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只是簡單的腳步聲在這一刻卻是顯得意外的清晰和清楚。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爲這個地方也只有她一個人。除此以外並不存在任何的角色。
“啊啦~一不注意就變成這樣了。我相信你們也會原諒是不是?”
少女歪了歪頭,伸出手指輕輕點在了自己的嘴脣邊。完全不一樣的瞳孔裡面露出了些許愉悅的表情。在這個愉悅的表情面前則是一灘灘的血跡,還有的是各式各樣的屍體擺放在整個走廊上。
或者是跪着的或者是躺着的,他們死亡的方法很單一,基本全都是被子彈所穿過頭顱而死亡。當然也有少數的幾個人身體上是中了好幾槍的,大概就是那一種爲了自己朋友犧牲自己性命的存在。
“還真的是令人感到有一些驚訝...唔,應該說是吃驚纔對吧。”
站在那邊的少女沒有任何的噁心或者是恐懼的表情,甚至臉上還是保持着一開始的那一種喜悅的笑容。
“不過...”
喜悅過後,她臉上的笑容收斂了,面無表情的模樣看起來更是讓人感覺到驚恐。她腳下所穿着的長筒皮靴踩在地面上發出了清脆的響鳴。明明是踩着血液走出去,但是卻並沒有留下帶有血液的腳印。
“還是沒有任何的情報,又被幻影騙了嗎?”
這個少女的身份正是入侵DEM社的時崎狂三,她此刻又入侵了另外一個有可能有關於精靈線索的DEM分社。
“‘我’對方似乎是請求了支援,根據內容。似乎第一魔術師要往這邊趕過來。我們應該要撤退了。”
就在時崎狂三還在思考一些東西的時候,她的身後卻是多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她,她正是時崎狂三召喚出來一起作戰的分身。
但是與時崎狂三不一樣的是,她的臉上甚至其他的地方都沾染上了血液的痕跡。
“有誰把你傷到了?”
時崎狂三挑了挑眉頭,看着面前自己的分身。就算是沒有自己全部的能力,也能夠使用部分的能力,也不至於這麼容易被傷害到纔對。
“只是一個魔術師的垂死掙扎,就算是給他一個釋放壓力的機會而已,‘我’。”
時崎狂三分身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就跟傷害根本就不存在於她身體上一樣,繼續維持着臉上有一些病態的紅潤對着時崎狂三說道。
“我可不記得我的分身有這麼好。”
有一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時崎狂三伸出自己手中的手槍往着她身上毫不猶豫的射了出去。
這並不是射殺,或者說這更像是治癒吧。用回溯時間的能力將她身上的傷口恢復到根本不存在的時候。
“還真的是溫柔呢‘我’,不過時間差不多了,還是要儘早撤退纔可以。”
中了一顆子彈,身體上的傷口完全恢復了。時崎狂三分身臉上露出了笑容對着時崎狂三說道。
明明只是一個分身,卻能夠讓本體捨得使用時間來拯救,這也算是時崎狂三的溫柔之處。也算是這麼多分身還願意無償供時崎狂三使用並且沒有任何怨言的理由吧。
“真是囉嗦,我知道了。你快點去幹你的事情。”
時崎狂三沒聲好氣地瞪了自己分身一眼,隨後又輕輕嘆了口氣。
又沒有結果,還要幾次才能夠見到實際性的東西。
就在時崎狂三想要撤退的時候,她卻是注意到了在旁邊還有一個比較隱蔽的房間沒有被搜尋過。抱着隨便看看的想法,時崎狂三走了進去。
淡藍色爲主基調的房間,並不像是其他地方。這個地方反而更像是一個休息室,而且是某一個人專屬的休息室。這是誰的休息室時崎狂三倒是沒有什麼在意的地方,只不過如果是休息室的話,那大概也可能會有一些遺漏的情報丟在這裡吧。
所以時崎狂三也是抱着隨便找一找的態度在這個地方翻找了一下,只不過卻也沒有找到什麼特別的資料。
“果然還是想的太簡單了嗎?”
彷彿就跟自嘲一樣,時崎狂三輕笑了一聲準備往着外面走出去。就在這個時候,時崎狂三卻是被旁邊的一張照片給吸引住了。
那是放在一張辦公桌上面的,上面有七個人的合照。雖然並不瞭解這些人是誰,但是卻是有着時崎狂三所見過還有熟悉的兩個人。
“這裡怎麼會有權的照片...”
之所以會判定爲王權的照片而不是其他人長相相似的人,原因是因爲他的身邊站着一個一頭白色頭髮,長相漂亮的美少女。恰巧這個女性,時崎狂三曾經透過王權的雙眼看見過。
她的名字是...澪。
“這就是幻影所說的...線索嗎?”
時崎狂三皺了皺眉,伸手拿過了那一張照片,仔細端詳着照片裡面王權還有每個人之間的神情。
那個淡金色頭髮的女人她認識,名字是愛蓮,也就是正在往這邊趕過來的最強魔術師。另外一個金色頭髮的女人應該和她有不淺的關係,因爲兩個人的模樣看上去倒也挺相像的。
“金色頭髮的男人,還有藍色頭髮的男人以及藍色頭髮的少女。這一些人好像都沒有什麼影響...”
時崎狂三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相片,似乎在思考着一些什麼。
“這些人是和初始精靈有關的人嗎...還是說這些人存在對於初始精靈來是一些比較特殊的存在嗎?”
似乎得到了答案,時崎狂三輕輕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相片隨便一丟。
當然並不是把它丟在地面上,因爲上面這一些人她還需要考證。而這個照片就是她考證的重要證據,所以她是把它收進了自己的影子裡面而已。
“有線索了,所以就可以撤退了。”
時崎狂三對着這個房間輕輕動了動自己的裙襬,就跟在道謝和行禮一樣。
“‘我們’撤退了!”
“是是...”
......
“我的照片呢...”
一個身穿着純白色裝甲的女人出現在了這個地方,身體上包裹着白色的緊身服也沒有將肌膚給暴露出去。只不過她此刻美麗的臉龐上多少多出了一些猙獰的表情。
“應該是被‘夢魘’拿走了。”
站在她身後的是一羣看起來就像是生存者一樣的人羣。
“你們這羣廢物,就連一個‘夢魘’都阻攔不住嗎?”
“不是...‘夢魘’似乎並不只有一...”
“閉嘴!還想要找藉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