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加一等!!
話語落,恐怖的殺意席捲而出,覆蓋整個白府,隨即秦涯手持長槍,身影一個閃爍,隨即便在原地消失!
不遠處的白家家主見狀,瞳孔驟然縮成了針尖,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要知道,他的神念一直鎖定在秦涯的身上,可是他對於秦涯的行蹤卻在剎那失去了判斷!
“在那?他做了什麼。”
轟……
此時,一聲驚人的轟炸聲陡然響起!
只見秦涯身形出現在衆多黑衛面前,手持長槍,身形猶如鬼魅般閃爍,配合着精妙絕倫的槍招,白家這隻所謂的虎狼之師,居然是被打着七零八落,丟盔棄甲!
“奧義……天愁地慘!”
毀滅真意流轉,黑色真元迸射開來,凝聚在掌心之間,恐怖巨掌自高空中落下,轟在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坑洞,而在坑洞的深處,十幾個黑衛躺在那裡哀嚎。
秦涯嘴角微翹,口中再吐三字:“空間……凝!”
空間真意爆發,虛空泛起漣漪陣陣,四周的黑衛們似陷入了沼澤一般,身軀一滯,速度被壓制足足八成。
而秦涯趁此機會,長槍似暴雨般狂掃而出,轉瞬間又將十幾個黑衛給轟了出去,隨即四色真意席捲,雷火冰風四種能量流轉在槍尖之上,似四季流轉輪迴不止。
“四季槍訣……圓滿!”
巨大的四色槍芒橫空而出,轟在衆多黑衛上,轟然中,血霧噴灑,二三十個黑衛如斷線的風箏般被掀飛。
………………
望着眼前這一幕,衆人不禁是被驚得目瞪口呆,猶如活見鬼了般,就算是白家家主,也不免有些愣神了。
什麼情況?
自己精心培育的虎狼之師,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秦涯,給我住手。”
白家家主愣神剎那,又有幾個黑衛被秦涯擊倒,他猛然怒吼一聲,身影猶如炮彈般衝出,一掌猛然轟落。
“剩餘的便交你們了。”
秦涯朝身後衆人淡淡說道,隨即也衝了上去。
衆人聞言,頓時露出森然的笑容,望着那潰不成軍的黑衛們,目光滿是戲謔,對付不了白家家主這樣的強者,但是對付這已經半殘的黑衛軍,嘿,綽綽有餘了!
轟……
空中,秦涯與白家家主猛然碰撞在一起。
隨即嗖的一下,秦涯的身影驟然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在白家家主的頭頂,長槍如同蛟龍般,驀然刺出去。
見過秦涯瞬移手段,白家主心中早就暗自戒備,就在秦涯消失的剎那,他神念全力運轉,就在長槍刺出的同時,他雖然躲閃不及,但依舊可以作出一定的抵擋。
鏗鏘……
不知何時,白家主手中多出了一口長劍,刺在了槍尖上,劍尖對槍芒,恐怖的氣勁傾瀉而出,捲動雲層!
隨即秦涯目光一凝,快之真意爆發,長槍幻化出千百道槍影,如暴雨般,而白家主冷喝一身,周身神光凝聚在劍身上,純然劍意爆發,不斷與長槍碰撞在一起。
劍與槍的交擊,是速度與速度,力量與力量的極致較量,每一次交擊,都會爆發出可怕的聲波,這聲波幾乎凝結實質,帶着劇烈的震顫,將四周建築摧毀殆盡。
“嘖,這兩人的戰鬥太過恐怖。”
“就算是靠近,也會有生命之憂呢。”
“這白家之主早就在百年前便是天榜前二十的頂尖強者了,如今的戰力更強了,可是沒想到修爲僅僅是王者的秦涯居然能夠與其不分上下,嘖,當真是恐怖。”
“這秦涯不愧被譽爲神國有史以來最強的妖孽!”
轟……
此時虛空猛烈震顫,秦涯槍尖上凝聚出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道道空間真意流轉,輕吐三字:“空間,斷!”
槍芒掠出,劃破虛空,捲動着亂流席捲開來。
察覺這一招所蘊含的恐怖威力,白家之主面色凝重到了極致,手中長劍光芒大放,劍意爆發,虛空之中凝聚出一道道白色劍氣,化作長龍,猛然朝秦涯絞殺去。
轟,劍氣與槍芒碰撞,一道道空間亂流與劍氣糾纏在一塊,迸發開來,莫大的威能掃過,所過之處皆是化成灰燼,不少人被波及,慘叫來不及發出便爆成血霧。
“瞬移!”
秦涯空間真意流轉,驟然來到白家家主上空,四象真意與毀滅真意同時爆發,不斷融和,散出一股讓天地都爲之驚懼的力量,這股力量讓白家家主都勃然色變。
“奧義……天地崩隕!!”
腦海中靈光一閃,秦涯不禁脫口而出!
隨即恐怖的槍芒轟出,劃過虛空,冰火風雷四種能量交匯,似形成了一片天地,毀滅真意流轉在其中,將其衝散開來,毀天滅地後爆發出一股極致的崩壞能量!
在這股能量的面前,白家家主也不禁渾身發顫,怒吼一聲,劍意爆發,神光流轉,手中長劍高高舉起,虛空中爆發出強悍至極的能量,一道巨劍虛影緩緩浮現!
巨劍橫空斬出,與槍芒驟然碰撞!
轟,轟,轟……
轟鳴聲不斷炸開,驚天動地!
兩人下方的地面驀然崩塌,再崩塌,形成一個無比巨大的坑洞,坑洞四周,一道道深達數十丈的裂痕蔓延開來,沙塵滾滾,無數碎石如炮彈般飛射而出,一些個來不及躲避的武者,剎那間被波及,當場化成了血霧!
四周的閣樓建築更是瞬間倒閉,無數的碎木磚瓦被猶如風暴般的能量捲起來,形成一個龍捲風……而那將整個白府都包圍的巨型光罩也被波及,就好似一顆巨大石頭扔進平靜的湖面般,一圈圈的漣漪不斷擴散開來。
轟……
此時,一道人影從空中爆射而下,砸進了地面。
衆人望去,頓時倒吸了口冷氣,目光駭然!
“那個人是……白家之主!”
“天啊,這場戰鬥難道是秦涯勝利了。”
地面上,只見白家之主躺在深坑中,口中的鮮血不斷噴出,衣衫破破爛爛的,露出了一件金燦燦的內甲。
顯然,這件內甲保住了他一條命。
他緩緩起身,望着天空中傲然而立的秦涯,嘴角不禁有些苦澀,他敗了,敗給了一個修爲與年紀都遠遠不如自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