我還能好好賞你個痛快,要不然到時候,你死無全屍,小爺我也是心疼的很。”
那人說話的時候,若是單單狂妄也就算了,偏偏他還十分的不樂意,更是開玩笑開到了賀南霜身上,這可就無異於太歲頭上動土,活生生的嫌命太長。
賀南霜動也不動,那人衝過來的時候,賀南霜忽然一伸袖子,那雲錦材質的袖子,一瞬間卻是如同鋼鐵一半堅硬,更是拍到了那人的臉上之後,那人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就像是變尖銳的東西打到一樣,那人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在一小女娃這吃了癟。
所以他裝模作樣地喊到,“你這小女娃還不快些束手就擒,這樣你孫二爺我還會饒你不死,若你還是如此執迷不悟,那你孫二爺我今天可是要好好的替天行道。”
這張狂的樣子,可是聽的賀南霜也有些不悅,所以她微微一動,忽然一個反手,那孫二爺就直接飛了出去,而且那樣子也是慘的很,衆人也都發現了他臉上鐵青的一塊,都嗤笑道,“孫二爺,今日你倒是有些棋逢對手,竟然被打成了這樣。”
孫二爺訕笑到,“方纔不過是我大意了,方纔讓這小女娃搶了時機,現如今你孫二爺我可要認真了。”
孫二爺可是從來都不曾想到,自己此番這大話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滅頂之災,更是沒有料想到,自己幾十年的英明,就這樣因爲這輕佻的話,喪身在一小女娃面前。
那孫二爺衝過去的時候,只發現那賀南霜忽然媚笑了一下,他本以爲這小女娃終於開竅了,卻不曾想到這小女娃竟然直接將自己的袖口給弄了起來,但是卻從那孫二爺的脖頸處劃了過去,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衆人就看到那孫二爺脖頸處鮮血直流,就如同是被吸乾了鮮血一般,那鮮血全部流在了地上,更是讓人覺得十分的恐怖,可是至始至終賀南霜卻只是笑了笑,似乎是從來都不曾將這放在眼中,更是讓人不曾知曉,這諸多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場噩夢。
“我……”孫二爺就這樣死在了衆人的面前,死於他的口無遮攔,而且只是這麼個小女娃,就連那馬匹也被這三人所散發出來的威壓給嚇到了,不由地向後退了幾步,不管衆人怎麼吆喝,這些馬匹們就是一動不動,就像是臣服一般。
看着這眼前深不可測的三人,就連這將軍也覺得自己此番應該是得罪了人,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如今的境地,更別說,會在此番狀態之下越走越遠。
“這位姑娘,方纔是孫二爺他做的不對,可是他也已經爲他的所作所爲付出了代價。”所以這將軍就打算笑一笑,便權當這事情不曾發生過,可是這發生過的事情,就算是賀南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赫連諸瑤也不會容忍。
這將軍可是很明顯的打錯了算盤,可是偏偏這將軍卻是不以爲然,一直都以爲是自己所給出的報酬不夠豐厚,方纔會造成這樣的情況,所以他再次威逼利誘。
“這位姑娘,雖然不曾知曉你身份爲何,可是就憑着姑娘這份膽識,本將軍就佩服的很。”那將軍又開始恭維起賀南霜,可是賀南霜卻是偏偏不怎麼吃這一套,更別說將這一切聽進去。
也不知道這將軍說了多久,賀南霜無奈地說道,“不好意思,方纔我走神了,都沒有聽進去將軍所說,可否請將軍再同我好好說一遍。”
這話也是名正言順的挑釁,若是不曾知曉這人的厲害,怕是所有人都會說太過狂妄了些,可是看到了這人的厲害之處,這狂妄二字,似乎都已經成爲了標榜,更是成爲了所有人都爲之膽顫心驚的一切。
再看那一旁從未出手的書生模樣的人,也是不容小覷,那樣子似乎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於尊嚴,讓人無法去踐踏,就連去觸碰也覺得是在觸怒天顏,怕也是個狠角色。
一時間這將軍也是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可是偏偏這第五玥還不嫌這水夠混,反而笑着說道,“這人死在這裡就快些帶走,可千萬別將我這地方給髒了。”
這話可是很明顯地戳中了衆人的悲痛之處,本來來此處損失一兄弟,就已經讓衆人十分的不悅,而這罪魁禍首竟然如此的不知死活,更是讓人生氣的很。
“第五兄可別這麼置身事外,這些人可都是你的朋友,按道理第五兄也還是有些許責任的。”這將軍的這番話更是讓衆人的注意力集中在第五玥身上,這倒是陰險的很,可是第五玥怎麼會怕這些人,他還是在一旁笑了笑,更是將那酒壺拿了出來,又喝了一口,“我娘子釀酒手藝倒是越來越好了。”
那言語之中的愛意倒是也羨煞旁人,可是這將軍早已經急不可耐,就想着快些將這一羣人給解決,就此解決自己的後顧之憂。
忽然有一聲音飄然而至,“我可是在下面等了你那麼久,卻不曾想,你竟然在這同這些老匹夫們糾纏不清,倒是讓我高看了你。”
這聲音自然是來源於第五夫人,第五夫人現在可十分的生氣,這第五玥出去了也少說三個時辰了,卻是一點信都沒有給自己,想當年他可是寸步不離自己身邊,現如今卻是哪裡還有當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