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殺秦涯,以血洗辱!”
紫雲天山的弟子們怒吼着,將秦涯包圍起來,他們雙眸透出憤恨的情緒,望着秦涯,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而眼前的白衣少年,只是淡漠一笑,不以爲意。
“這陣仗真是挺大的呢。”秦涯望着紫雲天山的人馬,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笑容,雙眸透着凜然的殺意。
“秦涯,束手就擒吧!”
身後有這麼多的人撐腰,歐陽麟的底氣一族,腰板不由挺直了些,望着秦涯,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笑容。
就算你實力強,天賦妖孽又如何。
在我紫雲天山數百弟子之下,還不是死路一條。
“來,讓我見見你們的能耐。”秦涯淡漠一笑,隨即勾勾手指,眉宇間盡是輕蔑的神色,讓衆多紫雲天山弟子爲之一怒,尼瑪,到這時候了還這麼狂。
“排雲掌!”
“極光劍法第八式。”
“迴風九雲刀!”
剎那間,掌氣,刀勁,劍光,呼嘯着朝秦涯撲去。
洶涌滔天的能量如同風暴般,席捲整片天地,恐怖的威勢令風雲都爲之變色,地崩石摧,山壁劇烈的顫抖着,在這股威勢之下,秦涯的身軀猶如螻蟻般渺小!
“不……”
而在遠處的上官月見狀,嘶吼一聲,心臟彷彿被人割了一刀般,痛得難以呼吸,竟是落下淚來了,隨即發瘋似的朝秦涯掠去,離雲歌臉色微變,身影一動,當即阻止了她,那麼恐怖的力量,上官月上去就是找死。
“離姐姐,你放開我,放開我。”上官月不斷掙扎着,雙眸閃動着淚珠,看得離雲歌不由一陣心疼。
“月兒,你冷靜點。”
“我要去找秦大哥,你別阻止我。”
而在兩女身後的楚凌峰,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雙眸望着那能量風暴,流露出快意,心中不由鬆了口氣。
那般的攻擊,根本就不是天元境武者所能抵禦的。
在他眼中,秦涯此時估計死得連灰都沒有了。
暮雪,蘇常,蕭雲晨等人此時也感到一陣絕望,就算秦涯再妖孽,也不可能在數百人的攻擊下存活下來。
峽谷中,李佩怡一人白衣獨立,手持滴血長劍,而在她的面前,已經躺下了無數個紫雲天山的弟子。
“秦涯,我不信你會就這麼的在這裡倒下。”望着不遠處那股震天動地的能量波動,李佩怡喃喃自語。
“哈哈,這個小子終於死了。”
“這就是侮辱我紫雲天山的下場。”
“哼,天賦再強又如何,在宗門勢力下也不過是一隻螻蟻罷了,更別說惹的還是我紫雲天山了。”
“唉,是個奇才,可惜就是過剛易折啊!”
紫雲天山衆弟子們紛紛露出不屑之色,更有的則是一副惋惜的樣子,可眼中的興奮之色卻掩蓋不住。
對他們而言,殺死一個像秦涯這樣的妖孽天驕,無疑讓他們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能量風暴逐漸平息,煙塵也漸漸散去,煙塵中,一個模糊的人影浮現。
“看,快看,大家快看。”
忽然,有人發出一聲驚呼,衆人望去,皆是露出了驚愕之色,不可能吧,這應該不可能的吧,在那麼多人的攻擊下,他怎麼可能還能活下來呢,這是幻覺。
對,這就是幻覺。
人們安慰着自己,可是隨着人影的漸漸清晰,衆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去他孃的幻覺,只見那個身影正是被衆人認定不可能存活下來的秦涯。
不僅活了下來,而且看起來還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毫髮無損,白衣依舊如雪,甚至連一片衣角都沒有損傷,他的嘴角依舊是掛着那抹讓他們爲之怒火中燒的笑容,衆人的攻擊竟然對他沒有絲毫作用。
“這……是見鬼了嗎?”
有人輕聲低喃,隨即一股驚懼在人羣之中蔓延。
“怎麼回事,爲什麼他一點事情都沒有。”
“我的媽啊,他到底是人是鬼。”
“這完全不可能啊,就算是超凡強者也不可能站在那裡任由我們攻擊還毫髮無損的,這怎麼會這樣。”
遠處,本以爲秦涯死定的衆人皆是一副呆滯之色。
被離雲歌摟在懷中的上官月突然瞪大雙眸,眼角的淚水都來不及擦掉,就這樣望着遠處的少年,隨即而來的是一陣狂喜之色,“哈哈,秦大哥他沒有事。”
“離姐姐,你看到了沒有,秦大哥沒事。”
“我,我看到了。”此時的離雲歌也是處於失神的狀態,腦海中不斷盤旋着一個疑問,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被數百個紫雲天山弟子攻擊都毫髮無損呢。
而楚凌峰則是緊握着拳頭,望着那個少年,眼中流露出不可遏止的嫉妒,怒火,還有……不可思議。
“呵,你果然沒那麼容易死。”李佩怡淡漠一笑。
秦涯拍了怕衣服,即便上面連一絲灰塵都沒有,身披江山如畫,他的防禦力完全可以說是固若金湯。
別說這數百紫雲弟子了,就算是再來一倍這樣的貨色,他也能夠承受,這就是僞靈器驚人的防禦力。
超凡以下,他完全能高枕無憂。
就算是面臨超凡武者,秦涯也有信心抵擋。
“你們就這樣一點能耐。”秦涯淡漠一笑,隨即踏前一步,就是這一步,讓衆多紫雲弟子如臨大敵,不少人向後退去,這時,歐陽麟見狀,怒吼一聲,道:“大家不要氣餒,繼續攻擊下去。”
衆人聞言,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再次向秦涯展開了新一輪的攻勢,剎那,現場又是沙塵漫天了。
煙塵消失,衆人望去,眼前秦涯的身影居然消失不見了,就在衆人四處尋找時,忽然人羣中傳來一聲哀嚎之聲,只見一道白色身影如鬼魅般不斷閃爍。
每一次都會帶起哀嚎之音,那些紫雲弟子不是被打斷了腿就是被折斷了手臂,無比悽慘,而衆人知道,那道白色的魅影,除了秦涯之外,還能是誰呢。
“給我殺了他!”
衆人怒吼,無數攻擊又一次朝秦涯撲去,秦涯淡漠一笑,江山如畫激發,一層微不可察的白色光幕浮現猶如銅牆鐵壁般,任由衆人的攻擊再強再狠,打在他身上的時候,卻是被完全的隔絕開來了。
“該死的。”
“我們攻擊又是一點作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