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能夠請你簡單的說一下你要詢問的事情。”塗山雅雅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後將手中的東西收了回去,她擡起頭,臉上也多了一分凝重。
這是塗山紅紅處理的事物,而且在上面也表明了八雲紫的實力。她的實力已經是遠超塗山紅紅,但相對於師尊來說還是有一些弱的。雖然現在師尊坐鎮塗山,但她也不能夠隨便惹出來什麼麻煩,她還是現在的塗山之主。
“是我的失禮,過這邊談吧。”塗山雅雅看了一眼四周對着八雲紫指着那邊的小屋說道。
“嗯...”
......
“也就是你想要確定,你的轉世續緣究竟成功沒有是嗎?”塗山雅雅手裡拿着茶壺,往着八雲紫前面的茶杯添上了茶水,然後詢問說道。
“的確如此,我想要確認一下結果。”八雲紫對着她輕輕點頭,然後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小口說道。
“你的轉世續緣已經成功了。”塗山雅雅翻了翻自己手中的冊子對着八雲紫說道。
即便這個業務並不是它的主人去確定,但轉世續緣成功,苦情巨樹會給予一定的答案,但她剛剛也看見這個業務是成功的。
“成功了...”八雲紫有一些發愣,她回想起王權最近的生活似乎完全沒有任何的改變,更不用說是稱呼她名字之類的事情。
“這個結果是不會出錯的,苦情巨樹給予的答案,你們之間的續緣應該是成功了,他也應該保留着對於你的記憶。”塗山雅雅看着面前的八雲紫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她看到了名單上的名字...那個名字是趙權但又帶了一個小括號,括號裡面的那個名字她並不陌生,叫做趙政...
換個姓字的話,他就是當年的那個秦始皇...嬴政。
而在屬於塗山紅紅的工作筆記上也有標明,這個是屬於...秦始皇的轉世續緣的一個手續。
也就是說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始皇帝名字一開始是叫趙權...然後改名才被稱呼爲趙政又名爲嬴政的嗎?
這可真是一個有趣的事情。塗山雅雅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她不是很喜歡這種味道,相比與茶水她更喜歡酒這一種東西。她擡起頭看着八雲紫問道:“雖然有一些冒昧,我想請問一下這一次轉世他的名字是什麼嗎?”
那個曾經達到尊級巔峰僅次於世界之子的秦始皇的信息,塗山雅雅多多少少還有一些感興趣。
尊級對應的超能力者的等級是第十二階段,僅次於最高等級的階段。
“他的名字嗎?”八雲紫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塗山雅雅對着她說道:“他的名字是王權。”
“哦...這個名字還真的是有一些...”塗山雅雅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愣住了。因爲這個名字她十分耳熟,只不過她勉強讓自己鎮定住。
“具體名字似乎是第五王權...但他似乎從來不使用第五這個姓氏。”八雲紫瞄了一眼塗山雅雅的反應,感覺有一些奇怪。
“呃...你說他的名字叫,第五...王權?”
......
“啊,真是好無聊啊!”直繼百般無聊的坐在維摩那上看着外面一片迷茫的雲。
“就連一點景色都沒有,只有雲,我快要受夠了,這樣的時間還要多久才能夠過去。”
“好了好了,別抱怨了。”誠惠看着直繼的反應輕笑一聲說道:“按照大地圖來看我們應該差不多就到薄野了,而且你可別想要耍賴直繼。”
“這一局又是直繼先生輸了。”曉手中拿着一支油性筆在直繼的臉上圈圈畫畫,也完全不理會直繼的反應。
“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要玩抓龜牌的,可不能夠賴賬。”王權看着直繼滿是塗鴉的臉也露出了笑容說道。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直繼不滿地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任由着王權幾個人在他的臉上塗塗畫畫。
“好了,完工了。今天你可都不能給將它給洗掉。”曉將最後一筆勾上,然後對着直繼說道:“這就是遊戲規則。”
想比與直繼,曉的臉上也被畫了兩筆,不過看上去並不明顯。誠惠的臉上並不比直繼要好上多少,唯獨只有王權的臉上沒有絲毫被油性筆畫過的跡象。
“怎麼感覺權就像是開了外掛一樣的,沒有一次是輸的。”直繼想了想這一直以來,好像王權的確是沒有輸過,將自己的眼神盯在王權那乾淨的臉上一臉陰險地說道:“只有你的臉這麼幹淨不行吧?大家都是玩過遊戲的,總得一樣纔對吧。”
直繼說完,從曉的手上搶過了油性筆往着王權的身上撲了過去,而王權自然不會讓直繼得逞的,他不急不慢地往後退了兩步一臉玩味的看着直繼說道:“這可不符合遊戲規則,我可是勝者。”
“只不過你這個勝者實在是太過完美了吧。”誠惠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不過鏡面的反光讓王權完全看不清楚他眼在看什麼,但王權卻感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所以我懷疑你作弊了,權。”誠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支油性筆也往着王權那邊衝了過去。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帶上在下吧。”曉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支油性筆對着王權。
“等等,爲什麼連曉你也要,明明你也一直贏那兩個人吧。”王權看着曉也往自己這邊衝過來,有一些恐慌的說道。
“但我輸了兩次,全都是輸給了主公。”曉一臉認真的說道:“作弊可是違規行爲。”
“禁錮!”誠惠在曉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就對着王權施展了一個禁錮魔法。
“等等,你們怎麼還用魔法。”還未等到解釋,三個人圍在王權的身邊,然後...
“你們這也太過分了!”王權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手帕,上面全是黑色的幾乎沒有乾淨的地方。
這些是王權從自己臉上擦下來的。
“一不小心就...”曉看見王權的姿態,也忍不住有一些愧疚的說道。
“好像已經快到了...我們也要走吧。”
“說的也是啊。”
誠惠和直繼就像當無視發生一樣站在那邊看着外面的場景,在他們的地圖上顯示,距離薄野還有一小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