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要去學校了嗎?”
“嗯...畢竟這麼久沒去學校實在是有一些說不過去,至少出勤要達到標準。”
“看來你也知道要達標出勤才能夠升學,作爲母親的我對於你的改變稍微有一些欣慰。”
“那麼我出門了...”
沒有理會那母親的聲音,穿上了去學校要穿的鞋子,銀色的長髮在她的身後不停地擺動。她正是可兒那由多,距離王權離開已經過去了兩年,在這兩年的時間裡面,可兒那由多基本也沒有怎麼去過學校,每次基本都是達成最基本的出勤數就足夠了。
雖然班級沒有更換,但是那個班級上還是有個讓她看不爽的人存在。那就是被她推測爲讓前輩消失的罪魁禍首霞之丘詩羽,這個女人最近不知道又弄出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似乎是移情別戀了?
好像是喜歡上了那個一年級學生,而且還是出了名的宅。真不知道這樣的男生又有什麼好的地方,況且她對於前輩是沒有任何關於喜歡這方面的情感嗎?
這一點她或許都比霞之丘詩羽清楚吧,畢竟她可兒那由多可是一直都在將霞之丘詩羽當成情敵來對待的。只不過對方能夠這麼快的轉移自己的戀情...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尋求依託嗎?又或者是她本身就是這一類的人。
關於這一些問題,可兒那由多並不想要去理解,或者討厭去理解。畢竟現在的她和霞之丘詩羽就跟兩個陌路人一樣,即便是位置也很相近,但是兩個人也不曾說過什麼話。
“只不過爲什麼感覺這個高中二年級過的這麼漫長...”
沒錯過了足足兩年的時間,按照時間的計算她們應該是高中三年級的學生纔對...只不過她們的時間似乎永遠定格在了這個高二的時間,而這一切她們包括那一些同級生都沒有察覺到這個事實,或許他們認爲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與這一刻相同的是,其他年級的學生也並沒有再升過一個年級。
“好像要再一次見到前輩...哪怕只有一面也好。”
可兒那由多獨自一個人行走在去學校的路上,想起了王權的事情整個人的表情似乎就像是垮了下來,令人不是很敢靠過去。
在這兩年的時間裡面,雖然可兒那由多很少去學校,但是意外的,她在學校卻是獲得了一些名氣。根據調查似乎是來自於一年級的那一些學生所組成的後援會,讓可兒那由多的人氣一下子飆升了上去,只不過還是打不過前幾名的校花選手就對了。
不過經過這麼一次擺弄,她似乎也上升成爲了都立來禪高中的校花之一,只不過她本人倒是不在意這一些事情。畢竟這個學校長得好看的人並不在少數吧,就連校花的數量都有兩手之數。
“不管了,先拿完全勤再說吧。我一定會讓回來的前輩感到吃驚和意外的...”
這麼想着可兒那由多的心情又變的愉快多了,步伐也變的輕盈了許多。
......
名字是...安藝倫也,理想是在高中的時候製作出一款令自己感到滿意的遊戲,只不過現在還停滯在最初的階段。
關於這個遊戲最初的製作動力嘛...
安藝倫也推着自己的自行車往着學校的校門口走了過去,他輕輕伸出左手推了推眼睛,在腦海裡面又浮現了關於那一天的事情,那一個一頭銀白色短髮的少女身穿着威風凜凜的奇怪機甲站在他的身前,那面無表情的精緻臉孔,瞳孔裡面還閃爍着一股冷漠的神情。
那就是他曾經的救命恩人,一個銀色短髮的美少女。也是他志願想要考到都立來禪高中的原因之一,他想要讓她成爲他作品之中的女主角,圍繞着她來創作一款遊戲。只不過這個事情還沒有任何的頭緒,最重要的是目標人物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態度可以說得上的極其冷淡,大概就是...
“早上好,鳶一學姐。”
安藝倫也的眼睛一亮,看着面前從他身前路過身穿着和他同一學校校服的少女說道。
“嗯...”
這個人正是剛剛從家裡過來的鳶一折紙,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安藝倫也,輕聲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而這一個聲音無疑對於安藝倫也來說就是巨大的鼓勵,畢竟很多人對鳶一折紙打招呼的時候都只是冷漠的看一眼就算是迴應,而他現在還能夠享受鳶一學姐應聲作爲回答,這完美了說明了他和那一些同學的立場。
安藝倫也推着單車追了上去,想要走到與鳶一折紙同肩的位置,只不過卻是被鳶一折紙冷漠的眼神給制止住,只能夠跟在她的身後慢慢的走着。
“吶,鳶一學姐。上一次給你的提議怎麼樣?”
“嗯...”
鳶一折紙也沒有回覆什麼,只是輕聲應了一聲。但是這並不代表是答應的意思,反而是代表了她已經不怎麼想要理會這個名爲安藝倫也的煩人傢伙。
“這麼說你是願意成爲我的女主角了?”
安藝倫也聽見鳶一折紙的回覆,整個人有一些興奮的看着鳶一折紙說道。
“不...我並沒有這個打算。以後也沒有,所以請不要來打擾我。”
鳶一折紙停下腳步,對於安藝倫也的這一句話也顯得頗爲不耐煩。成爲他的女主角的說法實在是太過曖昧了,而她壓根就沒有打算和這個眼睛宅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因爲她已經沒有什麼時間去和他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而且發生特別事情的主角位置早就已經被人佔據了。
“啊...說的也是呢。”
安藝倫也撓了撓頭,有一些尷尬的說道。
“我知道這實在是有一些強人所難,但是我一定會讓鳶一學姐接受這個條件的。”
“哼...”
鳶一折紙輕哼一聲,轉身就離開走入學校,這一幕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已經發生了不下十次了,儘管她每一次都取拒絕,但每一次他都會不耐煩地來詢問她。
“你們看,那個噁心的傢伙似乎又去找鳶一學姐告白了。”
這個時候耳邊也傳入了所謂嘲弄的聲音,那是在一旁看戲的學生,他們看着安藝倫也的表情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而安藝倫也卻只能夠無奈硬着頭皮進入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