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賀南霜萬般不情願,但是這祭祖大典的事情,已經成爲鐵板釘釘的存在。
更何況在賀南霜看來,既然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自己倒不如壯志凌雲前去,這樣好歹能落個美名。
這暄昭禁地,倒是也藏在一個所有人不曾知曉的地方。
外面也是一場踐行宴,但是進去的人卻只有賀南霜和赫連諸瑤,一旁的太后更是假惺惺地說道,“皇上還是要小心注意些身體,若是傷到了身子,可就是哀家的錯了。”
衆人只覺得太后不過是前次罷了,可是他們不曾知曉,在暄昭之中,本就是功法最高的人前去,直到能夠找到足以前去的人,方纔會放手,現如今太后卻是急匆匆讓賀兩人前去,若是說其中沒有其他的端倪,怕是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
“哀家敬你一杯酒,皇后可要努力爲我暄昭爭光。”太后將那杯中酒一飲而盡,更是笑着說道,“皇后還是快些喝,喝了這踐行酒,哀家就要送你兩前去了。”
赫連諸瑤點了點頭,賀南霜方纔將那酒一飲而盡,實則這賀南霜久久不曾喝不過是因爲害怕這太后將自己看成是眼中釘肉中刺,更是會在這酒中下毒,可是現如今看到赫連諸瑤點了點頭,賀南霜倒是也安心下來,直接將那酒喝了下去。
畢竟這也是在衆人面前,賀南霜覺得雖然太后將自己看成是眼中釘肉中刺,但是也斷然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太后眼中倒是閃過一絲竊喜,但是太后還是立馬沉聲說道,“既然皇上和皇后已經準備好了,那麼哀家也就放心了。”
說話之間,太后便向前走了一步,更是站在了一株老樹前面,不過一瞬間的功夫,這所有的一切就如同移形換影一般,全部變了個樣子。
進去之後,賀南霜方纔覺得,自己方纔所料想的一切,實際上還是太過於簡單了些,畢竟這太后可是一丁點也不想讓自己好過呀。
觸目可及的便是雪,以及絲毫看不出來其他的蒼茫的世界,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靜悄悄的,賀南霜自然也不知曉,爲何這裡竟然藏着這麼個別有洞天。
就在賀南霜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赫連諸瑤說道,“此地不宜久留。”
還沒等賀南霜反應過來,赫連諸瑤就直接將賀南霜抱了起來,更是直接向上飛去,赫連諸瑤抱着賀南霜直接停在了一棵巨大的樹上。
那棵樹竟然也是冰雪覆蓋住的,賀南霜臉色微紅,連忙解釋道,“我自己可以。”
但是當賀南霜正打算自己御功法前行的時候,卻忽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赫連諸瑤自然是十分的擔憂,連忙詢問,但都不曾問出個所以然來,良久之後,賀南霜方纔說道,“怕是太后給我喝的酒中有毒,倒是着了她的道兒。”
現如今的賀南霜知曉自己的境地定然是十分的困難,這禁地之中怕是更加的兇險萬分,到時候自己也就只能夠聽天由命。
這樣自己和赫連諸瑤都只能死在這裡。
看到賀南霜面露難色,赫連諸瑤連忙安慰道,“這也是我的疏忽,不過無妨,我在此處定然會護你周全。”
賀南霜忽然笑了笑,“這可是在全然不知曉的地方,我什麼功法都使不出來,實際上也就等同於廢物。”
赫連諸瑤連忙說道,“不曾,你在我身邊便好,我定然會好好帶你出去的,你莫要擔憂。”
忽然有一聲巨大的怒吼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忽然有一通體雪白的頭上有四個角的動物跑了過來,賀南霜一時間有些冷怔,更是有些發呆,好在這赫連諸瑤直接帶着賀南霜走了。
“這明顯就是被惹怒了,若是我們惹到了他們,怕是連見到雪山主的命都不會有了。”赫連諸瑤如是說道,而一旁的賀南霜卻是不大知曉這赫連諸瑤的意思,更是狐疑地問道,“這是何意思。”
可是這賀南霜卻是一個不注意,不小心碰到了一處積雪,賀南霜心中可是祈求了無數遍千萬不要碰到那四個角的動物,可是偏偏天不遂人願,就是這樣恰到好處的碰到了,而且也引起了那四個角動作的一陣憤怒。”
“嗷嗚!”
那四個角的動物已經在那一個勁的咆哮,這咆哮聲如雷聲一般震耳,就連賀南霜也被這一切嚇到了,一旁的赫連諸瑤更是連忙抱着賀南霜躲閃,“還是快些到安全的地方,我再將這一切解釋給你聽。”
而那四個角的怪物,一直在那暴怒個不停,活生生想要將赫連諸瑤和賀南霜生吞活剝。
赫連諸瑤抱着賀南霜,在這幾棵古樹之上左右跳動,但是卻一丁點作用也沒有,這怪物依舊窮追不捨,赫連諸瑤看了一眼這怪物,忽然蹙了蹙眉頭。
“你喝的酒裡,怕是不只有讓你功法全失的藥。”
赫連諸瑤話剛說完,那怪物又契而不捨的追了上來,似乎是有什麼目的一般,更是步步逼近,只想要將赫連諸瑤和賀南霜逼向絕境,赫連諸瑤和賀南霜自然也不會在那坐以待斃。
所以便出現了現如今的這番場面,那怪物一個勁的追趕,而赫連諸瑤他們則是一個勁的逃竄,這雪山之上,倒是不自覺地出現了另一番顏色。
忽然賀南霜看到了一處山洞。
“進去!”
赫連諸瑤一個輕功就躍了進去,而那四個角的怪物,卻是正好卡在了那,倒是讓赫連諸瑤拍手稱讚道,還是霜兒厲害的很。
說罷之後則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這裡的形勢,卻也沒有發現什麼對自己特別有利的存在,前有追兵,後有深不可測的存在,倒是也讓賀南霜嘆了口氣。
“太后倒是好計謀,此處若是讓你我二人都葬身於此,他豈不是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了。”賀南霜將自己的猜測說了了出來。
赫連諸瑤點了點頭,“只是我不曾想過,他已經如此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