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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魅影至尊看來,秦涯已經不僅僅是她手底下的監察使,也不是一個單純的丹王,而是很可能唯一能夠替她母妃解開奇毒百花殘的煉丹師,這分量不可謂不重。
炎雲天要殺秦涯,等同於抹殺她母妃的唯一希望!
這樣的事情,她如何能夠答應!
轟,轟……
越想越怒,煞氣也越發濃郁,滾滾瀰漫而出!
哪怕像炎升這樣的天榜強者,也不由臉色發白,心神劇顫,望向魅影的目光中,充滿驚駭,和難以置信!
沒想到,秦涯身邊居然有這樣一位至尊庇護。
“好了,停下你們的鬧劇吧。”
此時,一道淡漠聲音響起,卻是攜帶莫大威嚴,覆蓋了整個大殿,那股令人壓抑的氣勢對抗也隨即消散。
只見神主淡漠道:“所有的事情經過,我已經瞭解明白了,秦天爵本就是受害人,他擊殺炎霄的行爲,純屬是自衛,誤殺炎霄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罪不至死。”
而炎雲天,炎升兩人聞言,臉色瞬間有些陰沉。
自衛?迫不得已?罪不至死?
神主這樣的舉動,擺明了就是偏袒秦涯,而炎雲天也明白,自己此時若是要強行動手,那麼迎接他的將不是什麼好結果,單單是一個魅影就難以對付了,更別說還有個深不可測的神主,但要他這麼放棄,豈能甘心!
“神主,那我兒子呢?”
“他難道是死有餘辜不成!!”
炎雲天冷聲低喝,雙眸如火焰般凝視着神主。
而神主目光淡然,似毫不在乎般,淡漠說道:“那依烈焰侯所見,倒是要如何處置秦天爵,纔算得當呢。”
“我要他……自廢修爲!自毀神竅!”
話語落,整個大殿頓時變得寂靜下來。
靜得落針可聞!
自廢修爲,自毀神竅!這兩項武者最重要的東西都毀去的話,那麼其多年武道將前功盡棄,與自殺何異。
炎雲天這個要求,比殺了秦涯還要恐怖。
“呵。”此時,一道輕笑聲在寂靜中響起,帶着無盡的冰冷之意,只見秦涯眸光冷如霜雪,語氣冷漠無比道:“要我自廢修爲,神竅?老狗你是不是在做夢呢。”
嘶……
繞是策天,炎升等人心性過人,此時也不禁被秦涯的膽大包天給嚇了一跳,乖乖,居然敢出言侮辱至尊。
可隨即一想,也覺得正常,炎雲天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以秦涯的性子不直接動手,已經是十分理智了。
“你有種再說一遍。”
“炎雲天,你他孃的是不是耳背啊?”
此時,一道狂傲的笑聲緩緩傳來。
隨即只見一道穿着一身白色長袍,滿頭白髮的精壯中年緩緩走進大殿,他走到神主面前,鞠了一躬,語氣帶着幾分敬意,淡道:“天候……趙鬆垣,見過神主。”
神主嘴角微微上揚,道:“趙天侯不必多禮。”
見到此人,炎雲天的目光閃爍,有些意外,道:“沒想到今日能在大殿上遇見趙天侯,還真是讓人驚奇。”
趙鬆垣,十大天候之一。
而且是天候之中與神主最爲親近的一位。
因爲趙家的女兒趙燕……便是神主最寵愛的妃子。
“炎雲天,你別說什麼廢話了,你家那個什麼炎霄我可是聽說了,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死了也是活該。”
一句話,便差點讓炎雲天直接動手。
一旁的炎升早就已經懵了。
什麼情況?死的是炎霄,殺人的是秦涯,可爲什麼看起來他們反倒是成了迫害人,一個個都在針對他們。
一個魅影郡的郡主,一個神國之主,如今再加上一個天候,這秦涯究竟有什麼能耐,竟一個個都在幫他。
炎雲天也看出來了,這個秦涯手中定然是掌握着不爲人知的能量,要不然,憑什麼這麼多人都出面保他。
他沒有理會趙鬆垣,直接朝神主道:“神主,請你給我兒子一個公道,若是就這樣算了,我心……不甘。”
神主雙眼微微眯起,隨即道:“那就這樣吧,那便暫時將秦天爵關押在監道府內,炎天候可還有意見嗎?”
炎雲天聞言,險些吐出口血來。
監道府,對於其他人來說是一個禁忌之地。
但對於神主來說,那就跟後花園一樣,將秦涯收押在那裡,聽起來像是懲罰,但或許就是換了個住處罷。
“神主,這……”
“好了,此事就這麼定下了。”神主直接揮手,隨即朝策天道:“策統領,麻煩你親自將秦天爵收押吧。”
“是,神主。”
秦涯明白自己對神主等人來說的意義,心中倒也沒有多大的懼意,深深的望了炎雲天一眼,便離開大殿。
而魅影至尊見狀,也隨之跟上。
“好了,此事已經解決,衆人便退下吧。”
“是。”
炎雲天內心縱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了。
不久後,在神宮的一處花園內。
神主,趙鬆垣兩人正在下棋,黑白縱橫,棋子不斷點落,一者棋風沉穩威嚴,攻守自如,一者棋風似猛虎出閘,攻勢十足,兩人在棋盤上你來我往,好不精彩。
“呵,又是我輸了。”
趙鬆垣緩緩放下手中的白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神主淡淡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道:“趙天侯今日怎麼有空進宮,而且這時間還這麼巧和呢。”
“神主,這就是你不厚道了。”趙鬆垣道:“既然已經有了救治燕兒的方法,你怎麼就不早些通知我呢,若非是前些日子小影來探望我,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呵,我便是知道影兒前去找你,知道她也會將此事告知你,纔沒有與你說的,不過你今日倒是出現得恰到好處,要不然以炎雲天那性子,還不知會怎麼鬧。”
“哼,他又不傻,知道我們幾人力保秦涯,若是他敢有什麼動作,除非他能與其餘幾家都聯合起來,否則哪裡討得了好果子,而另外幾家,又憑什麼要與他聯合呢,死得又不是他們兒子,所以他也只能乖乖屈服。”
“你就不怕他狗急跳牆?”
“切,那我們正好有理由把他的鎮壓了。”
“閒話少說,再來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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