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變成精靈?”
兩個人現在坐着的地方是在鳶一折紙的出租屋裡面。她現在就是在這個地方生活着。
只不過不同於其他女生,又或者與她長相相反卻又與她的性格相同。她所居住的地方沒有半點少女的氣息。簡陋的佈置,乾淨的房間,只有桌面上的一臺筆記本電腦其餘的都不有裝飾的東西存在。
“有一些理由吧。”
鳶一折紙手中端着熱茶,撇了撇頭裝作不在意的模樣看向了窗戶。
“理由嗎...”
那天晚上在精靈面前的不甘導致了渴求力量嗎?
王權拿起了手中的茶杯剛想要下口,鳶一折紙又繼續開口說道。
“因爲我想要報仇...只是這個理由而已。”
鳶一折紙看向了王權,眼神變的無比的認真。
“復仇嗎...果然那個時候的事情忘不了嗎?”
將手中的茶杯給放下,王權看向了鳶一折紙說道。
“怎麼可能會...”
鳶一折紙低下頭,用着低聲說道。
可是越是說她整個人就越顯得激動起來,甚至連身體都開始不停地顫抖...
“怎麼可以...原諒。因爲她的原因,我可是度過了一個沒有父母的童年...所以我要復仇。”
“冷靜一點。”
王權輕輕拍了拍鳶一折紙的後背,這讓鳶一折紙的情緒看起來要好多了。
“嗯...謝謝。”
稍微冷靜了一些的鳶一折紙對着王權輕聲說道。
“不過我知道的...權是在守護着那一些精靈吧?不讓她們受到傷害,還能夠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來,權還真的是溫柔呢。”
鳶一折紙對着王權輕輕笑着,笑容看上去十分的逞強。
“她們並沒有犯過什麼錯誤...當然可能那都是她們無意識去做的事情,但是我還是願意相信她們...她們全都是一些溫柔的人。”
腦海裡面回想起了,夜刀神十香那一副苦惱又無助的模樣,四糸乃那可憐惹人憐愛的姿態。
“或許會是這樣也說不定吧。”
王權的話讓鳶一折紙有一些沉默,半響,她對着王權繼續說道。
“只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有一個要求。”
聽着鳶一折紙的話,王權大概也知道她的要求是什麼。
“希望我和那個精靈進行戰鬥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出來阻止...”
就目前而言,鳶一折紙見過面的精靈沒有一個是當初自己看見的姿態,純白無暇像是一個天使一樣的精靈。
“那種事情可不行。”
不過她的話卻是被王權給駁回了,鳶一折紙擡起頭看着王權臉上多少帶有一絲絕望的表情。她絕對不可能對王權出手,如果當初不是他的話,現在的她還有她的父母三個人也應該早就團聚了吧。
所以王權是賦予她第二生命的人,打從那一天開始,鳶一折紙就是這麼認爲的。現在王權的阻攔讓她感覺到有一些迷茫。
“因爲你也是我要守護的人。”
似乎看出了她的狀況,王權輕輕將她抱入了懷裡。在他的視線之中,鳶一折紙從來就是這個模樣,堅強不讓自己流出任何一滴淚水,倔強到令人感覺到心疼但自己卻從來不會抱怨。
“所以現在,就算是想要哭出來也沒有問題。大聲的哭出來也沒有事,我會爲你承擔的。你的一切...”
被王權抱在懷裡,頭埋在王權的胸膛位置,耳邊傳來了那安慰的聲音。
“嗯...”
淚水開始在眼眶蔓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眼淚就再也沒有流出來過,並不是沒有流淚的時候只不過全都讓自己硬是忍住了。
還沒有到可以流淚的時候。
她總是這麼對着自己說。
“想笑的時候就大聲的笑,想哭的時候就放聲的哭。不論是什麼時候,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分享你的快樂、苦惱、傷心。所以你可以不用忍了,我會爲了分擔你的苦惱,我會理解你的煩惱。現在就好...”
“盡情的發泄吧。”
似乎是摧毀了鳶一折紙內心的防線一樣,此刻整個房間裡傳來的都是鳶一折紙的哭聲。那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風景,那是從來都沒有聽過的聲音。那同樣也是王權第一次見到的,鳶一折紙的臉上充滿着名爲情感的表情。
大概過了有一個小時吧,王權感覺到自己懷裡面的鳶一折紙也停止了哭鬧,只是很安靜的待在王權懷裡面。視線直勾勾盯着王權的臉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事情。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差不多該要回去了。”
對着懷裡面的鳶一折紙這麼說着,鳶一折紙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從王權的懷中出來乖巧的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端起了自己的杯子,王權看着裡面的茶也早就從原本的熱茶變成了‘涼’茶。不過這是鳶一折紙端過來的茶水,至少還是要喝完的。
“等一下...”
鳶一折紙似乎是想要阻止王權的動作一樣,對着王權說道,只不過在她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王權就將整杯茶給喝了下去。
“怎麼了嗎?”
喝完的王權有一些疑惑地看着鳶一折紙,也就在這個時候王權感覺到了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有一些不靈光,似乎隨時都能夠睡着一樣。
“沒有什麼事情,看起來你似乎很累了。那就在這邊休息吧。”
鳶一折紙恢復了那面無表情的姿態,只不過看起來她的模樣就像是在竊喜一樣。
“這樣的話,家裡的人會擔心的...”
王權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已經鏈接中斷了。
鳶一折紙從自己的身側拿出了一個包裝,上面寫着的是三個陌生的漢字。
“這種蒙汗藥還真的是有作用。”
上面寫着的信息大概是幾克就能夠讓一個人陷入昏迷。而鳶一折紙則是將一整包都丟進去煮了茶。嗯,就是王權喝的那一杯。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鳶一折紙歪了歪頭看着倒在地面上的王權。
“先洗澡吧...”
說着鳶一折紙就將王權拖上了她的牀,緊接着她便拿着浴巾走進了浴室裡面。換做之前的話,或許她會現在就幹正事,只不過現在...
這樣做的話,應該會讓權感覺到反感吧。
所以...
只穿着簡單內衣的鳶一折紙就這麼抱着被她扒的還剩下一條月半次的王權。
只要這樣就足夠了。