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涯,你不要太過分了。”
“你……你別過來,我可是陸家的人。”
“你傷害了我,陸家不會放過你的,你千萬要想好了,爲了一個李區區一個佩怡,與帝都四大世家的陸家爲敵到底值不值得。”
陸雨薇不斷後退,聲色俱厲的吼道,而秦涯一步步,不緊不慢的逼上前去,目光冷徹。
見秦涯步步緊逼,陸雨薇眼中閃過殺機,就在秦涯踏至她五步之內,她猛然暴起攻擊,深藍毒爪撕裂虛空,朝秦涯心臟探去。
秦涯神色自若,長槍一掃,陸雨薇猛然躲過長槍,凌空飛起,改變攻擊方向,朝秦涯腦袋探去,卻見眼前的少年手腕一抖,長槍猶如靈蟒一般,身軀一扭,向上暴衝而去。
“啊……”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長槍直接刺穿了陸雨薇的肩膀,隨即咔嚓的將膝蓋抽碎,靈元七品的武者在秦涯手中竟然猶如螻蟻般,不堪一擊。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陸家不會放過你的,絕不會!”
陸雨薇神色陰毒的望着秦涯,可是眼前的少年冷漠如冰,比之這漫天風雪更甚。
“不殺你們,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回去告訴陸沉,有事可以直接衝我來,別在背後耍這些陰謀奸計,若有下次,我會親自去找他。”
秦涯冷冷說完,走到李佩怡面前,眉頭微微一蹙,她身中劇毒,自己隨身攜帶的療傷藥與其無效,現在的李佩怡,站着也無比困難了。
想了想,秦涯將其攔腰抱起,猝不及防的舉動,讓李佩怡爲之一愣,隨即秀眉一挑。
“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現在情況根本走不了路,只好我抱着你了,你那是什麼表情,生氣了?”
“不,隨你吧。”
李佩怡漠然說道,隨即閉上雙眸,竟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連番戰鬥,讓她無比疲累。
而潘林等人之前已經服用過秦涯的傷藥,雖然沒有完全康復,但已經能夠行動了,程飛抱起公孫靜,望着前面那個少年,眼中充滿崇拜的色彩,總有一天,我也要成爲那樣的強者。
幾人走至冰月谷的入口時,見到兩個駐守在此的守護者,秦涯淡淡說道:“冰月谷內,有一批受傷的學生,你們最好快去將他們帶出來,要不然去晚了,就被冰熊吃得一乾二淨了。”
說完,便離開了。
兩個守護者面面相覷,其中一人道:“他說得是真是假,要不要去看看呢!?”
“切,我們在這裡只是爲了不讓谷內的兇獸闖出谷來,進去歷練的學生,生死各安天命,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我可不去。”
那一人沉思林會說道:“這樣吧,你先在這裡駐守,我進去看一下,畢竟是學府的學生。”
“去吧,你這個老好人。”
守護者一路急行,很快便來到了天星小隊的所在,可眼前的一幕卻深深的震撼了他。
“這不是天星小隊嗎?”守護者低聲驚呼。
天星小隊是學府內的歷練小隊,到這冰月谷來執行任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自然認得。
可是曾經意氣風發的天星小隊,如今卻一個個躺在雪地之中,哀嚎慘叫,不絕於耳。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守護者滿腦子的疑惑,隨即探查了幾人的傷勢,不由倒吸了口冷氣,“我的乖乖,膝蓋被抽碎,手臂被廢,好狠的手段,這尼瑪的絕對是人爲的啊。”
究竟是誰,把天星小隊搞成這幅模樣呢。
“該死的秦涯,我定要讓你不得好死。”陸雨薇面色猙獰得不見半分美麗,雙眸中的陰冷狠厲之光,猶如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秦涯?!
守護者一愣,隨即又是更大的疑惑了,高級教師秦涯,這事是他所爲?他不是學府的高級教師嗎?怎麼會與天星小隊扯上關係呢。
守護者緩緩問道:“究竟發生何事。”
“少廢話,快點叫人把我們弄出去。”陸雨薇此時的心情非常的差,不由怒聲喝罵。
那守護者聞言,眉頭微蹙,冷聲開口:“陸家的人,這威嚴還真是夠大的呢,這裡可是明心學府,不是你陸家大院,記清楚了。”
陸雨薇聞言,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這一生什麼時候像今天這麼狼狽過,一想到這一切都是秦涯造成的,心中的怨恨越加深沉了。
“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陸雨薇咬着牙,低着雙眸,緩緩說道,她不得不服軟,她們現在個個受了傷,在這冰月谷中冰天雪地的,要是再來幾頭雪熊的話,足夠他們吃一壺是了,此時也只好低聲下氣了。
“哼,在這裡等着吧!”
守護者冷哼一聲,隨即緩緩離去,倒不是他決定拋下天星小隊不管了,只不過他一個人也帶不出這麼多人,只好先去找人幫忙了。
………………
帶着李佩怡幾人,回到了新生客棧,將這幾人安置好後,秦涯雙眸凝視着李佩怡。
這一路上,秦涯已經將李佩怡體內的毒素摸索得七七八八了,想要救治,根本不難。
他現在不過在沉思着陸沉下一步的舉動,居然將手伸到李佩怡這邊來,此人心胸狹隘,他預感此事還未了解,正在想着解決辦法呢。
難不成與陸沉也來一次死鬥?!
怕是他答應,陸沉也未必會答應吧!
“看來還是要找華闕那老頭子幫幫忙。”秦涯想到,華闕是明心學府的府主,地位超然,這點小事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李佩怡早已經醒過來了,望着蹙眉思索的秦涯,她還以爲是在爲她體內的毒素而煩惱。
“秦涯,我體內的毒素是不是很麻煩?”李佩怡淡漠開口,此毒會不斷消解她體內真元,時日一久,她可能就會淪爲一個廢人。
“不是,你這毒容易解。”秦涯淡淡開口。
“是嗎?那就麻煩你了。”李佩怡道。
秦涯一愣,隨即笑道:“呵,你現在倒是不客氣了,天星小隊找你麻煩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來找我呢,弄成現在這模樣。”
“那時的我只是單純的不想麻煩你,可你把人都給打了,還能怎麼樣呢,再說了,我要是這毒不解的話,還怎麼修煉,我可不會因爲這樣就斷送了我的武道前途。”李佩怡淡漠說道。
“嘿,你倒是看得挺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