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
面對柳元的強攻,柳逸絲毫不動聲色,拳拳相撞,一陣對打之後,柳元腳步蹬蹬蹬的後退了數步,臉色一陣通紅,氣血沸騰,尤其是他的雙臂,疼痛欲裂,痠麻不已。
反觀柳逸,似乎沒有什麼事情,依舊是氣定神閒,雙手負在背後,瀟灑至極。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難道他是金剛鐵骨嗎?爲何他每次跟我對拳對掌都毫不猶豫,莫非他的拳頭雙臂,並不感到生疼?!”柳元心中激盪不已,要知道拳拳相對,對於雙方而言,都是最爲兇狠的攻擊,完全是拼自己骨骼的堅韌程度以及拳力的大小,這一點,沒有任何可以投機取巧的機會。
“好可怕的傢伙,真如他所說,我根本擊敗不了他。”柳元不是泛泛之輩,他完全可以感受到,一陣激鬥下來,柳逸呼吸平穩,彷彿如沐春風,而他卻是劇痛加身,呼吸急喘,如果柳逸繼續狂攻一陣,他必要敗北。
“十招已過,我心服口服。”柳元黯然低下了頭,剛纔一陣激動,他出手早已超過了十招,非但沒有擊敗柳逸,反而令自己處於極大的下風,他再無信心跟柳逸交手。
“很好,我看得出,你的確是心服口服。”柳逸一笑,隨即目光轉向場中其他年輕男女:“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即便是練體五重的修爲,想要擊敗我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現在不過才練皮境界修爲,戰鬥力就以如此強大,我相信大家都能想象得到,一年半載,我的實力又將達到如此恐怖的地
步?區區趙家,又算得了什麼呢?”
柳逸說完,腳步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向內院走去。
這次與柳元一戰,他已經充分建立了自己的威信,沒有再繼續停留下去的必要了。
“李伯伯,這封信你迅速派人交到我父親手中,這些年來,爲了我的病,他東奔西走,現在總算可以安心了。”回到內院書香閣之後,柳逸當即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大總管李山。
李山年約六十來歲,從小看着柳逸長大的,他並非是柳家的人,而是柳嵐在十八年前舉家遷入楓葉城途中所救,爲了報答救命之恩,孤身一人,舉家無親的他,便跟隨柳嵐來到了楓葉城,成爲了柳嵐最爲得力的心腹,掌管柳家的事務,十八年來,對於柳家是忠心耿耿。
“少爺儘管放心,我這就派人去辦!”李山當即接過信封,又道:“對了少爺,柳鶴主事爲了給你慶賀,已經在煙雨樓設下了酒席。”
“哦?就算爲了慶賀,在柳家就行了,又何必去煙雨樓,這實在太聲張了。”柳逸聽完,當即眉頭就是一皺,柳家在楓葉城,本來就是趙家的眼中釘,而今日上午他又暴打了趙光,只怕這次赴宴,難以相安無事。
“我也這麼想,這個柳鶴明知你暴打趙光之事,還要大張旗鼓的在煙雨樓給你設宴慶賀,也不知究竟安着什麼心,難道他不知趙家得知之後,不會袖手旁觀嗎?”李山目光也是閃爍起來,語氣有些凝重。
“他當然知道,而且只怕還是故意的吧?若
是趙家不來找我的晦氣,只怕還會令柳鶴失望了?”柳逸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少主,你的意思……”李山微微一愣,他自然也猜得出柳鶴的用意,不過柳逸十八年來,幾乎很少過問柳家的事情,竟然也情知柳鶴的爲人,就令他有些吃驚了。
“李伯伯,你有什麼話儘管說便是,其實你我,包括我爹,都明白這柳家,有很多人對我們父子不滿,甚至想盡辦法想要奪去家主之位,我說得不錯吧?”柳逸微微一笑道。
“少主,你還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還以爲你對這些事並不瞭解呢?因此柳鶴這些人的用意,我也不太好貿然說出來,畢竟這件事關係重大。”李山也笑了,對於這位少主,他既然從小看着長大,自然也十分喜愛,並且柳嵐和柳逸這對父子,對他從來都是平等對待,絲毫沒有架子,本來柳嵐和柳逸,都讓李山不稱呼爲主人少主的,只是他非要這麼稱呼,兩人都沒有辦法而已,也只能隨他罷了。
在柳逸和柳嵐心中,一直都把李山當做非常親近之人,在柳家之中,也只有李山,纔是真正令他們放心,永遠站在他們這一邊的人。
“李伯伯,這十八年來我雖然疾病纏身,但是我並非平庸度日,其實柳家的狀況,水有多深,我都是清楚的,只是那個時候,我自顧不暇,實在沒有這個能力去插管,但現在就不同了,我血脈疾病已除,那麼接下來就是替父親扛起家族的重擔,使我們柳家,重新回到天元王朝第一世家的輝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